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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身体明显地震动了一下,像是从梦中惊醒,连忙站起身,有些慌乱地招呼他“啊……回来了?快……快先吃饭吧。”
用餐的过程,异常沉默。
母亲没有主动提起那个话题,只是默默地给他夹菜。
罗隐几次张了张嘴,话都涌到了喉咙口,却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那件事太过龌龊,太过难以启齿,仿佛一说出口,就会玷污了这顿饭,玷污了这间屋子。
吃完饭,他心不在焉地摊开作业本,试图用书写来麻痹自己。
就在这时,王寡妇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一把扯住母亲的胳膊,嗓门响亮“夕月妹子!走走走!三缺一!就等你了!金会计和刘领导都等着呢!”
母亲下意识地看了儿子一眼,眼神里带着询问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她摇了摇头,试图拒绝“王姐,我……我今晚有点……”
王寡妇却不依不饶,纠缠得十分厉害,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压力“哎呀!我的好妹子!白天你就没去,金会计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这晚上你要是再不去,那可真是不好了!人家刘领导明天一早就回城里了,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你就赏个脸,给个面子嘛!”
罗隐看着作业本上那些密密麻麻、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的文字,脸上的表情剧烈地挣扎、变幻着,如同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酷刑。
最终,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站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犹豫和痛苦都挤压出去,然后转向王寡妇,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带着细微颤音的语调说道
“王婶,您……您先回去吧。我妈……她有点事情要处理。她……她等会儿有空了,再过去。”
王寡妇闻言一愣,疑惑地看向母亲“妹子,是吗?你真有事?”
母亲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她支支吾吾地顺着儿子的话说道“哦……对……对……我是有点事……王姐,你先回去……我……我忙完就过去。”
王寡妇见状,也不好再强拉,只得悻悻地回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嘱“那……那你可快点啊!我们可都等着你呢!”
等屋子里只剩下母子二人,空气仿佛凝固了。
母亲试探性地、声音极轻地问了儿子一句,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豆丁……你……你真的……同意娘去?”
罗隐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几分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苦涩与自我牺牲的决绝“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光顾着自个儿……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异常坚定,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洁净感,“但是我说好了……事成之后,我一分钱也不要!那钱,我一分都不会碰!”
母亲似乎想劝说他什么,比如这笔钱本来就是为他们这个家,为他将来打算的,但看着儿子那倔强而痛苦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嗯……娘知道了……那……那娘就把钱先存着……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娘随时都给你……”
看着儿子那副如同被抽走了魂般的哭丧脸,母亲心中一阵酸涩与怜惜,她走上前,将儿子轻轻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用一种近乎誓的语气安抚道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娘不会背着你做任何事的……我会……我会让他到咱家,到我房间里来……到时候,你就躲在我屋里那个大衣柜里面……我就跟他说,你去你爷爷家住了,今晚不回来……全程……都让你看着……这样行不行?娘保证,一点都不瞒着你。”
罗隐听着这个安排,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是啊,亲眼看着,总比被蒙在鼓里,任由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候……要强得多。
至少,这证明母亲还是在意他的感受的……吧?
他点了点头,闷声应道“……嗯。”
母亲又换上了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紧紧抓住他的胳膊,郑重其事地叮嘱道“但是你得跟娘保证!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绝对不能出一点点声音!绝对不能让他察觉到你在柜子里看着!我估摸着……最多也就十几分钟的事……你一定要忍住!千万千万不能一时冲动跳出来!明白吗?不然,一切就都完了!”
母亲自己似乎也有些紧张,呼吸微微急促,她继续低声交代着计划“到时候……我只会给他一点点暗示,比如……晚上给他留个门……他要是够聪明,看得懂,半夜十一点左右自己摸过来……那就算他运气好,机会给他了。他要是看不懂,或者不敢来……那就不能怪俺没给他机会了,是吧?”
罗隐低着头,抿紧了苍白的嘴唇,沉默了许久许久,久到母亲几乎以为他改变了主意。
最终,他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那……那娘……你去吧……王婶他们……该等急了……”
母亲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和衣襟,努力让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应了一声“嗯……娘去了……”
她走上前,在儿子冰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带着复杂意味的亲吻,然后一步三回头,眼神里交织着安抚、叮嘱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决绝,慢慢地走出了家门。
罗隐站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望着母亲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整个人仿佛真的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充满了痛苦与等待的躯壳。
夜色,如同墨汁般,一点点将他吞没。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如同锈蚀的齿轮,每一秒都转动得异常艰难。
作业早已在心神不属的状态下胡乱完成,摊在桌上,字迹潦草得如同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罗隐几次三番从凳子上猛地站起,胸口憋着一股想要冲到王寡妇家看个究竟的冲动,那念头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理智。
但每一次,脚步刚挪到门口,最终又颓然地、如同打了败仗的逃兵,一步步艰难地退回自己冰冷空旷的房间。
这种只能被动等待、胡思乱想的地狱般的煎熬,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质疑娘真的会像她保证的那样回来吗?
万一……万一在牌局上,她又被灌多了酒,再一次借口去厕所,然后被那个早有预谋的刘叔堵在哪个黑暗的角落,故技重施……这一次,没有他及时出现阻止,她还能守得住最后那道防线吗?
她会不会……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墙上的老挂钟,指针慢吞吞地挪动,每一格都像在他心尖上划下一刀。
他挣扎着,煎熬着,目光死死盯住钟面——晚上九点半,终于挨到了临近约定的时刻……
直到晚上十点多,夜色已深,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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