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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声音都模糊起来,依稀是衡弃春答应下来,然后踱着步子走到他的身侧。
楼厌迷迷糊糊地想:他大概会像小时候一样,被衡弃春拎着后颈从殿中扔出去。
眼前一片昏暗,似乎什么都听不清看不清,无尽木的枝叶簌簌拂动,那些燥人的汗热却似乎消沉下去。
耳边响起一阵五更梆声。
楼厌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貔貅幼崽趴在他的身上“咻咻”哭泣,鳞甲冰凉,嘴巴因哭泣的动作而大张着,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儿金石零零散散掉落下来,丢了楼厌一脖子。
他在神霄宫。
衡弃春居然没有把他扔到外面。
日色有些暗了,楼厌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光线,只觉得头昏脑涨。
晕过去之前的事情他都还有印象,是南隅山劈他的那道雷后劲儿太大,才致使他心脉绞痛昏睡了过去。
当然,也可能是他妄自动用灵力的后果。
楼厌仰面躺在床上,忍不住愤愤地磨了磨自己的犬齿,舌尖在那颗牙齿上转了一个来回,脑袋清楚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的修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强大起来?
不提超过怀藏神力的衡弃春,至少要打得过南隅山吧?
这么想着,耳边不由传来一阵脚步声,楼厌意识到什么,“嚯”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脖颈间的金子“哗啦”掉了一地,引得貔貅幼崽痛嚎一声。
楼厌顾不上他,扯着外衫坐起来,恰好与走进来的衡弃春对上视线。
他下意识地打量起对面的人。
看不出什么。
仍然是那身素得看不出颜色的衣袍,发半挽着,纵然一双眸子已经十分温和,却仍然泛着冷意。
非要找到点儿不一样的——楼厌注意到他的指尖冒了一个血点,可能是刚喂过那只鲛鱼的缘故。
很难与在应诫堂里受罚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楼厌看着他,欲言又止。
好在这次是衡弃春先开了口。
“醒了就起来。”他的声音极其冷淡,几乎找不到太多的温度,“睡了一整日,我还当你是中了邪呢。”
楼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果然。
衡弃春就是最不近人情的人。
明知道他受了伤,还是为了替他出头才受的伤,此时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没有温度的话。
楼厌默默推翻了“不近人情”的定论,将之改为“毫无人性”。
“哦——”
楼厌一边哼哼唧唧地表示自己不服,另一边却动作诚实地爬起来穿好了自己的外衣。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在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很快,有个什么念头电光火石似地在脑子里炸了一下。
楼厌觉得自己完了,他可能是一只被驯化了的狼!
衡弃春侧首看了他一眼,大约是看出了他动作中的迟缓,不禁蹙了蹙眉,“又怎么了?”
楼厌“唔”的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捂上自己的胸口。
被南隅山击中的地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一觉睡得有些长,他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受到阻碍的灵力都运转畅通了。
楼厌摇摇头。
“那就快一点儿。”衡弃春的声音再一次传过来,催促道,“马车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楼厌莫名吸了一下鼻子,歪下脑袋问衡弃春:“去哪儿?”
“你师伯的意思。”衡弃春挽了一下袖子,并没有等他反应,只说,“山下镇子里丢了个孩子,你随为师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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