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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现在秦维勉满面通红、双眼湿润,贺云津也清楚地意识到,这个人如今不会轻易被打败,也不会轻易被改变了。
一个人的变化是可以从眼睛中看清的,并不需要形状、大小的改易。
“贺济之!如果你真的事事以我为先,就按我说的做!”
秦维勉两个“我”字压得极重,脸色犹如暴雨前的乌云,眸光映着烛光闪烁摇曳,却毫不松动。
撂下这句话秦维勉便拂袖离去,贺云津站在原地,想到要按秦维勉的话就再也无法收复朔州了,只能长期任山戎宰制。
这样的决定他难以顺从。
那是云舸和他拼命想要保住的家园啊。
贺云津此刻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这个愿望确实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只是误以为秦维勉跟他同心罢了。
如今的秦维勉是天潢贵胄,朔州对他只有战略上的轻重,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扯,所以做出放弃的决定也是这样轻而易举。
贺云津环顾空荡荡的房间,头一次感到即使在人间也无处可去。
他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摇摇欲坠,连云舸都改变了。
难道古雨跟司缘所说才是对的?
秦维勉越想越觉憋闷,他直觉再吵下去事情便真的无法挽回了,这才拼尽全力按捺心情抽身离去。
他向着书房走去,谢质一直在等他。听到秦维勉的脚步声,谢质从房中快步走出,迎上了秦维勉。
“殿下!怎么样,殿下?”
谢质刚才听到贺云津院中传来动静,心中便不踏实。虽说他一向以为凡是秦维勉的话贺云津没有不同意的,但是秦维勉去时神色那样为难,谢质便也没了把握。
“进去说。”
秦维勉只匆匆看了谢质一眼,那人目光关切,现在他有些怕这样的目光。
但只这一眼,也叫谢质看见了他眼中的泪花。
进了书房,烛火明亮,看得就更清楚,立时给谢质吓了一跳。
“殿下这是……没谈拢?”
谢质声调越温柔,急着想要知道刚刚的事情,却不逼迫,只是挥手令侍者退下,自己把茶碗递到秦维勉面前。
“殿下别急。”
谢质坐到一旁,默契地不去看秦维勉,给他调整的时间。
“事情不是没有转机,慢慢谋划就是了。”
“希文——”
谢质这样贴心,秦维勉只觉鼻根一酸,这段时间以来压抑的忧虑和苦楚再难禁抑,化作热泪滚滚而下。
谢质站起身,无声地走到秦维勉身边。那人低着头抿着嘴,眼睛红红的,谢质还从未见过他如此。
见秦维勉也不说话,谢质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那人的肩膀。
秦维勉并未拒绝,谢质的心跳得更快,仿佛要把胸膛顶破。
他小心地克制着,生怕自己的心跳惊扰了秦维勉。
纵然他俩从小相伴,无话不谈,无有分歧,但谢质就是觉得他二人之间还差着什么。
从前秦维勉在他面前总是那样端庄,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而此时谢质隐隐感到,他突破这层隔膜的机会到了,今夜过后,他将真正与秦维勉倾心相交。
谢质又往前了一步,手臂顺势滑到了秦维勉另一边肩膀。
秦维勉坐在椅中,他站在身旁,简直是环着秦维勉的。
“在晓……”
此时此刻,秦维勉无比需要这样的安慰。秦维勉将头埋在谢质投下的阴影里,借着一点黑暗和体温任由泪水冲刷他挤压已久的情绪。
纵然早知道贺云津将他误当作了旁人,可秦维勉也没想到原来贺云津梦醒之后竟是这样看他的。
且不说他并非主动冒名顶替,就是相伴了这么长时间,难道其中的相知相惜、生死相伴都是假的吗?
“他委屈,”秦维勉心绪稍稳,退开一些,用帕子拭了拭脸,“我又何尝不委屈!”
谢质并未收回手,反而在秦维勉肩上捏了捏。
“殿下别气着。济之来自朔州,自然最是痛恨山戎。再说有本事的人,锐意进取也是经常的。”
这些秦维勉何尝不知道,可一番争吵又岂是仅仅为了这点呢。
他跟贺云津那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纠缠和拉扯,还不打算说给谢质。
“他但凡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气成这样。”
“嗐,他……他原是山野之人,人情不通也是难免的,何况刚刚激战一场,疲劳之时更加放肆,殿下别跟他计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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