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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津本就心中有鬼,见秦维勉停下动作来打量自己心中更是一惊。好在秦维勉只是稍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捧着小九的头,却只是亲在了耳朵尖。
如是秦维勉隔三差五便来看贺云津。又一日饭菜早上来了,秦维勉忙完公务却刚刚进来。贺云津正要起身行礼,秦维勉拦住他。
“济之今日面色倒好了许多,”秦维勉打量了他一番,让他坐下,“伤口可好些了?”
“我这是见燕王殿下亲临,喜形于色罢了,至于伤口,哪那么容易好的。”
秦维勉闻言面上又染了愁色。
“早上问了医官,他还说济之的伤口愈合极快,不想——”
“用着云大夫的方子,自然比平常人好得快些,可要说完全长好,恐怕还需一些时日。”
“济之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反正也要经常派人进京送信,就一并与你取来。”
这样的温柔体贴,贺云津是许久不曾体会到了。此刻只觉如坐熏风之中,人都飘飘然了起来。
“别的倒无妨,只是夜里疼得厉害,要是……”
要是有人说说话就好了。
可惜贺云津后面的话还没出口,人报说京中来了使者,是为着补审李先善的案子来的。
“既然是为此事来的,济之便休去见他,我只说你重伤不便。”
秦维勉交代完,已经换上一副坚毅严肃神情,安排人接待使者。
补审李先善一案,天子交给了一名新提拔的臣子来办,这次派来使者是告诉秦维勉:
请贺云津同赴京师,配合调查。
秦维勉在帅帐中听了,笑了笑,语声如常地清朗平和:
“贺将军被人构陷,身中数箭,犹自亲身平叛。如今却要重伤之人车马劳顿,迢迢入京,岂有如此道理?你回去告诉提刑大人,要查到本王面前来查,本王手下所有人等全都配合。”
那使者听了应声而退。他是初次见到燕王殿下,闻说此人性子在诸皇子中最为温和平易,今日看来……
使者一时也不能评价。要说语气礼数那是十分周到温雅的,可是这话说得又令他夜里想来仍旧惴惴不安。
等此话传到贺云津耳中,贺云津兀自笑了好久。
他正笑着,范得生跑了进来。
“师父!快快!二殿下来啦!”
贺云津连忙躺下,等秦维勉进来便做出一副勉力起身的模样。
“济之别动!”
秦维勉已经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众将领和谢质,贺云津定睛一看,秦维勉竟穿着一身崭新的铠甲。
银白色的明光甲缀饰金边,大气尊贵又不厚重,极为亮眼。
“济之觉得如何?”
贺云津抬眼一看,众将都站在秦维勉身后,想来大家刚刚一定都交口夸赞过了。尤其那谢希文是个饱学之人,什么辞藻不是张嘴就来,他说点什么才能与众不同呢。
“二殿下果真好眼力,新换的铠甲是坚固轻便的极品。这样式也是简约大气,不似如今府库中常见的狞厉繁复,也只有二殿下这样的儒雅将帅才能想得出来这样的样式啊。”
明夸东西,暗褒人。
谢质听完眉毛挑挑,白了贺云津一眼:
你小子脾气上来敢跟殿下犯倔,怎么好起来又如此阿谀,刚刚帐中诸将交口称赞也没一个像你这样谄媚。
秦维勉只是随口问问,不想被贺云津盛赞一番倒十分受用。那奉承他的人自然不计其数,秦维勉早就知道要小心甜言蜜语,可又常常被贺云津哄得心花怒放。
秦维勉挥手令人呈来一物,说道:
“济之喜欢就好,我还命人给你也制了一套。”
军士已经将那铠甲提起展开,果然也是一套上等的明光甲,不过通体乌漆,以赤色饰于边缘。
“济之从前的盔甲已被射穿,我因此着人在京中又造一副,等济之好些穿上看看。”
贺云津见了喜出望外,当即谢过便起身要接,秦维勉忙道:
“你快别动,伤口还没长好,如何能够披甲?”
秦维勉说着便令人收起,看也不给贺云津看了。贺云津见这身铠甲的工艺和材料与秦维勉那套别无二致,自然知道这是极大的赏赐和荣耀,恨不得立刻穿在身上,暗悔自己之前一直夸大伤情。
诸将自然又是一番称赞,谢质最后开口,学着方才贺云津的话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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