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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身边站的人是当今大楚国的公主,却依然无任何卑微之感,反倒是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气势,让自己都为之折服。
这女子!定然不简单!
“不好意思,让尚将军久等了。这位是我在宫外结识的朋友,这次想让她随我一同进宫,让父皇把她安排在我身边当个丫鬟而已。”楚飞歌说完,便拉着程暮鸢的手一同坐进了尚武恒准备的马车之中,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眼中的疑惑。
眼看着已经上了车的两人,尚武恒还想说些什么,却也就此作罢。
纵然他常年在外打仗,却也不是一些山野莽汉,不懂得察言观色。
单凭那程暮鸢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入宫当宫女的人。
再想起楚飞歌与她那般亲昵的样子,两个人视线相对所传达出的那份感觉,怎么看,都是怪异之极。
她们完全不像是主仆关系,倒像是一对姐妹,或者是…一对璧人?
尚武恒忍不住嘲笑了自己,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的会生出这种想法。
她们都是女子,又怎么会生出那种情愫,定是自己多想了。
这厢,尚武恒一个人在那兀自纠结。楚飞歌和程暮鸢倒是舒适的躺在马车之中,享受这最后一刻的温存。
“鸢儿,这个尚武恒真真是烦人的很。我本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却没想到刚才他竟是瞅你瞅了那么久。”
“呵呵,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在看我?”听闻楚飞歌的话,程暮鸢无奈的笑笑,反问道。
“鸢儿你真是笨,连被人家占去那么多便宜还不知道。我可是在一直观察着他,你都没看到,刚才他在看到你出来时,那眼神都有些发直。”
想到刚才尚武恒盯着程暮鸢的眼神,楚飞歌的心中又有些不快。
虽然鸢儿这般有吸引力她该高兴,却总是有一种私心,想要霸占,独自拥有这个美好的人。
不愿让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来窥探,亵渎。
“好了,你个小醋坛子。其实啊,你倒也是误会了那尚将军。他之所以会看我,只是在探查我的底子,会不会对你构成威胁而已。他真正喜欢的人,只怕是你罢。”
“怎么可能?鸢儿可别赖在我身上,我与这人就只有几面之缘而已,他喜欢我作甚?”
“诶…”
听到楚飞歌的反驳,程暮鸢只得叹一口气。
这孩子,怎么在某些事上就这么精明,在其他一些事上就这么笨呢?
人人都说,情人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
程暮鸢觉得,这情敌之间,也有着某种羁绊。
也许楚飞歌没察觉到,尚武恒自己也不知道,可程暮鸢身为旁观者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那所谓的尚将军,纵然总是那一副表情,却总是会在看到楚飞歌时生出些许变化。
而这些变化,也是随着楚飞歌的喜怒哀乐而来。
不管是眼神,还是神态,都不难看出这尚武恒已经钟情楚飞歌许久了。
锦州城距离长安城本就不远,加之尚武恒他们一早起程,一路都不曾休息,在深夜前,就已经到了宫中。
入宫之后,楚飞歌快速的把程暮鸢安置在自己的寝宫之中,自己则是简单的沐浴打扮,换了一身华丽的宫服随着尚武恒去见楚翔。
一路上,楚飞歌听尚武恒讲述着宫中近日来所发生之时。
原来,那魏国的皇子与国师早已经离去。
而楚翔的身体在御医的调养之下竟没有丝毫气色,反而是越来越差,前些天竟然又有了咳血昏厥的症状。
听到这里,楚飞歌加快了脚步,尚武恒亦是跟在她身后。
虽然现下夜色已深,但楚飞歌那一身金黄色的华服长裙却是十分耀眼。
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心里越发难受起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尚武恒觉得,楚飞歌那合身的长裙却是极其宽大沉重,甚至快把楚飞歌那本就纤细的腰和脊背给压的直不起来。
一路小跑到楚翔的寝宫,楚飞歌等不及让太监通传就推门而入。
视线触及,是躺在床上的楚翔。
那瘦的深深凹陷下去的脸,深深的黑眼圈,旁边放着的药,还有那几乎要灼伤楚飞歌眼球的一大摞奏折。
眼眶,火辣辣的疼,是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所致。
“父皇!您的身体都成了这幅样子,为何还不好好休息!还要批改这些奏折!”楚飞歌冲动的走上前一把推开了楚翔身前的奏折,哗啦的一下,那些金黄色的本子散落一地,也惊动了那些站在外面的太监和欲要进门的王淑娴。
“小歌…你终于回来了…父皇…”
“大胆!楚飞歌!你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竟然敢如此顶撞你父皇!你该当何罪!”
还未待楚飞歌和楚翔说上一句话,王淑娴那尖锐的声音已经硬生生的插进来,两个人都不由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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