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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觉气闷吗?
第二日,花夕梦醒来之时,车明楼早已离去,只桌上一瓶伤药提醒她昨日那人确实来过。
起身,将那药瓶拿起来反复看了看,取了一些轻轻涂在掌心的伤口上。那伤药眨眼便化水,也不刺激,只冰冰凉凉的,舒服得很。
花夕梦扯乱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忍痛将周身几处掐出几抹红痕,将床铺蹭乱。最後又将瓷片藏于袖中躺在床上,愣愣地望着屋顶,假作一夜未眠的样子。
哑奴进来时便看到小人儿愣愣地躺在床上,发丝散乱,衣不蔽体。紧走几步到床边,看她那般凄惨的模样,想唤她起来。
谁知哑奴刚伸出手,便被姑娘一巴掌打开了去。花夕梦整个人猛地弹起来,不断挥舞着双手嘶吼:“走开,别碰我!”
慌乱之中,花夕梦将哑奴手上,手臂上拍得青紫一片。哑奴恐她会伤到自己,急得呜哇乱叫,花夕梦却不知道她想说些什麽。
然自己此时应当是失去理智的,因此便不得不先对哑奴的伤置之不理。
哑奴强硬地收紧她的双臂,将人牢牢地搂在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花夕梦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在哑奴看不到的地方神色恢复如常。
坐直身子,花夕梦扯过被子将自己牢牢裹住。许是方才挣动得狠了些,手心处的伤又裂了开来,一抹鲜红透过布带殷了出来,她却似未察觉一般。
哑奴拉过她的手,细细查看伤口,索性伤口不深,便取了伤药又给她涂上。
哑奴手上动作轻柔,仿佛生怕弄疼她。待哑奴替她上过药,正要起身时,花夕梦轻拽了她一处衣角,声音喑哑:
“别走……”
哑奴在她手中写道:我去给你拿些水,你身上的伤也需得上药才是。
花夕梦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哑奴写道:等我。
待哑奴离开,花夕梦才揉了揉自己身上仍隐隐作痛的红痕。
想起方才自己挣动时,哑奴手臂上被她拍出许多伤来,花夕梦有些不好意思。待哑奴回来,自己定要给姑娘上药。
只一时半刻,哑奴便去而复返,着两个力士擡了一只浴缸进来加满水。
花夕梦仍是在床上,被衾裹住自己如雪的身子。待那浴桶装满水,哑奴与衆力士皆退去,她方才磨磨叽叽从被子中出来,跨进浴桶里。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花夕梦冲哑奴道。
哑奴点点头,写在她手上:那你有事叫我,别太久了。
花夕梦回以一抹笑意,柔声道:“姑娘放心。”
待哑奴离开,她方放松下来。漫不经心地向後靠去,任温热的水划过每一寸肌肤。将手臂一台,带起一阵哗啦作响。
长发未束,直搭在背後,随着水波一圈一圈荡漾。
双目轻阖,想来已有段时间未曾休息了。
精神模糊之际,肩上传来一股微凉。花夕梦心里咯噔一下,当即便要叫出声来,却被一只大手拦了回去。
“别怕,是我。”熟悉的沙哑声从身後传来,花夕梦这才点点头,镇定了下来。
“你是怎麽进来的?”花夕梦将身子向下沉得更深一些,只露出一个脑袋,问绕到她面前的男人。
男人一指窗户。花夕梦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窗扇微张,在空中微微摇曳。冷风吹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男人怕她着凉,擡步朝窗边走去。花夕梦就趁着这档口,眼疾手快地从桶旁的凳子上取了外衫搭在身上。
车明楼转身之时,恰巧看到一只白里透红的肩膀,在红色外袍的衬托下更显妖娆。
其上一只栩栩如生的紫色彩蝶舒展双翅,仿若眨眼间便要飞出来一般。
犹记得十一岁那年仲夏,酷暑难当。因二人年少贪玩,害花夕梦中暍。小姑娘头晕目眩,活动一下便会恶心反胃。
方荣将小姑娘抱至阴凉处,差院里丫鬟解开其外袍,肩上蝴蝶与此时一般无二。
感觉到那道一直看着自己视线,花夕梦攥紧胸前衣襟,猛地一转身,便见车明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
她手上微微使力,捏的一双玉手褪去了血色。
“看够没有!”花夕梦涨红了一张脸,恼羞成怒道。
男人握拳于唇边,轻咳两声:“失礼了。”
花夕梦面上绯红未散,不知怎得,看这男人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另她想要亲近。
忽略心头那股奇怪的感觉,花夕梦坐于桌旁,翘起一条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手上不停在颈间扇动着。
不知是因夏日燥热,亦或是因桶中热水的缘故,她竟有些炎热难当。起身将窗户拉开,谁知下一秒男人竟就一手将窗户又重新合上。
“你做什麽?”夏浅陌眉目轻皱,一双明眸不悦地看向男人。
他二人离得极近,险些便要贴于一处。花夕梦身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车明楼周围,姑娘粉色的唇开开合合,轻羽般挠在他心尖。
诚如那姑娘所说,周遭空气属实有些灼热,但他又担心对方刚刚出浴,恐会着凉,便只得暂且先做忍耐。
但他到底气血方刚,心底那股火却是越烧越旺。
偏那姑娘却毫无所觉,自顾自推开窗户说道:“公子不觉气闷吗?”
凉风吹入,确实带走了些许温度,但想到花夕梦自小体弱,到底还是又合上了窗户:“风大,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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