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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41忘了
假期最後一天下起了大雨,就好像是所有明天要上班的人的眼泪倾斜而下,想把整座城市淹没。顾轻舟撑着一把黑伞,从院门走到巷口,又往前到石板路和土路交汇的地方。温执意从早上就不回他消息,他边踩水边看手机,如此徘徊了半小时,才有一辆公交姗姗来迟,在站牌处吐出了温执意。
“温执意!”
他叫着他的名字迎上去,温执意却绕开他,自己撑开一把透明雨伞。顾轻舟收了伞,硬挤进去,“这麽大的雨,你怎麽不打车啊?姓蒋的也不知道去接你。”
脚下溅起来的水扑到温执意裤腿上,“伞太小了,你自己打。”
“不小。”顾轻舟一把揽过他肩膀,伞面顿时把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他打量着温执意和云一样灰的脸色,“你和姓蒋的吵架啦?哎呀,吵架而已,干嘛生气,直接分手就好了。”
温执意不理他,怀里紧紧抱着个纸包。进了家门把纸包往桌上一放,生硬道:“月饼,想吃就拿。”
“呀,我还有礼物呢。”顾轻舟随手把伞插在门口的亚克力桶里,醒花桶买一赠一,正好一个拿来当伞篓。“那我也送你个礼物吧。”
“送我一个塑料垃圾桶?”
“是醒花桶。”顾轻舟纠正他,真的从玄关柜里取出一个盒子,“喏,拆开看看。”
里面躺着一个坐垫形状的圆咕隆咚的物件,表面标着数字,温执意把手掌贴上去,凉凉的,他翻了个面,背面也是一样金属质地的材质,只是没有数字和纹路。他思索着这东西的用途,嘴上只说:“不要乱翻家里的柜子。”
顾轻舟又开了一次柜子,举起手说下不为例,亮出藏起来的木槌,“是鼓,那天看你敲得挺开心。”
温执意用手拍了拍,不同数字会发出不同的音调,把它想象成顾轻舟的脑袋,还挺解压的。
“这可以敲完整的曲子,有十个音,简单点的曲子够了。”顾轻舟走过来,随手打了段《前前前世》的高潮,打完将鼓槌向空中一抛,抢在温执意前面接住,捧着脸笑眯眯问他:“想学吗?”
“我还是去玩太鼓达人吧。”温执意不中圈套,上楼去了。
“大六岁就是难骗。”顾轻舟摇摇头,自己坐下来扒谱子,才上楼的温执意又折回来,眉头紧蹙,“你去过楼上?”
“昨天我做了大扫除。”看他的表情,顾轻舟自觉地站起来,“除了灰尘我什麽也没乱动!”
“我记得我只是租房给你,没有请你来做保洁。”温执意站在台阶上,并不下来,“未经允许不要进别人的房间,你连这点边界感都没有吗?”
“我现在有了。”顾轻舟也来了脾气,後院起火烧到城门,他还要做被殃及的池鱼,他赌气指着墙上的租房协议,“要不要写在协议里?还有什麽不让我干的,你出本书好了。”
老旧楼梯遭了殃,吱嘎吱嘎变成痛痛痛,温执意冲下楼,揭下那张A4纸撕了个粉碎。
“不需要,我赔你两倍押金,你明天就搬出去。”
他撕完犹不解气,抓起桌上装着月饼的纸包一并扔进了垃圾桶。顾轻舟伸手去拦,正好被纸包击中手背,“啪”一声,久久回响在空气里。
温执意盯着他红了一片的手背,尽可能平静道:“一个月,你再找个房子吧。住在我这里没什麽意义,又贵又远,我也不会再买保险。”
“你觉得我就是想卖你保险?”顾轻舟气极反笑,“就为了一张不知道能不能生效的保单,住得比墓地还偏,每月再倒贴两千?”他单手箍住温执意的下巴,强迫他擡头看着自己,“何必装傻,你感觉不到是冲什麽来的?我明明就是喜欢你啊!”
温执意掰开他的手,冷笑道,“我以为喜欢一个人起码是建立在尊重基础上的,我和你说过了,我有男朋友。”
“那你想我怎麽样,要我祝福你们吗?”顾轻舟向前一步,把他堵在餐桌前,“我不仅上楼了,还看到了你前男友的照片,不让我乱翻乱动,就是怕我发现他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吧?”他弯下腰,几乎要挤进温执意瞳孔里,和里面的人影合为一体,“你敢说你从没把我认成他,没对我动过心思吗?”
那张无限放大的笑脸在温执意看来无异于种嘲讽,多可笑,眼前的人第一次见面是尾随他,第二次就搭讪要微信,不是见钱眼开也是见色起意,他竟然把这样一个人认成顾轻舟。明明过去六年里有各种人用各种方式提醒他,顾轻舟死了,可是只要看见一个和他长得像的人,他就疑神疑鬼,什麽科学丶常理都抛开,魔怔到要去验DNA。
他推开顾轻舟,上楼取下那张照片,当着顾轻舟的面扔到了垃圾桶,“我早忘了。”
雨下了一整夜,夜色里什麽都晕开,都不清晰。凌晨三点,顾轻舟还没合眼,站起来贴着天花板听了会儿楼上的动静,只听见坚持不懈叩着窗户的水声。他做贼似地跑到客厅,终于有一些其他响动,听方位不在温执意房间,在另一侧。
顾轻舟竖着耳朵,手也没闲着,从垃圾桶里掏出温执意白天带回来的纸包,一拨开,月饼的酥皮香气冒出来,仔细嗅还有一股咸香。
是他以前最爱吃的椒盐月饼。
垃圾桶里的相框消失了,他知道温执意在哪儿,那个摆满了神像的房间。
也许他不该逼得这麽紧,顾轻舟放弃上去找温执意聊聊的想法,站在餐桌旁吃完了四个月饼,掩耳盗铃地将外面的油纸包成鼓鼓的形状,重新丢回垃圾桶。
一周後,顾轻舟又把许久不见的褚韬抓进了能研所旁边的咖啡店。
“温执意最近心情好吗?”
褚韬面前摆着一杯金光闪闪的低因萃取金桂拿铁,之前老喝兑水浓缩的人今天大出血,还买了一块芝士蛋糕。在对面投来的充满期待的目光里,他费力地回忆了一下:“应该不错吧。”他吃了口蛋糕,努力再提供些有用信息:“他估计要升职了。虽然还没确定,但总共报上去两个人,另一个人各方面都没他好。”
看起来刚毕业不久的咖啡店服务生走过来,往他们桌上放了盒咖啡味蛋卷,又悄悄回去打奶泡。顾轻舟捕捉到褚韬脸上可疑的红晕,褚韬清清嗓子,又说:“我觉得他最近没什麽烦心事。可能蒋一阔浪子回头了,最近每天都给他送早饭,温工情场职场双双得意。”
“那是我送的。”顾轻舟抽出一根赠送的蛋卷,夹在两指间,像抽烟那样一节节咬断,“我贿赂了保安王哥两箱石榴,他才同意每天帮我送进去。”
“你还没放弃啊?”褚韬吸溜一口咖啡,”温工没那麽好打动的,我见过送早饭送花甚至还有送项目的,他照样一个都不理。”
顾轻舟看看柜台後那位和他一直眉来眼去的店员,“你也放弃得太快了。正好我告诉你件事,也不用怕你生气。”
"你说。"
“我和温执意同居了。”
褚韬还是吃了一惊,咖啡呛在喉咙里,“咳咳咳咳!”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租了他家一间卧室。”顾轻舟咔哧咔哧又吃一根蛋卷,“前几天我们俩吵架了,他一直没回去。”
“等等。”褚韬捋了捋前额所剩无几的头发,“你是说,你租了温工的房子,吵完架他搬出去了?”
顾轻舟点点头,“对,你也觉得这不合常理吧?他对我是不是很特别!”
褚韬心直口快:“他得多烦你啊,一秒都不想看见。”
他鬼祟地瞟了一眼柜台,压低声音道:“我也告诉你件事,我和温工约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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