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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到底发现了什么?
卫常在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两人很快到了那尊古朴的铜鼎前,鼎中水波漫漫,确有微澜,那是他心境松动的征兆。
但张春和并未提起。
他淡然看了卫常在一眼,右手微抬,一道灵光闪过,少年便不受控地抬起左手,等了许久,才见一滴带有隐光的鲜血凝于指尖,如同一颗浓墨朱砂。
这是他的心头血。
他忽然明白,张春和是要看他的心中人。
几息后,张春和结印的动作停下,只听得滴答一声,艳血汇入鼎水。
原本漾起微澜的水面忽然翻波倒浪,清透见底的水色翻做一道浪白铺开,像是一张落水的生宣纸。
在这片玉白中,原本消失不见的血色再度涌现,它所过之处,终于释放出淡淡的红,但落于那方“生宣”上,却是一道道逶迤的墨痕。
墨痕在宣纸上旋转勾画,竟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一个人像。
先是一道簪起的长发,墨色黑长,额角垂下几缕,再是一道流畅的颌线。
卫常在睫羽微颤,几乎只画了这样一个轮廓,他便能看出这是林斐然的脸,但他仍旧掩饰着神情,张春和看得太过认真,是以没能察觉这一瞬的颤动。
墨线并未画上五官,而是顺其而下,勾出颈线,随后一阵乱转,绘出半身玄衣。
张春和眼眸微眯。
就在这时,那颗心头血忽然一转,在这身玄衣上勾出些许白线,那是一道道花纹,这身玄衣倾刻间便添了几分轻灵与花哨。
但那是林斐然在妖界穿的玄衣。
时至此时,心头血只剩半滴,它倒转而上,画出两道长眉,随后微微一顿,竟有些失措般地胡乱转动起来,没再落下半点墨痕。
张春和眉头微蹙:“这是……”
他话还没说完,卫常在便轻声疑惑道:“是因为我心中无人,又或是我也不知?”
张春和却道:“不,若是无人,便连起笔也无,即便是你不知,它也一定知道。或许,是你心中确实有些犹豫。”
话音刚落,心头血逸散出的艳色落下,再度拉出一道婉转的弧度。
它开始绘出双目。
要辨认一个人,并不需要全貌,只需要一双眼。
二人都凝神看向鼎中,虽然有些磕绊,但观澜台到底是灵宝,最终还是将这人的面貌完整画了出来。
卫常在喉口微动,抬目看去,蓦然对上张春和幽深的双目。
“是她啊,常在。”
“还记得你刚刚入道时,为师与你说的话吗?君子,善假于物……”
……
扑通一声,卫常在手中的鲤鱼再度跃回池中,但下一刻又被他捞回。
蓟常英在对面垂钓,若有所思道:“若是让我来猜,你知道我会猜谁,告诉我,你们看到的是不是她?”
卫常在却抱着手中银丝盏,准备带着游鱼回房。
“我不知师兄指的是谁?”
眼下并无旁人,蓟常英也不再和他兜圈子:“我说的是斐然。”
卫常在脚步一顿,最终还是推开房门,梁上悬着的二十四面铜镜正反射着微光,四处晃荡。
他临闭门前道:“不是她。”
蓟常英这下才真的有些愕然,但旋即轻声低笑起来,又坐回池边,敛目垂钓。
“原来你早就做了手脚,亏我前一日还在心中忧愁,要如何避过这一遭。”
他微微叹息,轻如眼前薄烟:“不是便好,她现在生活平静,不必再多些波折了。”
偏殿之内,卫常在走到桌边,重新放好林斐然的茶杯,叠好她编的萱草杯垫,这才从芥子袋中取出一个琉璃碗,这碗并不算小,是他们以前无聊时一点点磨出的。
原本装什么都不合适,现下游入一只锦鲤倒是绰绰有余。
隔着昏黄的琉璃光,他趴在桌上,看向碗中斑斓模糊的鱼影,虹色在他眼中跃动,冷白的指尖也不停地抚动着碗壁。
他其实下了一招险棋,他没有办法改变观澜台这样的灵宝,但他找到办法,让其中映射出结印之人想见的身影。
不出意外,鼎中绘出的是秋瞳的模样。
这个印象对于张春和而言,十分根深蒂固。他似乎比自己还要深信,卫常在与秋瞳是天命所归这件事。
只可惜,他如今已不会再为此困扰。
卫常在抱着琉璃碗看了许久,直到确定这条锦鲤确实在手中后,这才将手中银丝盏藏入芥子袋中,随后走到门边侧耳倾听,确定蓟常英不在门外,于是推门而出。
他原本与秋瞳约好,要在今日午后相见,他打算按照林斐然所言,问一问自己来处的事。
但现在又多了一件。
他要把那两条红白鲤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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