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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与你多说些话。”
他抬手一晃,一壶热茶便出现在桌上,他还未动手,林斐然便立即接过壶与杯,为他倒了一杯。
他无声一笑,收回手,看着杯中渐渐蕴起的热气,缓缓将一族密辛说出。
“灵竹一族,生而无心,但世间没有人是可以不依托心存活的,所以到了少年时,我们便要走出隐地,去寻一颗自己的心,否则,活不过少年时。”
他摩挲着茶杯,看向眼前这个坐下又站起的少女,忍不住一笑:“耐心一些,若是直接说答案,不过就一两句话,说过了,你便要急着去寻法子救我。
这样一来,你还是不认识我,不认识蓟常英。”
他看着林斐然,春风般的笑容不减,抬手拍了拍桌沿:“坐罢,我今日愿意出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说一会儿话。
——抛开生死,只说你我。”
林斐然看向他眼中的碎光,抿了抿唇,还是坐了回去。
蓟常英点了点头,将另一杯茶推到她身前:“我们居住的地方,虽然是心斋湖,但其实我们更爱叫它隐地,那是一个很悲寂的地方。
族人之所以避世而居,除了防范有心人之外,更多的是因为被伤了心,不愿再出。”
林斐然抬眸看去,还是如他所想,两人坐在一处,抛开生死,好好说话。
“为何?”
蓟常英看着她,目光中藏着一种难言的辉光:“竹本空心。我们生来就是无心之人,却因各种缘法生出了一颗红尘心,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有了心,就意味着有了世间所有欲。求。欲。望能生人,也能毁人。
求得了,便留在世间,乐不思蜀,求不得,便潦倒回到隐地,一生抱憾。”
他睫羽微动,视线缓缓从她面上收回,喝下一口香茶。
“我从小长在隐地,见过许多人懵懂、快意地离去,又失魂落魄回来。那时我们还小,总会去缠着他们,询问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他们需要倾泄,所以会说很多。
说痛苦、说愁思、说悔恨——但是没有心的族人,是不会理解他们的,我也不例外。”
他说到这里,停了停,目光落到林斐然身上,眸色温和,直到她饮下手中茶盏之后,他才继续开口。
“我把那些痛苦抛诸脑后,只能听见那些喧闹和繁华,外面有万千道法,有恩怨情仇,有修行破境,是一个和隐地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一直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出去。
少年时期,我的心口处裂开一条七寸方圆细痕,这意味着我必须去生出一颗我自己的心延续生命,我可以离开隐地了。”
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处,看向林斐然:“你以前不是问我,这里怎么有一道疤吗?我说是因为要生出一颗心脏,这些是弥合的痕迹,师妹,我那时候没有骗你。”
林斐然自然有这个印象。
十七岁那年,他们一同外出灭妖兽,途中遇上一群散修围攻一人,争其灵宝,二人便出手相助,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蓟常英法衣受毒液腐蚀,毁了大半,这才露出心口。
其实十分浅淡,是几乎能与皮肉融在一起的淡白细痕,偏偏林斐然眼力好,又离得近,一下便看出是愈合的痕迹。
她那时还十分吃惊,以为蓟常英以前受过极重的心伤,但他却笑着说是因为生了颗心脏,这些缝隙是为了让心脏更好生长才裂开的。
这样的话实在太过荒谬,林斐然只以为是推脱的笑语,他不愿说,她便也没有再追问,谁知竟然都是真的。
林斐然不禁看向他的左胸处,青色的衣衫遮掩下,除了一些尚好的弧度外,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长的?”
蓟常英沉吟片刻,回忆道:“就像种瓜一般,先是一颗葡萄大小,后是长到一个野果大,再然后是一拳、两拳,渐渐的,心脉会与周身贯通,灵脉变得完整,境界修为齐升。”
他笑了笑,又恢复以往那般语调:“这可是很难见的场面呀,想看一看吗?”
林斐然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我以前已经看过了。”
蓟常英收回手,无意看了那间明亮的屋舍一眼,话中有话道:“不一样,现在颜色更淡了……早该让你看清楚它的模样的。”
林斐然并没有听出来,她心中有更为忧虑的事:“……师兄,你的竹心是不是被用来做其他的了?当初有裂痕,是因为要生出一颗心,现在有裂痕,是不是因为心受了损伤?”
相较于先前,现在气氛倒是好上不少,蓟常英仍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师妹,耐心一些。”他还是坐近了几分,“还没有到‘蓟常英’出现啊。”
“离开隐地之后,我在人界行走了许久,一把斗笠、一根竹杖,从无尽海向北而去,途中遇见不少人,遇见不少事,算不上很好,也算不上很坏。
我没有心,一路体味其实并不深,看过见过也就算了。
那时候我想去万宗之首,我想拜入道和宫修行,听闻师祖有教无类,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帮我们冲破心的桎梏,后来,我一步步走到了洛阳城。”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依旧平静,没有太多波澜。
“我们避世太久,不知道师祖已经坐化而去,在洛阳城听闻这个消息后,我还是上了山,恰恰遇上了师尊,彼时他刚成为首座不久。”
他忽然一笑。
“那时候,他还不是你口中的贼老头。”
蓟常英面上带着一种释怀,却又有些其他的情绪:“现在,或许只有我记得最初的师尊是什么样的人。”
“他很固执,但并不锋锐,一板一眼地践行着师祖传下来的所有规矩,却也自有一番智慧,那时候,我想拜入道和宫,资历很深的几位长老都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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