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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就是!林靳宇,长得斯斯文文的,家世跟叶家也算门当户对,关键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接班人,可不是什么…咳…”说话的人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独自喝酒的江夜,压低了声音,“不是那种靠脸和身体吃饭的。”
“啧,我就说嘛,叶蓁蓁那种温室小花,也就是图个新鲜刺激。玩够了,还得回归正途。你看,这不就清醒了?”
“听说林公子对她可上心了,亲自陪着去看画展,还一起去听什么古典音乐会…那才叫般配。”
“早该这样了!放着好好的世家公子不要,偏要拿热脸去贴…唉,现在回头是岸也好。”
这些细碎却无比清晰的议论,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江夜的耳朵。他捏着水晶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映出他眼底翻腾的阴鸷风暴。林靳宇。这个名字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神经上。他见过那个人,在一次顶级的慈善晚宴上。穿着剪裁完美的定制西装,举手投足间是从容不迫的世家气度,与人谈笑风生,目光温和却带着疏离的距离感。那是和他江夜截然不同、活在阳光下的另一个世界的人。
般配?江夜心中冷笑,一股暴戾的邪火却在五脏六腑间横冲直撞。叶蓁蓁对着那个林靳宇,也会露出那种毫无防备的、全心全意的笑容吗?她也会笨拙地为他煲汤,费尽心思地送他礼物吗?她是不是…已经彻底把他江夜当成了一个用金钱买来的、不堪回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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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像毒蛇的信子,狠狠舔舐着他的心脏。嫉妒,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足以焚毁理智的剧毒情绪,疯狂地滋生蔓延。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那个被他视为玩物的女孩投向别人的怀抱,竟会让他痛到如此地步。
几天后,一个更直观的画面,彻底点燃了他压抑的疯狂。
“云顶”最大的包厢,一个重要的商务局。江夜作为“云顶”的招牌,自然被点名作陪。他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带着几分慵懒风情的笑,周旋在几位大腹便便的老总之间,熟练地倒酒、点烟、说着恰到好处的奉承话。包厢门被侍者推开,又有客人到了。
江夜端着酒杯,随意地抬眼望去。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门口走进来几个人,为的是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高领衫、气质温润儒雅的年轻男人——林靳宇。而他身边,那个穿着香槟色小礼裙,长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白皙颈项的女孩,不是叶蓁蓁是谁?!
江夜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她变了。不再是那个怯生生、带着点婴儿肥的温室小花。眉宇间那份稚气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带着疏离感的清丽。她微微侧头,正低声和林靳宇说着什么,唇角带着一抹极淡、却无比自然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了过去面对他时的紧张、讨好和小心翼翼的欢喜,只有一种平和与…放松。
这平和刺痛了江夜的眼。更刺痛他心的是林靳宇的动作。那个男人极其自然地抬起手,极其轻柔地替叶蓁蓁拂开脸颊旁一缕不听话的丝。动作亲昵、熟稔,充满了呵护的意味。而叶蓁蓁,竟然没有丝毫闪躲,只是微微抬眸看了林靳宇一眼,那眼神里流转的信任和依赖,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捅进了江夜的心脏,再用力地搅动!
“轰”的一声,江夜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忘记了场合,忘记了身份,忘记了周围所有的目光。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眼睛里只剩下那个站在林靳宇身边、仿佛已经与他隔开一个世界的叶蓁蓁。嫉妒的毒火和失去的恐慌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冷静和伪装。
“蓁蓁!”
一声压抑着狂暴怒意和某种破碎情绪的嘶吼,骤然划破了包厢里虚伪的和谐音乐和谈笑声。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那个素来以优雅慵懒着称的江夜,此刻脸色铁青,双目赤红,像一头狂的狮子,猛地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那对璧人冲了过去!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叶蓁蓁。
林靳宇反应极快,下意识地将叶蓁蓁护在身后,温润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锐利的警惕:“江先生?”他的声音带着警告和不解。
江夜却像根本没看见他,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的眼里只有叶蓁蓁那张写满惊愕和陌生的脸。他冲到她面前,无视了林靳宇的阻挡,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叶蓁蓁纤细冰凉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跟我走!”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命令,赤红的眼睛里翻涌着痛苦、愤怒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叶蓁蓁,我让你跟我走!听见没有!”
叶蓁蓁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她看着眼前这个全然陌生的、被嫉妒和暴怒扭曲了俊颜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疯狂火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过去那些被他肆意践踏的真心、那些冰冷的嘲讽、那些午夜梦回时的屈辱和心碎,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她眼底最后一丝因惊愕而产生的波动也迅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如同看陌生人一般的疏离和…厌恶。
她用力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腕从他那滚烫得如同烙铁般的钳制中挣脱出来。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留下了几个清晰的、刺目的指印。
“江先生,”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清晰地切割开喧嚣,也切割开江夜最后一丝妄想,“请自重。”
她微微侧身,更靠近了林靳宇一步,仿佛在无声地寻求庇护,也无声地划清界限。然后,她抬起眼,那双曾经盛满星光、如今只剩下冰冷荒原的眼睛,毫无波澜地看向江夜,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进他濒临破碎的世界:
“我的真心,你买不起。”
“现在,请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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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巨大的摔门声在死寂的包厢里炸响,震得水晶吊灯都嗡嗡作响。江夜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撞开厚重的隔音门,冲进了外面空旷冰冷的走廊。冷风裹挟着会所深处飘来的酒气和香水味,刀子般刮在脸上,却丝毫无法冷却他血液里疯狂奔流的灼热岩浆和灭顶的冰冷。
“我的真心,你买不起。”
“现在,请你让开。”
叶蓁蓁那冰冷如霜、毫无波澜的眼神和话语,像最锋利的冰锥,反复地、残忍地贯穿他的耳膜,狠狠钉入他的心脏。每一次回想,都带来一阵窒息般的剧痛和更深的、令人绝望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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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跟着那个林靳宇走了。就在他面前。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保护圈。她的手腕上,还残留着他失控时留下的、刺目的红痕。那是他唯一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却是一个象征着暴力、疯狂和彻底失去的耻辱标记。
“买不起…”江夜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昂贵的西装外套蹭上墙角的灰尘也浑然不觉。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破碎,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悲怆和自嘲。是啊,他买不起。他江夜是什么?是夜色里明码标价的昂贵商品,是富人消遣的玩物,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虚妄幻影。他有什么资格去碰触那颗曾经被他弃如敝履的真心?他有什么资格谈“拥有”?他连自己都不属于自己!
巨大的失落感和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像溺水的人,徒劳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只抓到一片虚无的空气。过去那些纸醉金迷、那些游刃有余的逢场作戏、那些用金钱和虚情假意堆砌起来的浮华堡垒,在这一刻轰然倒塌,露出底下冰冷肮脏的泥沼。他沉在里面,浑身冰冷,无法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云顶”,又是怎么回到那个空旷冰冷的顶层公寓的。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像一条流动的星河,却照不进他内心分毫光明。他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背靠着沙,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小小的、硬硬的方形卡片。不是银行卡,不是名片。是那天叶蓁蓁仓皇离开时,从她那个精致的晚宴包里掉出来的。他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一直贴身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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