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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之期独自坐在黑暗中,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抽痛,像一头濒死的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周镇的名字,那个曾经被她设置成特殊铃声、置顶在通讯录最前面的名字,如今只剩下冰冷的三个字。
她深吸一口气,胸腔里传来刀割般的疼痛。然后,她点开信息界面,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
“周镇,我走了。这五年,是我痴心妄想。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勿念。”
信息送成功的提示音在死寂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丢开手机,仿佛那是一个即将引爆的炸弹。她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让她蜷缩起来,身体因为痛苦和一种巨大的、空茫的解脱感而剧烈颤抖。
这条信息,是她射向周镇的第一支毒箭。它模棱两可,带着绝望的告别意味,却又没有明说死亡。它会在周镇看到时,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或许激不起他多少波澜,但绝对会留下一个模糊的、不祥的印记。然后,当“死讯”传来时,这个印记就会被瞬间激活、放大,成为他“懊悔”的第一个证据点。
做完这一切,她如同虚脱般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透了病号服。窗外,夜色浓稠如墨。
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那条已送的信息,然后,将它连同那张黑色的名片,一起塞进了枕头底下。闭上眼睛,等待着黎明的到来,等待着走向那场精心策划的……死亡。
……
鹿之期离开医院的时间选在凌晨四点。城市还未苏醒,只有路灯在薄雾中散着昏黄的光晕。沈聿亲自开车,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出医院后门,汇入空旷的街道。车上只有他们两人。
一路无话。沈聿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仪表盘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硬。鹿之期裹着一件宽大的外套,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倒退的街景。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牵动胸腔里那磨人的痛楚。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知道陈默的“假死药剂”是否真的安全,不知道计划能否顺利进行,更不知道醒来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车子最终停在那个她无比熟悉、又无比憎恶的公寓楼下。这栋矗立在江边的玻璃幕墙大厦,在晨曦微露中反射着冰冷的光泽,像一座巨大的、华丽的墓碑。
“到了。”沈聿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死寂。他没有看她,只是熄了火。“陈默的人应该已经布置好了。上去吧,按计划行事。记住,喝下药剂后,无论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保持不动,像真的死去一样。”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警告,“你的‘遗书’,放在客厅茶几上最显眼的位置。周镇……一定会看到。”
鹿之期的手指紧紧抠着车门内侧的软包,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带着江水的湿气,让她打了个寒噤。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走向那扇象征着五年屈辱和幻灭的大门。
公寓里一切如常,却又处处透着精心布置的诡异“正常”。她的东西大部分已经被清理掉,只留下几件无关紧要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制造出一种主人只是短暂离开的假象。客厅的茶几上,果然放着一个素白的信封,上面写着三个字——致周镇。字迹是她模仿自己日记里的笔迹写的,带着一种绝望的潦草和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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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就放在信封旁边。一个普通的棕色小玻璃瓶,里面装着几颗白色的药片。旁边还有半杯清水。
鹿之期走到茶几前,拿起那个药瓶。冰凉的玻璃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看着那几颗小小的白色药片,它们安静地躺在瓶底,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也像致命的毒饵。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剧烈的绞痛让她眼前阵阵黑。
她拧开瓶盖,倒出药片在手心。白色的药片在晨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她拿起水杯,指尖因为恐惧而冰冷僵硬。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赫然是——周镇!
鹿之期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打电话来?是看到信息了?还是……现了什么?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手一抖,水杯里的水差点洒出来。药片在她手心微微晃动。
手机执着地震动着,嗡嗡的声音在死寂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像催命的符咒。
接?还是不接?
接起来说什么?质问他?哭诉?哀求?那她精心策划的一切就都毁了!她的“遗书”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不接?他会起疑吗?会立刻派人过来吗?时间!时间不够了!陈默的人随时会到!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她盯着屏幕上那个不断跳动的名字,仿佛看到了周镇那张不耐烦的、冷漠的脸。一股巨大的怨恨和破釜沉舟的决绝猛地冲上头顶!
去他的周镇!去他的怀疑!
她猛地仰头,将手心里所有的白色药片一股脑倒进嘴里,然后抓起水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水!动作快得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冰冷的液体混合着苦涩的药片滑过喉咙,留下火烧火燎的感觉。手机铃声还在顽强地响着,像是对她愚蠢行为的最后嘲讽。她抓起手机,看也没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向光洁的墙面!
“啪嚓!”
刺耳的碎裂声响起!屏幕瞬间四分五裂,铃声戛然而止。破碎的手机残骸散落一地。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药效作得比想象中更快。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扭曲。四肢迅变得沉重、麻木,像灌满了铅水。她踉跄着后退几步,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脑勺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出沉闷的“咚”一声,却感觉不到多少疼痛。
意识在飞地抽离。视线里,只剩下天花板上那盏昂贵的水晶吊灯模糊的光晕,像遥远的、冰冷的星辰。她努力想保持清醒,想记住这种濒死的感觉,想记住对周镇的恨……但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汹涌地淹没了她最后的感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仿佛听到了公寓大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还有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陈默的人……来了……
然后,是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意识沉入深海,一切归于死寂。
……
周镇是在中午时分才看到那条短信的。彼时,他刚结束一场冗长的跨国视频会议,疲惫地靠在真皮座椅里,捏着眉心。私人手机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一角,屏幕亮了一下。
他随意地瞥过去,看到那个几乎被他遗忘的名字——鹿之期。信息内容很短。
“周镇,我走了。这五年,是我痴心妄想。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勿念。”
走了?
周镇英挺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走了是什么意思?搬出公寓?还是……玩消失?他脑海里瞬间闪过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还有那双总是带着怯懦和隐忍的眼睛。烦躁感油然而生。
又是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五年了,她还没玩够?他嗤笑一声,将手机丢回桌上,力道不小,出“啪”的一声脆响。
“晦气。”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像是在驱散某种不快的情绪。鹿之期,连同她背后那个早已没落的鹿家,都是他人生计划里一个不得不背负的、沉重的、令人厌烦的包袱。他给了她未婚妻的名分,给了她衣食无忧的生活,已经是仁至义尽。她还想要什么?真情?他周镇的情,从来就不是给这种无趣又懦弱的菟丝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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