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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退出路口,便迅折往另一个方向,加快度前行。
薛绿不知道这个车夫是从哪里来,又为何要驾走自家的马车,是否要对自己不怀好意,她只知道,绝不能让这人把自己带走。
她如今刚刚重练了几招剑法,对上寻常壮汉,还勉强能应付。对方人一多,她就吃力了。哪怕仗着剑法招数周旋一二,也撑不了多久,因为她目前并没有内力支撑,很快就会力竭。
既如此,她就必须趁着马车还未远离老苍头视线,及时制服这名车夫,以免落入对方同伙的包围之中,老苍头也能及时赶到护她平安。
薛绿心念电转间,已想到应对之法,便高声大喊:“苍叔!”同时从袖中抽出一直藏在身上的黄铜裁纸刀,用尽全力,朝着那车夫背上重重刺了下去。
那车夫估计没把车厢里的弱质少女当一回事,直接背对着她,毫无提防,只一心驾驶马车朝前飞驰,冷不防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手上一麻,拉住缰绳的手便松脱了。
随即又有一股大力从后方袭来,正中他后腰,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踢下了马车,滚到路边,额头磕中了墙根下的碎砖,立刻糊了一额头的血。
薛绿一脚将那车夫踢下车,便迅窜上前去,取代了车夫的位置,拉紧缰绳,控制着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等到那车夫挣扎着爬起身来,要朝她扑过来时,老苍头已飞奔赶到,一脚踢中他背心,叫他当场口吐鲜血,扑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薛绿见状松了口气,正想与老苍头说话,眼角却瞥见前方不远处有人影闪过,转头望去,现那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与那受伤的车夫穿着相似,兴许就是车夫的同伙!
薛绿还未叫老苍头注意此人,后者已经往那人的方向疾奔而去。
那人转身就跑,度极快。虽然老苍头很快就追上了人,扒住对方肩头欲将人掀翻,可那人的身手居然很不错,不但拳脚有力,行动还十分敏捷。两人迅对了几招,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老苍头虽然勇武,但毕竟年纪大了,这些年又一直在悠闲养老,在武艺上多少有些松懈。他想要阻止对方行凶不难,但要彻底留下对方,却有些力有不逮。
那人像是泥鳅一般滑溜,瞅见老苍头露出破绽,便装作要攻击的模样,实际上是趁着老苍头后退防御时,迅转身窜逃了。
老苍头这才反应过来,气得骂人,立刻追了上去。
这一带都是民居,主路不宽,只容得下两辆马车并排行走,倒有许多五六尺宽的巷子,弯弯绕绕,相互交织,如蛛网密布。若不是熟悉城中路况的人,走在其中很容易迷路。
不过老苍头本身就是德州人士,在这里住了许多年,又为两任旧主赶了许多年的马车,薛绿并不担心他会迷路,只是有些担心他独自对上车夫的同伙们,会吃大亏。
那车夫且不提,他的同伙身手着实不错。幸好她方才及时把前者踢下了车,否则马车再往前行驶一段路,那同伙便会上车会合,她一人对上他们二人,就更加没有胜算了。
这两人怎会盯上了她?
薛绿正疑惑,便听得方才向老苍头求助的董家三房旧仆洗墨走过来打招呼:“您是薛家小姐吧?方才这是怎么了?那人难不成是拐子?”
薛绿转头看他:“拐子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公然拐人吗?德州的拐子这么大胆?”
洗墨干笑了一下:“一样米养百样人。小的不想给德州抹黑,却也不敢说,这地方就真的没有那么大胆的拐子了。那起子恶人,倘若是胆小怕事的,也不会干这种缺德的买卖。”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
薛绿回头看向马车后方:“那个摊主肯放人了吗?方才我还听到他拉着你和苍叔,不肯放你们走呢。”
洗墨干巴巴地道:“他拦着我,只是为了碰瓷罢了,眼见着有更可恶的坏人行恶事,我们急着救人,他们自然不能再拦着了,否则我们去告官,说他们与拐子是一伙的,故意拦住过路的马车劫人,他们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薛绿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洗墨却主动伸出手去拉马车的缰绳:“薛小姐,小的来替您驾车吧?那拐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在附近,小的还是先把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吧?苍师傅去追人了,还不知几时才会回来呢。”
薛绿却不是很相信他,心里对他有可能是黄梦龙的仆从十分在意,便依然紧拉着缰绳:“不必麻烦你了。苍叔不会走远的,他很快就会回来。”
她刚刚才在老苍头眼皮子底下遇险,老苍头又怎会为了追人,就长时间离开?
洗墨却道:“薛小姐不必客气。小的是董家的人,又是苍师傅的徒弟,遇见了您,出点力也是应该的。”说着就抓住了缰绳。
薛绿立刻就起了疑心。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老苍头又不是真的离得远了,这洗墨为何非得抢过马车的缰绳?他真的只是好心想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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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早上自己坐车去茶摊时,一路太平无事,偏偏回程时遇上有人拦路,有熟人引走了老苍头,便有人企图驾走她的马车,这当真只是巧合么?
倘若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有意为之,那么造成了道路堵塞的洗墨,当真是一无所知的无辜人么?
这么想着,薛绿右手紧紧拽住了缰绳,同时左手轻轻拂过洗墨肘部关节处。洗墨只觉得手臂一麻,手就松开了缰绳,后者的控制权又再度被薛绿夺了回去。
“你想做什么?!”薛绿当场翻了脸,左手还抽出了那把黄铜裁纸刀,“那拐子想驾走我的马车,你如今又想不顾我的想法,驾走我的马车,难不成你与拐子是一伙的?!”
洗墨盯着铜刀锋利的刀刃上残存的血迹,笑得十分僵硬:“怎么会呢?薛小姐,您误会小的了,小的只是想帮忙!”
“我如今不用你帮忙,你给我离远点儿,再想抢走我的马车,就别怪我手里的刀不长眼了!”薛绿露出冷笑,“那拐子刚才挨了我一刀,如今还躺在路边呢。你是不是也想尝尝那滋味?”
洗墨盯着路边那满头是血的车夫,脸上的笑容越僵硬了。
就在这时,老苍头折返回来,两手空空,没有拿住任何人。
洗墨见状,不知是因为老苍头回来解了他的围,还是因为看到老苍头独自折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连忙迎了上去:“苍师傅您回来了?人没抓到么?”
“叫那小子跑了,滑溜得象条鱼似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头。”老苍头郁闷地回到马车边,“姑娘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姑娘一个人丢在车上的。”
“这都是意外,怎会是苍叔您的错?”薛绿将目光转向那受伤的车夫,“虽然没抓到拐子的同伙,但能抓到拐子也不错了。苍叔,咱们报官吧?这样的人,合该送他去坐大牢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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