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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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古道争锋界海潮生（第3页）

陈默尝试着运转法则吸收潮水，却现这些能量狂暴到无法控制，刚一进入体内就开始冲击元神。他急忙运转“者字秘”压制，才勉强没有受伤。

“看来只能借助青铜棺椁的力量。”

他将注意力集中在棺内的金色绸缎上。那些古老的文字仍在不断流转，形成一道循环往复的阵法。陈默认出这是一种名为“周天星斗阵”的洪荒古阵，却比帝俊太一掌控的版本更加完善，显然是开天前的原始版本。

他尝试着将太虚法则注入阵法，绸缎上的文字突然亮起，形成一道漩涡，开始主动吸收外界的银白色潮水。潮水经过阵法转化后，变成温和的能量流入陈默体内，滋养着他受损的元神。

随着能量不断涌入，陈默的实力不仅恢复到巅峰状态，甚至隐隐有了突破的迹象。太虚法则与九秘、源术的融合更加彻底，元神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那是法则圆满的征兆。

不知过了多久，青铜棺椁突然停下。

陈默透过缝隙看去，现前方出现了一座巨大的平台。平台由七色神金铸造，上面矗立着三千根盘龙玉柱，每根玉柱上都缠绕着不同种族的虚影——有洪荒的巫妖二族，有《完美世界》的石村部落，有《遮天》的人族古皇，甚至还有《圣墟》中的异荒种族。

“万族议事台？”陈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座平台显然是连接诸天万界各大种族的枢纽，是传说中万族签订盟约的地方。没想到竟真的存在于界海深处。

平台中央，一个身着兽皮的老者正盘膝而坐。老者面容枯槁，头如同枯草，却散着让陈默都心悸的气息。他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卷泛黄的兽皮，上面用鲜血画着无数复杂的符文。

当青铜棺椁靠近平台时，老者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浑浊不堪，却仿佛能看穿时空的阻碍，直抵陈默的元神深处。

“终于来了个像样的小家伙。”老者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陈默从棺椁中走出，落在平台上。他能感觉到，周围的三千根玉柱都在散着淡淡的威压，形成一道无形的结界，将整个平台与界海隔绝开来。

“前辈是？”陈默谨慎地问道。

老者笑了笑，指了指石桌上的兽皮：“吾乃万族盟约的守护者，你可以叫吾‘守界人’。小家伙，你可知这界海为何存在？”

陈默摇了摇头。

“界海是诸天万界的化粪池。”守界人的话石破天惊，“每当一个世界走到尽头，其本源就会坠入界海，经过潮汐净化后，再重新孕育新的世界。这便是所谓的‘天道轮回’。”

陈默心中震撼，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那万族盟约……”

“是为了防止有人破坏这轮回。”守界人叹了口气，“自古以来，总有一些强者妄图窃取界海本源，打破轮回秩序，以求永恒不朽。吾等守护者的职责，就是阻止这些人。”

他指了指兽皮上的符文：“这是万族共同签订的契约，上面有每个种族的本源印记。只要有人能得到万族认可，就能成为新的守护者，执掌界海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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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看着兽皮上的符文，突然现其中一个角落，刻着一个与先天玉簪上相同的莲花印记。

“这是……先天莲台的印记？”

守界人点点头：“那是混沌初开时，先天莲台留下的印记。可惜后来莲台破碎，这道印记也变得残缺不全。小家伙，你既然能得到先天玉簪，说明与莲台有缘。”

他突然站起身，身上爆出一股浩瀚的气息：“现在，吾给你一个选择——是加入守护者，共同维护界海秩序；还是成为吾等的敌人，被永远镇压在界海深处？”

陈默沉默片刻，问道：“若是成为守护者，能自由穿梭诸天万界吗？”

守界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仅能自由穿梭，还能调动界海的部分力量。怎么，你对守护秩序没兴趣，只想游历万界？”

陈默坦然道：“我只想追寻大道的尽头，看看是否真的有永恒不朽。至于秩序，若它阻碍了我的道，我便打破它；若它能助我前行，我便守护它。”

守界人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突然放声大笑：“好一个随心所欲！比起那些伪君子，老夫更喜欢你这种真性情。也罢，这万族盟约的钥匙，便暂时交给你保管。”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着“界海”二字，与石桥牌坊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持此令牌，可自由出入界海，调动部分界海之力。但记住，若你用它为祸诸天，吾会亲自将你镇压。”

陈默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上面传来与万界轮盘相似的波动。他能感觉到，这枚令牌中蕴含着开启界海之门的钥匙。

“多谢前辈。”

守界人摆摆手：“去吧，巫妖大战已到关键时刻，洪荒需要你的力量。记住，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自己的本心。”

话音未落，陈默脚下的平台突然亮起一道传送阵。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元神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量包裹，朝着熟悉的洪荒世界飞去。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界海。银白色的潮汐依旧在缓缓涌动，无数世界虚影生灭轮回，仿佛在诉说着万古的沧桑。

“大道尽头……吗？”陈默握紧手中的界海令牌，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他知道，自己的旅程才刚刚开始。无论是洪荒的巫妖大战，还是诸天万界的隐秘，都将在他的脚下展开。而界海深处的万族盟约，或许就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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