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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抿着唇,点头:“嗯。”
皮肤上被太阳晒得滚烫感还未完全下去,阮柠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将手里的水放到桌面的右上角,刚放好,望着瓶子两秒又改道,改成放到桌上那摞笔记本的里侧,防止有人匆匆跑过时不小心将它撞落,像什么宝贝一样。
梁子怡将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的资料递还给她,见她买的是冰水,冰凉的雾气和燥热的空气碰撞,凝结成水珠正往下淌。
她轻蹙起眉,关心问道:“你不是正来姨妈吗?怎么还买冰水啊。”
梁子怡记得她昨天还在说肚子疼,大热天撕了片暖宝宝贴在校服外面。
“嗯没事。”阮柠好像也忽略了这件事,她心虚地拿起笔,作出一副要认真看资料的表情:“我可以等它放一会儿不冰了再喝。”
“噢。”梁子怡点头,她最后又看了一眼包装瓶上的图案,忍不住皱下鼻:“不过我感觉海盐味的味道好怪,你竟然会喜欢喝。”
“”
下午的几节课在题海战术中一晃过去,高三六班是走读班,放学时间在傍晚的五点四十分,上完下午的最后一节课。
落日的光辉里,值日组的同学开始打扫卫生,阮柠站在桌边将模拟卷叠好夹进书包夹层,楼上楼下都是阵阵拖拽板凳的刺耳噪音,传递着焦急,离开前,她又仔细最后检查了一遍东西有没有带全。
“欸对了,你明天吃你家门口的那一家灌饼吗?”梁子怡走路脚步雀跃着,掏出手机边解锁边和她说道:“吃的话能不能帮我也带一份?还是微辣,葱和香菜都要。”
阮柠家小区门口有一家特别好吃的火烧灌饼,自从去年暑假在她家吃到过一次后,梁子怡就念念不忘。
阮柠很好说话地点了头,“嗯”一声:“还加火腿吗?”
“加的。”说完,梁子怡语气就忽地停顿,低头不知道在手机上刷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咦了声,话锋又一转:“楼上班的男生今天又上表白墙了,顾耀、张恬沈夏衔。他们是充会员了吗?”
阮柠只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装模作样地像是丝毫不关心这些风花雪月般。
金灿灿的傍晚光线落在路面和发顶,校园路上不少背着书包往大门走的学生。
梁子怡没注意到她的反常,“你说,我要是自己建个小号表白投稿自己,会被发现吗?”
“”
阮柠觉得自己也不是很好回答这个问题。
两人家住的方向并不顺路,甚至可以说是相反,每次一走到校门口就要分道扬镳。
告别完,阮柠独自背着书包往家的方向走去。
潭城是个偏南方些的城市,因榕树而出名,近些年旅游行业火爆,甚至一度跻身为热门旅游城市的前几。
阮柠沿着人行道走着,她家住的不远,离这只隔了一千多米,骑车的话几分钟就能到,但或许是近日来的学习压力,下半学期开始后,阮柠就喜欢上了放学后独自回家的这段散步时间。
饭菜翻滚在锅里的香气在楼道间飘荡着,天色不早了,钟鸣小区是个老小区,建了十多年了,褐红色的油漆与装饰瓷砖早在风雨晴雪中逐渐褪色。
但因为临近小学和重高,这里的房源一直很紧俏,阮柠偶尔也会在小区或电梯里遇到和她同样穿着蓝色校服的附中学生,但大多时候还是如今天一样,只是和其他在这个点下班的大人们挤在电梯里。
“叮”一声,电梯到了八楼,阮柠稍微松了口气,迈出电梯门。
一层三户,她家住在东边的那户,阮柠每次出了电梯门都是左拐,以至已经形成了一种行为肌肉记忆。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刚一出电梯就在走廊上踩到了根塑料条,一种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截断下来的白色硬壳,阮柠板鞋底踩上去的时候,直接导致塑料条的另一头翘起,从她的校服裤脚划了过去。她脚步停了停。
如果今天穿的是短裙,阮柠怀疑它或许会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细浅的划痕。
她站在那抬起眼,寻着零零散散的几处垃圾,最终望向了中间那户人家的门口——看起来刚装修完,蒙了层灰尘的地面留下几道脚印,门口还堆着不少像塑料条一样的东西。
阮柠想起了陶绣华最近几天在晚饭桌上抱怨的,说隔壁在装修,弟弟即使没到上学年龄也睡不了懒觉,每天八点钟准时叮里咚隆的响。
陶绣华起初还去沟通了一次,可装修工人说那家的是个高考生,住这儿离得近,赶工期,最近就得住进来,便作罢。
“哎,都是有孩子的,以后又是邻居,互相谅解点也是应该的。”饭桌上,陶绣华为自己的大度夸夸其谈,一副知识分子的体面与精通人情世故的模样。
阮柠只一声不吭地吃着饭,她在家往往是沉默的。
并不是故意沉默,只是很多时候她都无法和陶绣华聊到一起去,比如她并不觉得早上八点装修在时间点上有什么问题,但如果说出来,陶绣华就要再继续反驳。
她边吃边看着坐在对面的弟弟吃完自己的那个鸡腿,舔了舔嘴,之后又伸出满是油腻的小手,试图拿走她面前的这只鸡腿。
被她察觉了,也只是咧着嘴冲她笑。
“啪!”一声,正聊着天的阮伟像是长了第二双眼睛一样,突然回过头打断阮思名的动作!
他将他的手拍回去,指着他面前的骨头:“一人一只,你怎么抢姐姐的?”
阮思名今年三岁,可能是因为长相还算可爱,阮柠大多时候对这个弟弟称不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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