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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舟吻着我的唇,眼底却映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晚晚,我好想你…”他滚烫的呼吸灼烧着我的皮肤。
直到苏晚晚本尊回国那天,他扔给我流产同意书:“签了,别让她误会。”
我看着镜中这张被精心雕琢七年的脸,终于明白自己只是赝品。
手术台上,我亲手打碎了那面映照谎言的镜子。
玻璃碎片划过脸颊时,傅沉舟在门外疯般嘶吼:“林晚你出来!”
鲜血染红白裙,我笑着拨通他电话:“现在,我和她谁更像你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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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舟的吻落下来的时候,林晚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不是那种甜蜜的、令人沉醉的摇晃,而是像一叶被卷入深海漩涡的孤舟,身不由己地旋转、下沉,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胸腔里最后一点赖以生存的空气。
他的唇带着清冽的酒气和独属于他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强势地覆盖下来,辗转深入。林晚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热烈。灯光是昏暗的,只在他身后的落地窗外,城市璀璨的霓虹勾勒出他挺拔而紧绷的轮廓。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深重的阴影,鼻梁高挺得有些凌厉,此刻正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
一切都像一场精心布置的、属于情人的迷梦。
如果忽略掉他唇齿间溢出的那两个字的话。
“晚晚…”那叹息般的呼唤,裹挟着浓得化不开的思念,滚烫地钻进她的耳朵,又瞬间化作冰锥,狠狠刺穿了她刚刚因这个吻而升起的一丝微弱暖意。
林晚的身体骤然僵硬,像被投入了冻冰柜,血液瞬间凝固,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傅沉舟似乎毫无察觉,他滚烫的唇沿着她的唇角滑向敏感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颈侧最细嫩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那不是情动的战栗,而是恐惧和彻骨寒冷的本能反应。
“晚晚…我好想你…”他又一次低喃,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某种压抑到极致、濒临爆的痛苦渴望。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林晚的心尖。她猛地睁大眼睛,瞳孔在昏暗的光线里急剧收缩。
晚晚。
他叫的是苏晚晚。那个像幽灵一样盘踞在她和傅沉舟之间整整七年的名字。那个她存在的全部意义,都源于与之相似的名字——林晚。一个拙劣的、可悲的替代品。
傅沉舟的动作愈激烈,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汲取某种早已消逝的温度,填补一个巨大的、名为“苏晚晚”的空洞。他的手指插进她的长,迫使她更近地贴近自己,唇舌的纠缠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林晚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蜡,正在这个以“苏晚晚”为名的灼热怀抱里,一点点变形、融化、消失。
窒息感铺天盖地。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偏开了头,躲开了他炙热的唇舌。
傅沉舟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睁开眼,眼底那片刚刚还沉溺在某种虚幻柔情里的迷蒙瞬间褪去,如同潮水退去后暴露出的冰冷礁石。那里面没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只有被打断的、明显的不悦和一丝被打扰了重要仪式的愠怒。他蹙起英挺的眉峰,眼神锐利地锁住她苍白失措的脸,带着审视和质问。
“怎么了?”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冽,方才那片刻的、属于“晚晚”的滚烫柔情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此刻的林晚,只是林晚。
林晚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干涩得紧,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她张了张嘴,想说“你叫错名字了”,想说“我不是她”。但最终,所有的质问和委屈都哽在了喉头,化作一片死寂的沉默。七年了,这样的时刻不是第一次。每一次,她试图提醒他,换来的都是他更深沉的冷漠,或者一句冰冷的“林晚,认清你的位置”。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根本不在乎叫错名字这件事,在他心里,她存在的意义,不就是扮演好“晚晚”的影子吗?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像受伤的蝶翼般簌簌颤抖,遮掩住眼底汹涌的绝望和屈辱。手指紧紧攥着身下昂贵的丝绒沙套,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破碎:“没…没什么。有点…喘不过气。”
傅沉舟盯着她看了几秒,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审视物品般的漠然。他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她真正的理由是什么。他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臂,身体向后靠进沙里,姿态重新变得疏离而矜贵,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拥吻的人不是他。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已经移开,投向窗外那片属于他的、灯火辉煌的王国,侧脸的线条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他随手拿起旁边矮几上放着的平板电脑,修长的手指在上面划动着,屏幕冷白的光映着他深邃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处理起了他永远处理不完的公事。方才的片刻温存(尽管是虚假的),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散尽,水面重归一片令人心寒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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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中央空调运转的细微嗡鸣,以及林晚自己压抑到几乎听不见的、急促的心跳声。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却带着砒霜的毒性。她蜷缩在沙的另一端,距离傅沉舟不过一臂之遥,却感觉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是冰冷的绝望。
她忍不住抬眼,偷偷打量他专注工作的侧影。他的轮廓是那样完美,造物主精心雕琢的杰作,足以让任何女人心动。可林晚只觉得冷。这七年的点点滴滴,如同浸透了冰水的胶片,在她脑海里飞回放。
第一次在傅氏集团旗下的慈善晚宴上见到他,她作为刚入职的小策划忙得脚不沾地,却不小心将酒水洒在了他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上。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职业生涯就此终结。他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让她无所遁形。然后,他说:“名字?”
“林…林晚。”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林晚…”他低声重复了一遍,那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玩味。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玩味”,是猎人现猎物落入陷阱的确认。
再后来,便是他近乎强硬的追求。昂贵到令人咋舌的礼物堆满了她租住的小公寓,声势浩大的告白出现在她下班必经之路的巨型广告屏上,他动用一切资源,将她从一个小小的策划助理,捧到了傅氏集团核心部门负责人的位置。那时的她,如同坠入一场华丽得不真实的梦境。她沉沦在他偶尔流露的、带着侵略性的温柔里,沉沦在他给予的、她过去从未想象过的优渥生活里。她以为自己是灰姑娘,终于被王子看见。
直到她无意中闯入傅沉舟从不让人靠近的书房深处,看到了那个被精心收藏在防尘罩里的芭蕾舞鞋。白色的缎面已经有些旧,鞋尖磨损的痕迹清晰可见。旁边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踮着脚尖,像一只即将振翅飞去的天鹅。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身上,笑容明媚得耀眼,眉眼之间……竟与她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的形状和微微上翘的唇角。
照片右下角,一行娟秀的小字:给亲爱的沉舟,晚晚。
苏晚晚。
那一刻,天旋地转。所有的甜蜜、所有的憧憬,都变成了尖锐的玻璃碎片,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巨大的恐慌和屈辱攫住了她。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总喜欢让她穿白色的连衣裙,为什么总让她把头梳成柔顺的黑长直,为什么总在不经意间,眼神会掠过她的脸,飘向不知名的远方,带着她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精心挑选的、照着某个模板复刻的赝品。她的名字“林晚”,不过是接近“苏晚晚”的一个方便符号。她存在的意义,就是扮演好那个早已不在人世的影子。
这七年,她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她学着苏晚晚的样子微笑,模仿她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尾音,甚至偷偷去看苏晚晚曾经表演过的芭蕾舞录像,去揣摩她走路的姿态。她以为只要足够努力,足够像,总有一天能真正走进他心里,取代那个逝去的幻影。她像个最虔诚的朝圣者,用尽一切去靠近她心中的神只,却不知神坛上供奉的,从来都不是她。
而现在,当他在最亲密的时刻,清晰地唤出那个名字时,林晚才彻底绝望地看清,这七年的努力,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她永远无法取代苏晚晚,她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是一个劣质的、用来缓解思念的止痛药,药效过了,就会被无情丢弃。
一阵难以抑制的反胃感猛地涌上喉咙。林晚捂住嘴,强忍着干呕的冲动,脸色白得像纸。最近身体总是不舒服,莫名的疲惫和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时常袭来。她下意识地将手轻轻覆在小腹上,一个模糊而令人心惊的念头闪过脑海。
不会的…她立刻将这个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傅沉舟对她身体的管控极其严格,每一次都做了万全的措施,绝不可能有任何意外。这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加上刚才的情绪剧烈波动导致的生理反应。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丝无法言喻的恐惧悄然蔓延。
就在这时,傅沉舟放在矮几上的私人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那嗡嗡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傅沉舟的视线从平板电脑上移开,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只是一眼,林晚清晰地看到,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震动”的神情。那是一种混合着难以置信、狂喜、以及某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力的复杂情绪,如同平静的深海骤然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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