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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的清晨,薄雾给老槐树披上了层轻纱。小芽推开杂货铺的门,迎面撞上背着竹篓的阿婆,篓口探出几支金黄的稻穗,穗尖还凝着细碎的晨露。后山的稻田割完了,阿婆布满沟壑的手轻轻拍了拍竹篓,这筐子是我年轻时编的,搁在仓房几十年,想着给你们装些稀罕物。
竹篓里躺着几枚带泥的芋头,外皮粗糙得像老人的手掌,缝隙里还沾着干枯的稻草。程野戴着帆布手套从后院钻出来,工装裤口袋露出半截麻绳:我在库房翻到把老竹篾刀,刃口磨得锋利些,正好能修修这筐子的裂缝。话音未落,朵朵举着片枫叶冲过来,叶片边缘被霜染成了酒红色:小芽姐姐!晒谷场的王爷爷送了我们板栗!
穿藏青色马褂的陈老爷子拄着枣木拐杖,怀里抱着个油纸包:云南老友寄来的云腿,切成丁混着糯米蒸,配新收的稻米最香。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油纸,暗红的火腿肉泛着油润的光泽,在晨光里透着股醇厚的咸香。双胞胎姐妹背着碎花布包蹦跳着出现,姐姐捧着个陶土瓦罐,妹妹举着把干枯的艾草:奶奶说用艾草熏过的瓦罐装米,能防虫!
正当众人围在竹篓旁讨论时,巷口传来咯吱咯吱的推车声。收废品的老赵擦着额头的汗,三轮车上堆着旧木料,最上面摆着个竹编米斗:拆迁户家收的,这斗子底部还刻着民国廿三年他从口袋里掏出张泛黄的粮票,我爸年轻时当生产队会计,这是他用的记账凭证。
李老师抱着本布面账本匆匆赶来,眼镜链随着步伐轻晃:你们看!她翻开布满批注的内页,五十年代的生产队收成记录,上面详细记着每亩地的稻穗重量和交公粮的斤两。账本边缘夹着张褪色的照片,穿粗布衣裳的村民们站在金灿灿的稻田前,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
小芽蹲下身清理竹篓,在夹层里现张泛黄的纸条,用蓝墨水写着:给阿囡的嫁妆,备足三担新米。字迹被岁月晕染得有些模糊,末尾还画着个小小的粮仓图案。她轻轻抚摸着这些带着温度的文字,仿佛看见当年母亲为女儿筹备嫁妆时的殷切模样。
程野已经开始修补竹筐,竹篾刀削出的竹丝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他突然笑出声:这筐子编法讲究,经纬交错的地方还用了锁边结,老一辈手艺人的心思真是精巧。朵朵踮着脚递过麻绳:程野哥哥,能编个小兔子挂在筐上吗?
苏棠提着竹篮从巷口走来,篮里装着刚摘的柿子,果皮泛着橙红的光泽:我用古法做了些柿霜糖,配着新米熬粥最养人。她将糖块分给众人,浅褐色的糖体里嵌着完整的柿肉,咬开时溢出清甜的汁水。
林阿姨系着蓝花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快来尝尝新磨的米浆!石磨旁摆着几屉蒸笼,掀开盖子,雾气蒸腾间露出晶莹的米糕,表面点缀着桂花和枸杞。周奶奶戴着老花镜,正在用新修好的竹筐筛米:现在的年轻人都用机器碾米,哪里知道手工筛出的米,煮出来带着太阳的味道。
穿汉服的姑娘轻轻展开块蓝印花布,布料上的纹样是跳跃的鲤鱼:我照着老染坊的方子做的,用这布缝个米袋,倒是应景。她间的流苏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双胞胎姐妹已经在留言板上画起了画,这次她们描绘的是金黄的稻田里,村民们推着装满粮食的竹车,竹筐上的小兔子正欢快地蹦跳。
老赵捧着碗热腾腾的米糕,边吃边感慨:我小时候跟着父母下田,割完稻子就在田埂上烤红薯。有次我把红薯掉进火堆,再扒出来时外皮焦黑,掰开却是蜜一样的甜。他说着,眼角泛起笑意,现在的孩子,怕是都不知道泥土里藏着多少宝贝。
夕阳把老槐树染成琥珀色时,众人围坐在新修好的竹筐旁。程野用竹丝编了串稻穗挂在筐沿,朵朵将枫叶贴成书签夹进李老师的账本。陈老爷子往陶土瓦罐里倒入新米,又放进几枚云腿丁:明早煮锅腊味饭,保管香飘半条巷子。
小芽望着竹篓里堆放整齐的秋收作物,突然想起阿婆纸条上的话。这些带着泥土气息的物件,不仅是丰收的见证,更是几代人生活智慧的结晶。李老师翻开账本,钢笔尖在月光下闪烁:ox年x月x日,竹编筐里装着沉甸甸的岁月,每一粒米、每一道篾纹,都是人间烟火最温暖的注脚。
老槐树沙沙作响,晚风送来远处稻田的清香。竹筐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筐沿的竹编兔子仿佛在轻轻摇晃。那些被时光沉淀的故事,在秋收的歌谣里继续生长,等待着下一个清晨,续写新的温暖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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