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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瑞拉撇撇嘴,往后撤了一点距离,是一个可以闻到清淡味道又不能被满足的距离。
裴安不满的握住那截精瘦的腰肢,往下一压,距离猝然被拉近,
等伊瑞拉反应过来时,已经双腿大开,跨坐在雄虫大腿上了,炙热的热度不容小觑的被压在身后,这姿势暧昧的不可思议,
伊瑞拉扶住雄虫的肩膀无措的蜷缩起了手指。
他难堪的动了动,想摆脱这脸热的姿势。
握住腰肢的手掌收紧,一股熟悉的香味席卷而来,霸道的缠住伊瑞拉的所有抵抗动作,轻而易举的让伊瑞拉软了腰肢,
他吐出几口喘息,便紧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裴安只觉得自己漂浮在一片青梅酒园中,浮沉的酒香气让他浅薄的醉意上头,只想品尝这难得一遇的佳酿。
“殿下”细弱的声音传入耳内,让裴安稍稍回神,
看向怀中的伊瑞拉,微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倏地松开手,有些尴尬。
信息素被风吹散,伊瑞拉终于能喘口气,清凉的晚风吹走了他们之间燥热的空气。
伊瑞拉的眼皮半耷拉着,眸子微移,逆着光,只能看见被他压在身下的雄虫,
眉骨立体,双眸深邃,颊侧的皮肤细嫩且白,透着一股子矜贵和冷傲。
只是,
伊瑞拉望向那平静如湖水般的瞳孔,明明还是一样的淡漠又孤傲,
私下又藏着那么多的温柔与善意,这对于一位雄虫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发生的所有事顺利到让伊瑞拉不安,这已经不是说服自己因为一张相似的脸可以获得的优待了,
伊瑞拉从不觉得自己是只幸运的虫,他只担心,这一次的代价他付不起。
毕竟,没被标注好价格的善意代价往往是最大的。
裴安偏了偏头,扶住了伊瑞拉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
伊瑞拉怔了一会,眸光微闪,似是不解,他捏紧雄虫的衣襟,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
“殿下,您,您为何对奴这么好?伊瑞拉只是一只卑贱的雌奴”
三皇子殿下居住的庄园,幽静静谧,夜晚的衬托下,万物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轻缓的风声,
时间的流逝让伊瑞拉的手越捏越紧,一时冲动的热血冷却下来,让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变得缓慢冰凉。
忽然间,一声极轻的笑沉沉的落入耳内。
随着这声笑,伊瑞拉才觉得身旁的空气重新流动起来,脸上的热度重新涌上来,
鼻间莫名其妙涌起一股酸意,一种后知后觉的委屈汹涌而至,这股情绪来的陌生又不讲道理,
将伊瑞拉砸的头晕目眩,只能将头颅埋在雄虫的肩膀内,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这股陌生的情绪一样。
裴安挑眉一笑,大方的任由伊瑞拉当鹌鹑,他一只手收紧,一只手开始缓慢轻柔的安抚着他清瘦的脊背。
对他好吗?裴安微微侧头,唇瓣堪堪擦过伊瑞拉的耳垂,
他手下动作未停,依旧安抚着伊瑞拉的情绪,伊瑞拉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他站在命运的起始点,看向属于伊瑞拉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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