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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寝衣,入榻,男人还是压了过来。
姜姮怕说谎事泄,牢牢按住自己寝裙,再次央求:“夫君,我不方便……”
男人不语,目光定定落在她面庞上,忽地大掌覆在她手腕,扯了她的手来。
姜姮一愣,面色霎时飞红。
这些年征战频仍,夫妻聚少离多,姜姮还不曾用过这个借口搪塞男人,这是头一回,实在没想到他会……
纵使被男人提腕使力,不消她用多大力气,姜姮还是没一会儿便手腕酸疼,坚持不住了,但看男人情状……
这么会儿的时间显然杯水车薪,连火苗都扑不下去,反倒似越烧越旺了。
她的手被握的越来越紧,动作也越来越疾,像挣脱缰绳的马,无羁无绊,横冲直撞。
姜姮只觉手已不是自己的,偏过头去,无力地任由男人摆布。
许是太累,她没有察觉,寝裙早已滑落堆叠在腰间,男人的手也按了上来。
像把苍劲有力的长刀,危险地梭巡着。
等姜姮反应过来想要拉下寝裙时,男人也已觉察不对。
她双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反剪压去腰后,寝裙和亵裤在干脆的滋啦声里被撕开。
房间倏尔寥寂一片。
姜姮看到男人眉宇深深皱了下,本就冷清的凤目沉沉望着她,方才的□□有多浓烈,此刻的怒气就有多汹涌。
“为何骗我?”他盯着她问。
为何骗他?
姜姮也说不出什么缘由,就是忽然不想伺候,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会儿。
“为何骗我?”男人再次问道,耐心显然快耗尽了。
姜姮沉默着,拢起撕裂的寝裙盖在身上,想了想,又松手,任由寝裙滑落在地。
缘由于他而言重要么,他要做事,由着他不就好了。
男人却似没了兴致,定定站了会儿,没等来女郎解释,转身离开。
“夫君。”姜姮探手抓住他衣角,想了想,用认错的语气低声道:“这几日背书,通宵达旦,有些累,今日好不容易解脱了,我,想歇歇。”
这是姜姮能想到的、最正当的缘由了,只是不知男人会否相信,毕竟在他的人生里,背书应当算顶安逸的一桩小事,哪里就能累的没力气伺候了?他自南城归京,连日行路奔波,回来还有一身力气呢。
“夫君。”姜姮说完又这样唤了一句,将他衣角攥得更紧,全然是副挽留他的样子。
顾峪却岿然如松,仍旧背身而立,沉声道:“方才为何不说实话?”
概因他武将出身,一向严苛机警,被人骗了就要寻根究底,是故这问话的语气总有股刑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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