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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言行举止,似有哄慰之意,但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坚-挺-笔直,漠然端肃,没有半点哄人的态度。
妙姬再想撒娇,又怕男人不解风情就这样走掉,于是见好就收,接过笼子晃了晃,看着狸花猫在里面一面惨叫一面四处乱撞,轻飘飘道:“真叫我处置了,夫人那里,为难我怎么办?”
顾峪负手而立,说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话才毕,便听房门外有人喊了声“住手!”
循着声音瞧去,见姜姮快步走来,眉间已有怒色。
妙姬下意识往顾峪身后躲去,不料想姜姮进门,也不惧顾峪在此,径直朝她逼来,劈手便夺下笼子。
她瞧了眼笼中乱窜的狸花,抿了抿笼子上新鲜的血迹,低着眼睛问:“是谁伤它的?”
妙姬不语,低着头又向顾峪身后躲了躲。
姜姮望了眼房内,瞧见顾峪带血的短刀在桌上放着,心下已有答案,抱着笼子抬步离开。
“国公爷,夫人不会以为,是我伤了她的猫吧?”夏妙姬故作担心地说。
“我自会和她说明。”
顾峪说罢,去拿自己短刀,夏妙姬立刻拿了帛布擦拭干净恭敬递还,作忧怕状:“望国公爷垂怜。”
顾峪随口“嗯”了声,去了姜姮居处。
他到时,女郎正坐在灯前给狸花猫处理伤口。
猫尾上的血已经清洗干净,她拿着金疮药正小心细致地往伤口上撒,为缓解上药带来的刺痛感,还轻轻吹着猫尾伤口处。
她今日没有簪戴牡丹,只绾了简单的半翻高髻,戴着的似乎还是看榜那日的石榴花簪,长睫乌密,轻轻颤动着,像山间积雪驻留的蝴蝶。
烛光掩映,愈瞧着灯下人难得的温柔耐心,是顾峪从未见过的样子。
成婚三年,他在家的日子不多,两人亲近之时,唯有床榻之间,她自是温顺恭敬,但与今日相比,总似少了点……用心。
他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侍婢的行礼声,他的脚步声,她怎可能没有察觉?但她的全部心思都用在那只猫身上,也或许,她又在和他使性子,故意视他不见。
狸花猫也看见了顾峪,立即戒备地弓起身子,目露凶光,对着他哈气。
顾峪目光一深,单手按住腰间蹀躞带,食指叩了叩金灿灿的短刀刀柄。
叩下的力道不重,又低又沉的叮叮两声,却威严十足,震得那猫瑟缩着后退几步,躲进姜姮怀里,只露一个脑袋,记仇地看着男人。
顾峪走近,于案前正襟危坐,肃然说道:“姜氏,你不要玩物丧志。”
姜姮不语,只是低头抱紧狸花猫,安抚着它因为男人的靠近复又生出的慌乱惊怕。
她已从婢子那里知晓了前因后果,也很清楚这次狸花猫很难保全,婆母说要剥了狸花猫的皮,虽是气急之言,但也绝不会轻饶。顾峪这厢显然也没打算手下留情,若非要留着猫哄那侍妾,说不定早将它一刀毙命。
她确实不能再将它养在顾家了。
但眼下,她要保住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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