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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渐歇,夜色却愈浓重,萧逐渊牵着时若的手,穿行在巷道中。
走出鬼市的势力范围,抵达城南一处僻静的巷口,萧逐渊才停下脚步,转身细细打量时若。她的粗布巾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两侧,梢滴着水,一身深灰色棉袍沾满泥点,狼狈不堪,可眼底没有丝毫慌乱,方才在鬼市茶寮,她虽未能从斗笠人手中问出更多关于“蓝梦”的隐秘,却成功拿到了一小瓶幽蓝的样本。
“先回我一处别院避避风头。”萧逐渊语气不容置喙,伸手将自己的外袍解下,披在时若肩上,“今日官府突袭太过蹊跷,未必是冲鬼市来的,更像是冲你来的。若你此刻回刑部,难免会被人盯上,甚至可能被扣上‘私闯鬼市、勾结乱党’的罪名。”
时若拢了拢肩上的外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松木香,她知道萧逐渊所言极是,今日的突袭太过巧合,恰好生在她与斗笠人对峙的关键时刻,分明是有人故意调动官府力量,要么是想灭口,要么是想将她困在鬼市,断她的退路。而宋砚那句挣扎的提醒“忘川茶寮,或可信其一言”,此刻如同一根刺,扎在她心头,让她愈不安。
“嗯”她低声道,“但我不能久留,宋砚那边,还有刑部的线索,我必须尽快回去。而且,我并非全无收获。”她说着,抬手取出那只琉璃瓶,幽蓝的粉末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光,“这是‘蓝梦’的样本,顾青舟提示此物在鬼市流通,如今我已确认。除此之外,我想趁夜去一趟周府。”
萧逐渊眉头微蹙,眼底的担忧更甚:“此刻去周府?周大人夫妇正深陷丧子之痛,且白日里人多眼杂,深夜到访太过扎眼。”
“此刻才是最好的时机。”时若语气坚定,“周文轩若真长期沾染‘蓝梦’,所需银钱绝非小数目。他一个无实职的官家公子,俸禄有限,这笔巨额花费从何而来?府中账目、他的贴身之物,或许能找到线索。”
萧逐渊略一沉吟,便明白了她的意图——这是要打一个措手不及,趁乱寻找突破口。他深知时若认定的事绝不会回头,只得将满腹担忧压下,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先去周府查探,再回别院暂避,今夜不宜冒进。”
周府门前,白幡在夜风中凄冷飘荡,猎猎作响。听闻刑部司直深夜再次到访,周大人强撑着病体在偏厅相见,他比前两日更显苍老憔悴了很多。
“时司直……可是案情有了进展?”周大人望着时若,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渺茫的希望,那是失子之后,仅存的盼头。
时若躬身一礼,语气尽量温和,不忍再添其悲痛:“周大人节哀。下官前来,是想再了解一些文轩公子平日里的细节,或许能有助于查明真凶,还公子一个清白。”
“你问吧……但凡我知道的,定当如实相告。”周大人无力地摆摆手,神色疲惫不堪。
“敢问大人,文轩公子近半年,在银钱用度上,可有什么异常?比如,支取数额突然增大,或是变卖家中物件?”时若开门见山,直奔核心。
周大人闻言,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沉吟片刻后缓缓摇头:“不曾听闻。文轩他虽交友广阔,偶尔有些应酬花销,但一向知分寸。他的月例都是固定的,从未额支取过。至于变卖物件,更是绝无可能,我周家虽非大富大贵,却也无需至此。”
这时,周夫人被婢女搀扶着走了进来,她双眼红肿,面色苍白,听到二人的对话,泣声道:“轩儿他最是懂事,前些日子还说要节省用度,给他父亲买一方好砚……怎会胡乱花钱,怎会沾染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说着,便忍不住呜咽起来。
周氏夫妇的反应不似作伪,眼底的悲痛与茫然真切可辨。时若与萧逐渊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愈疑惑——如果周文轩没有从明面上获取大量银钱,那他购买“蓝梦”的巨款,究竟从何而来?
“下官斗胆,想再查看一下公子的书房,以及卧房。”时若斟酌着提出请求,语气恭敬。
周大人此刻只求能查明儿子死因,自无不应,当即吩咐婢女引路:“去吧,任由时司直查看,切勿阻拦。”
再次踏入周文轩的书房,白日里已被仆人整理过,书卷、笔墨都摆放得整齐有序。时若的目光缓缓掠过书架,那些被翻找过的书信文稿已被粗略归类,但翻动的痕迹犹在,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节,指尖轻轻拂过书案的每一个抽屉、角落,仔细排查暗格。
在书案最左侧的抽屉底层,指尖忽然触到一处微小的不平整,触感与木质桌面截然不同。她心中一动,用力一按,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一块薄薄的木板弹起,下面竟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夹层。
夹层内空空如也,只残留着些许细碎的纸屑,以及一点极其细微的深蓝色粉末,若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现。时若取出银刀,小心翼翼地刮取少许粉末,与琉璃瓶中的“蓝梦”对比,色泽、质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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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曾经存放过“蓝梦”。
时若不动声色地将粉末收好,心中愈笃定,周文轩的死,定然与这“蓝梦”脱不了干系。她继续排查,在笔筒里几支用旧的狼毫笔中,现了一支手感略沉的,与其他毛笔截然不同。她拧开笔杆,现里面竟是中空的,藏着一卷极细的薄纸。
展开薄纸,上面并非文字,而是一串串古怪的符号与数字,排列整齐,像是某种加密的账目。“这像是记录往来的账目,只是用暗码加密了。”时若低语,心脏微微加,“或许,这就是周文轩购买‘蓝梦’的交易记录,或是其他见不得光的往来。”
萧逐渊凑近观看,眉头紧锁:“暗码复杂,一时难以破解,先收好,日后再慢慢推敲。”
随后,二人又前往周文轩的卧房。卧房陈设清雅,并无太多脂粉气,反而摆放着一座兵器架,上面陈列着几把未开刃的装饰用剑,透着几分少年人的意气。时若的目光落在床榻旁的多宝阁上,上面摆放着玉石摆件、瓷器玩物,做工精巧,其中一座半尺高的羊脂玉如意,玉质温润,雕工精湛,格外惹眼。
可越是细看,时若越觉得异样——这玉如意的分量,似乎比寻常羊脂玉要轻上一些。她伸手将玉如意拿起,细细摩挲,在如意头与柄的连接处,现了一圈几乎肉眼难辨的细缝。她尝试着左右旋转,又是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如意头被旋开,里面竟是空心的,塞着一小卷绢布。
展开绢布,上面用秀逸的笔迹写着一诗:“紫云生处掩孤标,玉堂清影自逍遥。岂知鸩羽藏金阙,一夜风摧玉树凋。”
诗句隐晦,却暗藏玄机。时若细细品读,心头一凛:“紫云”暗指紫云陶砚或西山窑洞,“玉堂”可指代翰林或官场,“鸩羽藏金阙”直指宫廷藏毒,“玉树凋”则喻指周文轩这等才子夭折。这分明是一绝命诗,看来周文轩早已预感到危险,甚至知晓自己会死于非命!
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时若忽然明白,周文轩并非全然无辜的受害者,他涉足极深,或许早已卷入一场巨大的阴谋,最终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离开周府时,夜已深沉,雨不知何时彻底停了,一路上,二人皆沉默不语。
别院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屋内燃着炭火,暖意扑面而来,驱散了周身的湿寒与阴冷。时若卸下身上的湿衣,换上萧逐渊让人备好的干净布袍,才稍稍缓过劲来,她坐在炭火旁,手中捧着温热的茶盏,指尖却依旧能感受到琉璃瓶中“蓝梦”的幽微凉意。
脑海中反复回放着今夜的种种——鬼市的凶险、周府的隐秘、藏诗绢布的警示,还有宋砚那句未说透的提醒。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方向:有人在暗中操控一切,他们既供应“蓝梦”,又掩盖周文轩的死因,还在处处阻止她追查真相,甚至不惜调动官府力量,痛下杀手。而这个幕后势力,定然与宫廷、与萧景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查到了。”萧逐渊推门而入,“今日突袭鬼市的,并非刑部的人,而是京兆府的差役,带队的是京兆府尹的亲信。更蹊跷的是,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围剿私贩禁药的乱党’,却没有明确的目标,仿佛只是随机突袭,目的就是为了搅乱局面,阻止你追查。”
“京兆府?”时若眸光一凛,指尖微微收紧,茶水泼在手上也浑然不觉,“京兆府此前已将周文轩案定为‘盗窃杀人’,草草结案,如今却突然围剿鬼市的禁药贩子,分明是欲盖弥彰。要么,是他们与私贩‘蓝梦’的势力勾结,想借突袭灭口;要么,是有人暗中施压,让他们故意搅局,断我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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