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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蝉闻声,用力晃了晃脑袋,声音倔强:“没……没有!”她试图让自己站起来证明,结果双腿一软,整个人就朝旁边歪倒。
沈昭眼疾手快,长臂一伸,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入手是温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林蝉身上特有的气息。
林蝉像找到了支撑,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沈昭的手臂,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靠了过去。
“站都站不稳了,还嘴硬。”沈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看着林蝉脚下发软,一步三晃的样子,她微微蹙眉。
沈昭手臂微微用力,一手揽过林蝉的肩背,一手穿过她的膝弯,稍一用力,便轻松地将林蝉打横抱了起来!动作流畅自然。林蝉很轻,抱在怀里,像抱着一团温软的云朵,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
“啊……”突然的腾空感让林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随即像是找到了更舒服的姿势,迷迷糊糊地将脸埋进了沈昭的胸前,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让她抱着林蝉的手臂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别乱动。”沈昭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小心摔着。”
她不再多言,步履沉稳的朝着林蝉的房间走去。
将林蝉轻轻放在床榻上,沈昭刚想直起身去点灯,衣袖却被一只滚烫的小手紧紧拽住。
“别走……”林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醉后的软糯,像只撒娇的小猫。
“沈昭……沈昭……”她含糊地念着她的名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挣扎着要坐起来,“我给你编个。。好东西!”
沈昭被她拽得无法脱身,又怕她动作太大摔下床,只得顺势在床沿坐下,带着一丝好奇看着她:“什么东西?”
林蝉在怀里摸索了半天,终于从腰间宝贝似的掏出了一小捆红绳。
那是她平日里用来串五帝钱或者做某些小型傩仪法器的普通红绳。
“这个……可灵了!”她醉醺醺地晃了晃手中的红绳,
“保平安!驱邪祟!我……我给你编个……手绳!”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笨拙地开始摆弄那几根红绳。
手指因为醉酒而显得不太灵活,好几次都打错了结,急得她直哼哼。
沈昭看着她那副认真又笨拙的模样,心尖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平日里机灵狡黠,甚至有些小滑头的林蝉,此刻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安静地坐在床边,没有催促,也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地看着那双在红绳间努力穿梭的小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沈昭以为她要放弃时,林蝉终于发出了一声欢呼:
“好啦!”她献宝似的举起手中那根有些歪歪扭扭,结也打得乱七八糟,勉强能看出是个环状的红绳手链。
“给,给你!”林蝉不由分说地拉过沈昭的手腕。笨拙又执着地将那根粗糙的红绳套了上去,还用力地打了个死结。
“戴,戴着!保你。。平平。。安安!邪祟…退散!”她拍着胸脯,醉眼朦胧地保证道。
卧龙山异变
看着面前因为醉酒,举止有些可爱的林蝉,沈昭有些恍惚,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根被强行套上的红绳,嘴角不自觉勾出了一个弧度。
那散乱的线头,无不显示着这根手绳创作者醉酒后的笨拙。
林蝉痴痴的看着沈昭,脑袋逐渐昏迷,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歪,软软的倒在了枕头上。
沈昭没有立刻离开,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边。思绪繁杂,这种不受控制的情感,让她有些不安和心慌。
林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果不其然,遭到了花小七和陆青荷无情的嘲笑和调侃。
“哟!看看这是谁呀?我们的小懒虫终于舍得起床啦?”陆青荷正坐在院中石桌旁分拣药材,一看到林蝉,立刻开始打趣。
话音刚落,花小七也探出头来:“就是就是!太阳都晒屁股喽!是谁昨晚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我酒量早就练好了’?啧啧啧,结果呢?”
“停!打住!”林蝉瞬间炸毛,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捂住花小七的嘴,恼羞成怒地低吼:“花小七!你再敢提昨晚一个字,我就把你那些宝贝蛊虫全丢进寒潭喂鱼!”
花小七被她捂着嘴,呜呜挣扎,眼里全是幸灾乐祸的得意。
林蝉羞的感觉自己马上要原地蒸发。她松开捂着花小七的手,气鼓鼓地叉腰道,
“你们俩!才认识几天呀!现在是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了是吧?专门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花小七被松开后终于能说话,便立刻反击,“我们这是陈述事实!对吧青荷姐?”
林蝉被说的毫无招架之力,狠狠瞪了这两人一眼:“哼!懒得理你们了!我去后院透透气!”说罢,转身就朝后院逃去。
后院比前院更僻静,高大的葡萄藤架投下大片阴凉,旁边还有一颗开的正盛的桃花树。林婵刚踏入后院,脚步便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空地上,一道清冷身影正在舞剑。沈昭的动作并不快,一招一式好似都已刻进骨子,带着一种行云流水,浑然天成的美感。天蓝色的衣袂随着她的动作翩然翻飞。她整个人仿佛与剑,与这方小小天地融为一体,散发着一种遗世独立令人屏息的美感。
她从未见过沈昭如此沉静练剑的模样。这画面让人移不开眼。
林蝉不禁看的有些入神,隐隐间看到了沈昭右手手腕上,赫然缠绕着一抹刺眼粗糙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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