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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大人……”朱六莲还是不甘心,张了嘴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画了画押,稽首作谢状。
晏鹤京等三人画了押,立命行刑,同械于狱。
这些事情做完,他不管堂下人哭喊得撕心裂肺,也不管堂外交头接耳的人群,退堂径直来到三堂的桂香室。
银刀捧着茶过来,见他愁眉不展,问道:“公子是在可怜那位朱妇吗?公子为她翻案,又赐她钱栗五年,已是仁慈义尽了,至于张氏父子的判罚轻,也是无奈,公子不必为此难过……嗯,公子今日之举颇有扶弱锄强的意思,好是威风。”
晏鹤京接过茶水小饮一口,眼睛斜斜地看着路过身边的猫儿,破天荒把猫儿抱起来,置在膝盖上轻轻抚摸:“觉得可悲罢了,不承认妇人生来该有的权利,却又要加以控制剥夺。你瞧那狸奴不也是可爱的,怀中有可抱,何必是男儿?俗话说的好啊,生男勿喜,生女勿悲,生男以养老,也怕。”
晏鹤京不喜猫儿,对狸奴送来的猫儿也多是嫌弃,这会儿却居然主动抱起猫儿抚摸,银刀吃惊不已,联络他最后说的一句话,心下有几分明白了:“大公子当年捡到狸奴女郎时,是在河边吧?”
“不是。”晏鹤京矬了身子,懒洋洋地躺到睡椅上,“兄长捡到狸奴的地方是在一个塔里,兄长说里头数百个女婴,就只有狸奴是活着的。”
昨日见到几具女婴的尸骨,银刀就觉得毛骨悚然了,而那塔里有数百具,他不敢细想太多,顿了顿转开话题:“唉,公子忙了好一阵,耗尽了心神,朱妇案也结了,明日正好休沐,不如约上苏、温公子,一起出城外去游山玩水?”
“不去。”晏鹤京一口回绝,“你去给我找套囚犯的衣服来,和吕凭相对而关的犯人暂且把他送移到别处去,我明日还是要去守株待兔。”
“公子……这不叫守株待兔。”银刀语塞,觉得晏鹤京不可救药了,“公子这叫听人墙角……实在失礼。”
银刀说完,鼻腔里莫名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气味。
死牢是什么地方,能吃苦的人在那儿待上半日都浑身不舒服,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一个公子哥还想扮成囚犯住进去呢,没准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方才姚蝶玉不过和个卖果物的郎君走得近一些,说了几句话,他就醋得在堂上乱下风雹了,明儿看到人家夫妻你侬我侬的,怕不是要把自己给气死了。
再说听了人家夫妻之间的谈话又有什么好处?就是闲着没事干,本来心眼就小,一点醋气就能堵到喘不过气来了,还要给自己找气受,给自己添堵。
真是。
晏鹤京铁了心要去听人墙角,不理会银刀的明嘲暗讽,是听墙角又如何,没犯什么事儿,于是当夜宿在府衙,这会儿倒不嫌弃府衙窄别别的住着不舒服。
银刀一肚子话想说,奈何自己只是个随从小厮,不能多嘴,看着自家公子的举止,他脑子里有了些想法,等哪天被嫌弃赶出晏家了,他就去街上支个摊子写书去。
书名就叫《鸟官麟爪录》吧。
不知是这几日太过忙碌,熬伤了身子,还是昨日银刀扇风时他在一旁受着凉风了,洗过身后,晏鹤京觉得头有点疼,鼻子有点塞,眼睛有些酸,四肢渐渐乏力,睡下来后喉咙发痒,连着咳了好几声,思绪在梦中乱飞,人好似被什么重物压着,身体的深处不断传来一阵疼痛和疲惫,到了后半夜才真正得以入睡。
睡着后也没睡多好,一夜数起,次日照常醒来,一额头的热汗。
没有睡好,头疼更甚了,晏鹤京揉着太阳穴,没精打采换上了滴零搭拉的囚服,怕败露身份,还在头上淋淋漓漓使了一头油,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一想待会儿听到的话和看到的画面,胸口抽疼,他哑着声音嘱咐银刀:“以我咳嗽为号,我咳三声,你就让人把她带走,提醒她要去宅院里给我做官服。”
他应下姚蝶玉的请求不过是为了留个好印象,可他气性不大,见不得二人在牢里腻歪的。
“公子,你今日的脸色不大好,声音也有些沙哑了。”晏鹤京的脸上有病气,银刀恳恳切切劝上一句,“不如我替公子去听墙角。”
“不要。”晏鹤京倔强,“你今日在府衙门首等着她,而我去里头等着她。”
迷恋得连性命也不要了啊,银刀还想再劝几句,然而晏鹤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一溜烟走了,鬼鬼祟祟住进了死牢里头。
他到死牢里的时候,吕凭还在梦中,并不知自己的对面来了个偷听墙角的不耻之人。
姚蝶玉记着今日要去晏鹤京的宅院里做官服,和金月奴约定好时辰后,一大清早,乐呵呵提着准备好的吃食来到府衙。
晏鹤京打过招呼了,再有银刀在一旁看着,姚蝶玉一出现在府衙,官差官吏的态度软了不少,引着她去到死牢里。
吕凭并不知今日姚蝶玉会来探望,他起身之后和平日一样,靠着灰墙而坐,他的头微抬着,犹豫又深情地望着从小窗里透进的光束,喃喃自语。
对面的牢房换了个人,他过了好久才发现。
前先住在对面牢房的人四十来岁,瘦弱矮小,腰背佝偻似熟虾,头发一半黑一半白,和枯草无异,而现在的人,虽然靠着铁栏,以背向人而坐,身上破破烂烂的,但气质无限,背阔强劲,头发乌黑顺滑,看起来与死牢格格不入,浑身充满力量的,是一个随时能破牢而出的好汉。
吕凭是在半个时辰前发现对面换了人,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人的姿势保持不变,身边围了好几只捕鼠猫儿,他起初以为他睡着了,后来无意间发现他的身子在抖动,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袖沿,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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