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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银刀怕说多错多,皱着眉头宛转道,“要不姚娘子,亲自去看一下?”
银刀在支吾其词,姚蝶玉恍惚中误会了其意,觉得是晏鹤京伤得太重,有性命之忧,不便道出了,呜呜哭出了声音,跟着他进了宅院。
银刀引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进来,惹得院里的小厮姑娘好奇不已,他怕晏鹤京没有做好准备,边走还边提着声,和那些看热闹的小厮姑娘使眼色,报信似的说:“诶,你们快去给姚娘子备些茶水。”
“姚娘子,你也是好狠的心,一走就是两年。”越近寝房,银刀的声音越清晰,到了寝房的滴水檐下,帮她敲了几声门,张个眼慢就离开。
不打扰小两口相聚。
姚蝶玉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晏鹤京的伤势,面对絮絮叨叨的银刀,一句不应,只是流泪吸气,到了滴水檐下,她才擦干眼泪,战战兢兢推门入内。
出乎意料的是,里头没有扑鼻的血腥味,只弥漫着似土壤清香的药味,晏鹤京也没有一丝两气,脸白唇白地躺在榻里。
他神完气足立在窗前,展开长眉,就着光亮,静静看着她的红眼红腮的哭态,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小蝶……”
四目相识那刻,姚蝶玉知道自己又被骗了。
她本该生气,指着他的鼻子骂句厚颜无耻,可是看见他平安无事站在那处时,笑中带泪,心底深处荡漾着欢喜:“晏鹤京,你果然是小人,就只会骗我。”
两年过去了,他的手段还是那么高明,轻而易举就能把人骗得心慌慌、团团转。
晏鹤京的气话在喉咙里打转,可在柔曼当前,终究说不出半句来,叹出一声气,让风一并带走了。
他此时此刻,最想做的是抱着她,把分别两年里所积攒的相思尽情地吐露出来。
但他忍住了,不先让人动恻隐之心,再怎么吐露,也得不到回应。
他走过去,摊开手掌,拆了包裹的白布把伤口露出来给她看:“我确实被朱氏所伤,不过传闻添油加醋了,没那么严重。”
掌上的创口整齐,长半折,深一寸,把个手掌都一分为二了,还没有愈合,那翻裂开来的肉,似乎随时要喷涌出血来。
姚蝶玉吸溜一下鼻子,不敢多看:“她为什么要伤你?”
“是我叫她伤我的。”晏鹤京眼皮垂下,把伤口仔细包裹好。
“为何?”姚蝶玉忽愣,背脊流下一股冷汗,“不会是为了骗我回来?”
“这件事,是两年前我与她就计划好的了。”晏鹤京不动声色道,“朱氏想要她的孩子讨回公道,想要亲自动手,我看她可怜,给她出了一计,人要报仇十年不晚,我要她装疯癫,等那两人出狱后再动手。这律法上,脑子有病的人杀人是不用判罪的,可只杀这两人会叫人起疑,我便叫她也伤我一回,而我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摸清你的心里到底在不在意我。”
说到这儿,他停顿一下,音声酸楚道:“我等了好久……还以为,你真不要我了,好在我还是赌赢了。”
疑惑如同迷雾慢慢散去,姚蝶玉唇片中间一点白,四肢裹了冰似的,震惊得动弹不得。
她忽而想起来晏鹤京当初为何会说出那句话了。
两年前她看见疯癫的朱六莲,气愤又心疼,想出手帮她,而那时晏鹤京懒懒散散,说了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原是这个意思。
他们早就计划好的一切。
这晏鹤京也太能运筹帷幄。
谁能算计得过他?
晏鹤京许久没有近距离瞧过姚蝶玉的神态了,这两年来他都躲在远处看着,近在眼前的惊样儿,可爱又有趣,趁她思绪乱飞时,忍不住吻了上去。
怕自己不受控制,只做蜻蜓点水一吻,粗尝了滋味,他心里暖洋洋的,手指一圈一圈摸着她平滑的掌心,问一句:“没有留疤,疼吗?”
“什么?”
“你在四川与桑农学种桑树时,不小心被划伤了手掌。”晏鹤京轻声道。
“你知道?你……”姚蝶玉肢体震撼起来,思绪被他的问话轻轻带回,他早知道她的行踪了?
所以这两年他才没有去婺源里守株待兔。
想到此,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晏鹤京低着头,一字一顿道:“我还知道你去了京城,去了我说的绒线铺,知道你在应天府受了委屈,一个人躲在酒馆里哭,我还知道,你回到婺源后,找不到位置好的铺子……这两年我知道你所有的踪迹,见你过得很好,所以不忍去打扰,小蝶,阿娘说我不是不可理化之人,我觉得我不是,但我会去学着如何理化,你不喜欢我太过强势,那我改就是了,我没你想的那么坏,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躲着我了?”
晏鹤京的唇瓣靠得太近,呼出来的热气打湿了她的眉宇,姚蝶玉脸颊热热,认命一般安静下来。
沉默中,她想起一件事。
她在应天府受了委屈之后,躲在酒馆里难过了几日,难过自己太笨,怀疑自己恐怕学得再多,也不能成功经营起绒线铺,正当想放弃时,有个头发花白的算命先生含笑遮了她的路,他捋着下颌的长须,开口就说她命格好,做什么事都会成的。
她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在茫无头绪的时候听了这些话后会枯木逢春,所以很快就打叠起精神了。
那会儿她没有怀疑这个算命先生的来意,这会儿联络起晏鹤京说的话,如梦初醒,问道:“那个算命先生,是你找来的吗?”
晏鹤京对她的行踪与日常了如指掌,看她一蹶不振,找个人来安慰她是他会做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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