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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鹤京满腹戈矛,眼睛尖,窥到姚蝶玉开了愚蒙,渐渐无从招架,心里将依了他的所求,就只差那么一步就能成,结果杀出个人来把她又吓回腔子里了。
吓就吓吧,她的心里定再次把他的一团美意,当成了不良之心,这让他如何不气,他气得想把银刀丢到枯井里封起来。
姚蝶玉万分忸怩,低了头,这会儿的她羞于逢面,不知怎么和晏鹤京相处,等他眼慢,转了身要走:“我、我去陪熹姐儿。”
“一起去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吧。”晏鹤京敛敛心思,捉住她的手腕走。
他以前动手动脚,只是牵一牵袖子,不像今日这样直接沾了皮,靠了肉,忒没羞耻的,姚蝶玉动动手腕却如蚍蜉撼大树,挣脱不开来,板了脸发脾气,在他眼里又如扯娇的情态,一时急得脸蛋红透,愈加娇媚。
她被似拖似拽,牵着出了内宅大门,穿过二堂大门,来到对月轩。
穿过二堂大门之后,晏鹤京松开了手。
苏青陆与温公权带回来的女子花貌盈盈,穿着妇人家的衣服,但身上的脂粉气颇重,应是花楼里的娼妓,模样年轻,十八九岁而已。
这女子见到身穿官服的晏鹤京,有些害慌,身子却象筛糠一样抖个不住,没有行礼,牵筋缩脉地躲到了苏青陆身后。
晏鹤京疑惑地看了女子一眼,不明所以,苏青陆往旁走了一步,开口解释:“她是十三娘,水西楼里的小姐。”
水西楼就是质库对面的花楼,晏鹤京昨日曾让苏青陆与温公权到那里头打探打探,看看能不能找到证人,证得熹姐儿被带到了质库了,现在他们把里头的小姐带回来了,那这个小姐定然知道些什么,他目光沉沉,问:“昨日质库里发生的事,你看到了什么?”
“她没看到什么,但她不过历过一些事情。”温公权转头对十三娘说,“你且把你的遭遇全都说出来。”
那被称为十三娘的女子仍是怕设设的,眼里阁着泪,看了眼苏青陆,又看眼温公权,最后才正了脑袋看向晏鹤京。
她开口第一句话,不说遭遇,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怵着反问一句:“晏大人……是好、好官吗?”
晏鹤京不答所问:“你既来府衙,定是因为有冤屈,既有冤屈,我知晓后不会坐视不理。”
十三娘茫然有所思,不肯轻易诉冤屈,姚蝶玉猜得她的冤屈与熹姐儿所历之事有些关系,心里也疼,走过去轻声问道:“你要不要喝点水?”
“你是……昨日失踪那名小女郎的嫂嫂?”十三娘抬头看向姚蝶玉,气喘气促道,“我昨日看到你在质库那儿和掌事的发生口角了,我还担心你会吃亏,不想你把晏大人找来了,是个厉害的娘子。”
“是。”提起前情,姚蝶玉心有余悸,“晏大人是好官,你有什么冤屈,说出来就是。”
许是因为有姚蝶玉的劝慰,十三娘逐渐放宽心,把深藏在心中多年的心酸恨事备细诉出:“我本是建宁府松溪人,十岁那年,因为家中贫苦,爹爹又好赌成性,我就被带到质库里去换成银子了,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何处,醒来就发现自己处在阴森森,静促促的地方,像是在牢里头,又像是在山洞里,那个地方偶尔能听见梵呗声,总之黑得可怕,那些带我来的人,脸上带着个面具,鼻子大大的面具,不知是呆了一年,还是两年,在癸水来了之后我才被送到别处去。”
在三个男人面前说起自己所经历之事,害怕之余,还觉得羞耻,她不敢看人,眼睛四下乱动。
晏鹤京听了这话,纳罕问道:“这一年两年里,那地方只你一人吗?”
“不是,我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几乎每日都有新人进来,进来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女郎,在他们的市语里,我们是娃娃神,而那阴森之地则是娃娃家。”十三娘摇头,“那些女郎有的从北边来,有的从南边来,而在里头的娃娃神来了癸水,就会被人带走,带走之后再也不会回到那阴森之地。我癸水来了之后,他们说我姿色可爱,将我送到奢遮的去处去以色侍人,所谓的奢遮去处,不是富商就是富宦的家中,我在那去处被迫生了个孩子,再之后,我就进了花楼里了。”
说到这里,十三娘顿了顿,略去了这一部分的事情简单说之。
在被送进粉楼以前,那些人为了让她好好听话,不敢四处去声张,所以把她奸之又奸,她算不清那几日里伺候了多少男人,只知道自己的身心越来越麻木,求得自由的念头,在被压在身下受奸时就冰消瓦解了,他们要她做什么,她便去做什么,不做,讨来一阵毒打,就算做了,也得不到好的对待。
“那个奢遮的去处,你可知道是哪里?”晏鹤京问。
“我不知道,我在那人家中也是被关在一处地方,不得与人通语,不能出去,平日里见不到什么人,孩子生下后我就被到别处去了。”十三娘回。
“没想过报官吗?”
听到这儿,十三娘沉吟片刻:“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在那娃娃家的时候,每个月都会有小女郎被活生生打死,有的被打死以前,肚子鼓鼓的,已经怀了孩子了,她们的死,是因为报了官,那些人说除非这辈子能遇到个清如水明如镜,又有权势的好官,否则就是死路一条。后来慢慢想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那些人认了官府的人做了靠主,所以报官对我们来说是死路一条。我被送进花楼后,身边的姐姐也有和我一样的遭遇,因为穷苦,被家人典押到质库里,在还没出幼时,看着人被活生生打死,心理多少有些害病了,许多娃娃神从那里出去后,话都说不清楚,有的精神还算透亮的,仍侥幸,想报官获得最后的自由,可我们早就没了身份,在被送到质库的那刻起,卖身契就已经伪造好了,我们连告谁都不知道,也不懂律法,到了官府也只会说我们在捏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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