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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蝶玉好骗,一点没怀疑晏鹤京,也没看出他眼里的不情愿,这一次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少了防备:“晏大人,其实你、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又是这句话,他才不想做好人,做好人没什么好处,晏鹤京怨念颇深,仍然心口不一:“嗯,你觉得好就好,晚些时候,我让银刀做雨服的料子送过去,还有狸奴的身材尺寸也会写给你,工钱的话一日一结,也会让银刀给你送过去。”
“晏大人,谢谢你。”姚蝶玉点头屈膝,行了个礼。
听了二人的对话,银刀眉毛一挑,暗夸晏鹤京以退为进好手段。
晏鹤京退一步后很快就后悔了,他用尽各种手段,自己没能和姚蝶玉相处几次,反倒是让银刀得了好处,越想越不是滋味,只话说出口了,不能收回,他暗暗安慰自己,放风筝想放得远,线不能拉太紧,只要线在自己这一头,总会收回来的。
总有一天,他的奸计是能成的。
奸计要成得有人配合,情愿的配合还是不情愿的配合都可以,姚蝶玉更像是这场游戏里的售奸人,引着晏鹤京往这个圈套跳了以后,自己拍拍手就走了,留下他一人善后。
比如这次,雨服做完以后她没了人影,桑叶不来摘了,铺子不开了,整日价呆在家里给蚕上蔟,晏鹤京想见她一面都难,好不容等蚕开始作作茧了,她又收拾了包袱,一声不吭跑到亲娘那儿去了。
故意躲人似的。
如果她真是售奸人也罢,可气的是她不是,风筝线是在手里,而风筝不见了影子花,这和飞了有什么区别,晏鹤京气得胸口发疼,恨得牙痒痒,一日后悔三次,银刀急得备了救心丸在手:“公子,别气别气,她又不是徙居了,妇人归娘家,不是常见的事儿吗?”
“下一次我不会心软了。”晏鹤京听不进劝,“强摘的瓜不甜,放久了也会甜。”
“还会烂。”银刀摸着鼻头,接了句话。
“你说什么?”
晏鹤京听清了,正想骂几句泄气,然而银刀机灵,嘿嘿一笑,立马转了话题:“公子,你上回让我查的事儿我查到了,松江府新开的绒线铺,据说一日至少有两钱呢,不过那新开的绒线铺的底脚,我没有查到。”
“没有查到就是没有新开的绒线铺了。”闻言,晏鹤京回了思绪,严肃起来,“一日两钱,对寻常妇人来说确实是个诱人的工钱,这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消息……”
“是诱人的。”银刀说,“京城那儿洗碗的工钱,一个月也才三钱。”
“你请陆通判过来一趟。”晏鹤京道,“我要让他去查一查这个消息从何处来的。”
“是。”
……
蚕结茧后要七天才取丝,这七天里,不需要添桑叶除砂,姚蝶玉想着有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回娘家了,得了吕仕芳的同意后,收拾了包袱,准备回娘家小住几日。
徐遗兰住在德化县里松水村里,和洞溪村相距不远,徒步而去走上两个半时辰便能到,姚蝶玉运气好,搭了顺道的运物马车,午时不到就到松水村里了。
徐遗兰从地里回来,一身泥泞,看见姚蝶玉,惊喜之余,神色有些慌乱:“小蝶?我还以为你要清明以后才过来呢。”
“阿娘。”姚蝶玉在路上买了些吃食衣物,她不嫌重,背上背了个包袱,手里大包小包的,看到徐遗兰,和蝴蝶似的飞扑而去。
“来就来,怎还带那么多东西呢。”徐遗兰嫌自己身上脏,没有让姚蝶玉扑到身上来,她放下手里的锄头,到门前的小溪前洗手洗脸。
姚蝶玉放下包袱跟过去,虽是跟着运货马车来的,但今日晴光足,流了不少汗,她蹲下身也洗了洗脸,洗脸时眼睛一转,看到徐遗兰的手腕上有伤痕,她诶了一声,凑过去问:“阿娘你手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和鬼捏青一样。”
“干活的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徐遗兰眼神游移不定,拉下袖口遮住手腕上的伤,不在意说道,“这次是走路来的?”
“不是,运气好,顺着马车来的。”干活的妇人,而且是干农活的妇人身上有伤再正常不过了,但姚蝶玉心疼,“阿娘,要不你把田地水车都卖了吧,我现在能挣些银子,生意也挺顺溜的。”
“你挣的那点银子,现在要养三口人呢。”徐遗兰笑着反驳,“你阿娘我啊,身子还算硬朗。”
让徐遗兰卖掉田地水车的事儿,姚蝶玉说过几次,每次都不能成,她无奈:“今年阿娘清明时要回婺源给爹爹扫松吗?”
“去年没去,今年得去了。”去年因干旱,日子不好过,徐遗兰没有回婺源扫松。
嫁为人妇,要在夫家跟着翁姑祭祖,加上今年的话,姚蝶玉有两年没回婺源了,她有些难过:“我给爹爹折些纸钱,阿娘帮我带过去吧。”
徐遗兰点头安慰道:“你爹爹最是疼你了,不会怪你的。”
姚蝶玉还是不大高兴,她在松水村里住了三日,侵晨跟着徐遗兰下田,晚间就在屋里头折纸钱,娘俩心照不宣,没有提起吕凭的事儿。
在松水村这儿四肢劳累,但没有什么烦恼,姚蝶玉的心境许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回德化县那天,她一泪千行,不大愿意走,磨蹭了半天,才慢吞吞收拾包袱。
徐遗兰心中也不舍,在姚蝶玉看不见的地方偷摸流了几滴泪,话里藏阄,道:“要好好吃饭,如果日子难过,就回阿娘这边来。”
“嗯。”姚蝶玉眼眶红润,听懂了徐遗兰的意思,泪随声下,呜呜咽咽带哭带说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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