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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她们现在一定都还好好的,而且有在努力寻找和我们团聚的办法。”
裴景翊走出浴桶,换下浑身湿透的衣衫,脸上虽然还淡无血色,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着都跟之前不一样了。
他拍拍裴景淮肩膀:“回去接着等消息吧,一定没事的。”
……
燕宜突然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冷汗涔涔。
沈令月似乎心有所感一般,迷瞪着睁开眼睛,“腿又抽筋了?我给你揉揉——”
燕宜抓住她的手,语气比平时迫切几分:“我刚才梦到裴景翊了。”
“哦……”沈令月还没反应过来,“是你想他了嘛。我也梦到过裴景淮啊。”
“不对,应该说不是梦,更像是……我们所在的时空短暂重叠了一小会儿。”
燕宜抚上胸口,心脏还砰砰跳的厉害。
她定了定神,慢慢将刚才那个梦讲给沈令月听。
“听着好玄乎啊,像是那种,灵魂出窍?”沈令月脑洞大开,“你和裴景翊的脑电波连上了,然后你把他的意识又送回身体里了?”
再一结合燕宜看到的,裴景翊浑身滴水,苍白如幽魂的状态,沈令月一拍大腿,“该不会是他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了吧?《聊斋》里不都是这么写的?”
燕宜也觉得刚才见到的裴景翊状态十分不对劲,她真怕他在到处找不到自己的情况下,一时失去理智,做出什么自我伤害的举动来。
“我们得快点回去。”她喃喃自语,紧蹙的眉心无法掩盖内心的焦灼。
她在心底一遍遍呼唤那团从未给过回应的金光。
求你想想办法吧,无论怎么样,也要把她们送回去啊……
后半夜,二人都毫无睡意,躺在床上拉着手,忐忑地又迎来了新一天的黎明。
鸡叫三声,沈令月认命一般坐起来,“还是没变化……嗯?”
她脑袋突然晃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如水波般流过,视野中的图景变成无数色块在旋转,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万花筒。
“燕燕,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老花眼了?”沈令月连忙喊她,伸出手到处扒拉,张牙舞爪,看起来滑稽又无助。
燕宜也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明明她们此刻还身处咸宁宫寝殿内,却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她目光落在窗下矮几,青玉花樽里斜插的几枝红梅,瞳孔一紧。
不对,八月中旬里哪来的梅花?
再定睛看向四周,那些不久前萧玉京才让人送来的全新用具,此刻都呈现出一种半新不旧的黯淡模样,仿佛已经被使用了许多年。
“不对劲,我们赶紧换衣裳出去看看。”
燕宜话还没说完,伺候她们的宫女绣心便白着脸小跑进来,慌张道:“二位郡主,陛下……陛下和皇后娘娘请你们速去东暖阁!”
沈令月看着绣心眼眶通红,强忍泪水的模样,脱口而出:“你怎么一下子老了这么多?”
奇怪了,人会在一夜之间长出白头发吗?
燕宜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下床快步走到绣心面前,低声问她:“今天是哪年哪日?”
“是……泰元八年,冬月初五啊。”绣心有些困惑,但依旧按本能回答。
燕宜脸色唰地一变,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
泰元八年,冬月初五,巳时三刻。
大邺史书记载,太.祖皇帝……山陵崩。
二人以最快速度换上厚厚的冬装,系上皮毛斗篷,一出咸宁宫大门便被漫天飞雪扑了满身。
整个皇宫被笼罩在一片银白里,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抑,朔风呼啸,仿若神明在低声幽咽。
沈令月搀扶着燕宜,脚下步伐生风,因为精神太过紧张,小腿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她一边快走一边迭声追问:“怎么回事?我们昨天不是还在泰元二年吗,玄女娘娘终于充好电了?那也不能把我们一杆子支到六年后啊。”
她们要回的是一百四十年后,这么六年六年地一蹦跶,那不真成老妖怪了?
“是时间折叠吗?”
燕宜也无法解释二人身上这些灵异现象,但她昨晚刚刚跨时空见到了裴景翊,今早起来就被送到了六年后,还是萧玉京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这个时间点。
她默默按上心口,第一次为自己没有绑定一个能沟通的系统而感到烦恼。
这种一切行动全靠猜的感觉,实在是太考验她的反应速度了。
等等……
会沟通的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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