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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狗,就这么走在田埂间。周予白时不时停下来,向她描述他心中的未来规划:住在这里的客人每天迎着晨光醒来后,可以看着多彩的梯田,在宽大的竹质的平台上做瑜伽,或者冥想。之后可以沿着铺好的碎石路,沿着梯田往上,直到山顶。
“小时候我最喜欢爬到这里。”在将将爬到梯田顶端的时候,他忽然开口。
孟逐愣了一下:“小时候?”
“嗯,我在祁镇住过几年。”周予白的语气淡淡,“十岁前,我和母亲都在这里度过。”
孟逐有些惊讶。她以为周予白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港城公子哥,虽然之前听说他小时候住在南方乡下,但她还以为是那种富人庄园的小镇,却没想到是祁镇这样的地方。
若不是这一两年祁镇多了动车站,稍微展了一些,她难以简直不敢想像二十年前这里该是多穷山恶水。
“所以这个项目对你来说……”
“算是回老家吧。”他轻笑一声,继续往前走,“喏,前面就是祁镇最精华的地方了。”
周予白让开身子,眼前的画面令孟逐不由屏息。
层层叠叠的梯田之后,竟能远远望见白雪覆盖的山峰。那是南方难得一见的雪山,清冷如水墨画的留白。
正巧头顶的云层散开,天光大亮,金色阳光洒在洁白的雪峰上,镀上一层碎金光泽,壮美得直抵人心。
“小时候每次心情不好,我就会爬到这里来看雪山。”周予白站在她身边,声音很轻,“我妈曾说,心里有委屈的时候,看看远山就好了。因为山那么大,你的烦恼就显得很小。”
孟逐心一动,游轮那晚,她对周予白也说过类似的话。
她不禁侧目,却现周予白也在看她。
那双眼睛被雪峰上的光折射得清亮,像是能把人看透。
两人对视了几秒,孟逐先移开了视线。
“你妈妈很有智慧。”
“嗯,而且她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相信。”孟逐的脚尖翻了翻田埂的土,“你一定很像她。”
身旁的人忽然沉默了,有种气息似乎慢慢改变,孟逐忍不住抬眼看他,却见周予白忽然背过了身去,让她看不清表情。
孟逐以为他想起母亲难过,便道,“抱歉,我……”
周予白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很久以前的事了。”
山风从远方吹来,扬起孟逐的长。他们俩肩并着肩,细细的梢偶尔划过周予白的脸,带来细腻的痒。
“所以说,你对这个项目之所以执着,不仅仅是因为商业考量。”
“算是吧。”他转头看她,“你能理解?”
孟逐点点头,没有说话。她能理解那种对故土的眷恋,即使离开了很久,根还在那里。
“那你呢?”周予白忽然问,“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什么地方?”
“让你觉得安心的地方。无论你离开多久,距离多远,偶尔想到,都想回去的地方。”
孟逐想了想:“没有。”
“没有?”
“我从小搬过很多次家,”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有那种感觉。”
周予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什么。
就在这时,脚边忽然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旺仔不知什么时候又跑了过来,绕着她的腿打转。
“旺仔,过来。”周予白正要伸手去抱,却见孟逐站在那里没动,只是垂眸看着脚边的小狗,神情有些复杂。
他没有再伸手,而是安静地观察着她。
片刻后,孟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拢着裙子缓缓蹲下身,手指细细抚摸着旺仔的脑袋。
她的目光安静而温柔,仿佛在碰触什么珍贵又易碎的东西。
“我小时候,其实养过狗。”她忽然低声说。
周予白身形一顿,也蹲下身子,耐心地听她娓娓道来。
“那时我大概小学吧,大雨天在学校机房后面捡到一只小狗。它湿透了,缩成一团,靠着机器的热气取暖。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清楚带回家会被骂,还是偷偷抱回去了。”
她弯了弯唇角,笑意很浅,“不过幸运的是,我爸虽然骂了几句,倒没把它赶走,说只要我自己照顾,就让我留着。那段日子真是……很开心。我每天放学会带它去转几圈,写作业累了,它会跑过来顶我的手,软软的、暖暖的……”
“有个生命全心全意地依赖你,喜欢你,那种感觉真好,好到不想放手。”
她的手还在轻抚着旺仔,动作很温柔,就像她在回忆中抚摸那只早已不在的小狗。
周予白像是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生什么,“那后来呢?”
“我不是说过我小时候经常搬家嘛,后来搬家那天,我正准备去接我的小狗,才知道我爸已经提前把它送人了。”孟逐的声音很平静,“还好,不是抛弃,至少它还有个去处。”
“从那天起,那段记忆就像被人从我脑子里切掉了一样。我开始避开狗,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碰到旺仔的时候……我竟然忘了自己曾经那么喜欢它。”她停了一下,视线落回旺仔的眼睛,“连它的名字,我都想不起来了。”
旺仔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安静地趴在她手边,不再乱动。
孟逐最后轻抚了一下旺仔的头,然后慢慢站起身。她看向周予白,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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