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爸妈,我男朋友叫魏庭
高铁驶进小城站台时,窗外的冷雾裹着熟悉的煤炉烟火气飘进来。宁之初攥着帆布包的指尖泛白,包里除了给父母的羽绒服和保健品,还藏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魏庭特意让设计师做的亲子款玉佩,给她爸妈的是雕刻着松鹤的老玉,给她的是小巧的梅花坠子,串在同款项链上,透着温润的光。
“之初!这里!”站台口的路灯下,妈妈林秀芝挥着围巾朝她笑,驼色大衣裹得严实,鬓角的碎发沾着雪星。爸爸宁建国跟在旁边,手里拎着个暖手宝,看见她就快步上前,接过帆布包往肩上一扛:“怎麽不让我和你妈去上海啊,你看你这麽累还坐高铁回来。”
宁之初心里一暖,笑着拍掉爸爸身上的雪:“诶哟爸,我来回跑得动,我多年轻啊。”她跟着父母往家走,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声,藏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魏庭发来消息:“到了跟我说声,我爸妈让我给叔叔阿姨带的茶叶放在副驾,等年後我送过去。”
家里的暖意裹着红烧肉的香气扑面而来,客厅的电视正放着春晚重播,茶几上摆着她爱吃的糖瓜和冻梨。林秀芝把暖手宝塞进她手里,又给她倒了杯姜茶:“快暖暖,路上肯定冷。”她盯着女儿看了半晌,突然笑了,“是不是瘦了?上海的工作是不是太累了,不行就回来,妈托人给你找了事业单位的活儿。”
“妈,我在上海挺好的。”宁之初喝着姜茶,目光扫过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的她还是刚上大学的模样,扎着马尾,笑得一脸青涩。她放下杯子,想开口说魏庭的事,却看见爸爸拿着她的帆布包走进厨房:“我把你带的酱鸭蒸上,你妈念叨好几天了。”
晚饭时,餐桌上摆满了她爱吃的菜:红烧肉炖得软烂,酱鸭泛着油光,还有她小时候最爱的炸春卷。林秀芝不停给她夹菜,筷子刚碰到她碗里的春卷,突然停下:“之初,你脖子上的项链换了?以前不是珍珠的吗?”
宁之初的手猛地一顿,颈间的梅花玉佩坠子轻轻晃了晃——这是她今天早上特意换上的,想借着项链引出魏庭。她攥着筷子,指尖发颤:“嗯,是……是朋友送的。”
“什麽朋友这麽贵重?”宁建国放下酒杯,镜片後的目光带着审视,“男的女的?”
宁之初的耳尖瞬间热起来,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是……是男朋友送的。”
客厅里的春晚笑声突然变得刺耳,林秀芝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宁建国皱着眉,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没说话。宁之初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她擡起头,撞进父母复杂的目光里——有惊讶,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什麽时候的事?”林秀芝先开口,声音带着点发颤,“他人怎麽样?是哪里人?做什麽工作的?”
“我们认识快一年了。”宁之初攥着桌布,慢慢说起来,“他叫魏庭,是上海人,在华尔街见闻工作,做投资的。他人很好,上次我工作出问题,他……”她顿了顿,没说魏庭帮她解决麻烦的事,只说,“他一直很支持我的工作,还陪我去采访过几次。”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两人在纽约渡轮上的合影——照片里的她靠在魏庭肩上,背景是自由女神像的火炬,魏庭穿着驼色大衣,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温柔。林秀芝接过手机,放大照片仔细看,手指轻轻碰了碰魏庭的脸:“看着挺稳重的,年龄比你大不少吧?”
“大六岁,”宁之初赶紧说,“他很成熟,做事很靠谱,上次我回老家,他知道我爸爱喝茶,特意托人从杭州带了明前龙井。”她想起魏庭的细心,嘴角忍不住上扬,“他爸妈也很好,是开公司的,但是一点都不势利,上次我去他家,阿姨还给我做了蟹粉小笼。”
宁建国终于开口,声音沉得像老陈醋:“他家里是开公司的?那你们家境差得有点多,他爸妈会不会看不起你?”他放下酒杯,镜片後的目光带着担忧,“我不是嫌他家条件好,是怕你受委屈,豪门里的规矩多,你性子直,应付不来。”
“不会的,叔叔阿姨人很开明。”宁之初赶紧解释,“阿姨是开设计工作室的,性格很随和,还说要请我做品牌顾问;叔叔以前是大学教授,跟我聊了很久的采访课题,还送了我一套他批注过的哲学书。”她从帆布包里拿出那套书,“您看,就是这个,叔叔的字写得很好。”
林秀芝翻着书,看着扉页上遒劲的批注,又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突然笑了:“看着是个实诚人,比上次你那个只知道玩游戏的同学强多了。”她捅了捅宁建国的胳膊,“你别老皱着眉,孩子喜欢最重要。”
宁建国没说话,却给宁之初夹了块红烧肉:“他人品怎麽样?有没有不良嗜好?待人接物好不好?”
“他人品很好,从来没见过他抽烟喝酒,应酬也是点到为止。”宁之初的眼睛亮起来,说起魏庭的好,话就多了起来,“上次我加班到深夜,他在楼下等了我三个小时,给我带了热乎的生煎;我采访遇到麻烦,他没直接帮我解决,而是教我怎麽找证据,让我自己赢回尊严;他还记得我所有的小习惯,知道我不吃姜,每次吃饭都帮我挑出来。”
她越说越投入,没注意到父母交换了个眼神。林秀芝擦了擦眼角,小声说:“妈就怕你在上海受委屈,有人照顾你,妈就放心了。”宁建国放下酒杯,看着女儿发光的眼睛,终于点了点头:“年後带他回来看看吧,我们也见见。”
宁之初的眼泪突然掉下来,不是委屈,是释然的甜。她攥着妈妈的手,哽咽着说:“谢谢爸妈,他肯定会好好对我的。”
晚上,宁之初躺在小时候的床上,给魏庭发视频。屏幕里的他刚忙完,穿着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看见她红着眼睛,赶紧问:“怎麽了?叔叔阿姨不同意?”
“没有,他们同意了,让你年後去家里。”宁之初笑着抹眼泪,把手机对准墙上的全家福,“你看,这是我小时候,是不是很傻?”
魏庭的眼底泛起笑意,屏幕里的他靠在沙发上,身後是他们在纽约买的黑胶唱片机:“不傻,很可爱。”他顿了顿,声音放软,“我爸妈听说叔叔阿姨同意了,让我明天就把茶叶送过去,顺便给他们拜个早年。”
“不用急,年後再说吧,你也好好休息。”宁之初看着屏幕里的他,心里满是暖意,“对了,我爸妈问你有没有忌口,他们想给你做红烧肉。”
“没有忌口,叔叔阿姨做什麽我都爱吃。”魏庭的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玉佩上,“戴着很好看,我就知道叔叔阿姨会喜欢。”
挂了视频,宁之初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烟花。夜空里的烟花炸开,映得房间亮堂堂的,颈间的玉佩带着温润的光,和魏庭给的安全感一起,裹着她的心。她想起下午爸妈的反应,想起妈妈偷偷问她“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让你受委屈”,想起爸爸说“年後带他回来,我跟他喝两杯”,突然觉得,所有的紧张都值了。
大年初一早上,宁之初被鞭炮声吵醒。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看见爸爸正在贴春联,妈妈在厨房准备早饭,客厅的茶几上摆着魏庭寄来的茶叶——是爸爸最爱的龙井,包装上印着精致的梅花图案。
“这茶叶是魏庭寄来的?”宁之初拿起茶叶罐,看见上面贴着张便签,是魏庭的字迹:“叔叔阿姨新年快乐,龙井是明前的,适合冬天喝,年後我带之初来看您。”
“嗯,昨天下午快递送来的。”林秀芝端着粥走出厨房,笑着说,“这孩子挺细心的,知道你爸爱喝龙井。”她捅了捅宁之初的胳膊,“年後带他回来的时候,穿件好看的衣服,妈给你们做你最爱吃的蟹粉小笼。”
宁之初点点头,靠在门框上,看着爸妈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踏实。她掏出手机,给魏庭发了条消息:“我爸妈很喜欢你寄的茶叶,年後你来的时候,我爸要跟你喝两杯。”
很快收到回复,附带一个笑脸表情:“好啊,我已经跟我爸学了怎麽开红酒,保证陪叔叔喝好。”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茶几的茶叶罐上,映出细碎的光。宁之初看着消息,突然笑了。她知道,这个年,是她最开心的一个年——不仅有父母的疼爱,还有了可以携手未来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
灵兽宗大佬观今重生成被赶出豪门身无分文的假千金,吃了这顿没下顿,准备挽起袖子重操旧业我要继续开宠物店,一切为宠宠服务,赚尽天下铲屎官的钱钱!!!什么?!真千金也重生了。随身玉佩里还住着老爷爷,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不怕,姐还会算卦还会画符抓鬼,三管齐下,发家致富就先从直播算命开始!昔年为救人杀了更多人的玄门天才...
许夜雨穿越到修行世界,原本想当一名散修,但出了一些意外,他成为了夕阳宗的弟子。夏小沫你不是说想当散修,为什么当夕阳宗的弟子?许夜雨我帮一位姑娘抢了别人的未婚夫,我怕别人找我麻烦,所以我加入了夕阳宗,就算他们找上门来,我也可以用夕阳宗弟子的身份跟他们讲一下道理。...
上辈子与父亲的妾室斗的你死我活的江玉瑶,最终败给父亲的偏心,死在妾室手上。眼睁睁看着父亲的爱妾霸占母亲的嫁妆,害死小弟及外祖一家,强烈的怨力令江玉瑶重生。前世的仇要报,但事业同样要搞起来,靠人不如靠己。找了个联盟一起搞事业,但合作后,走向越来越偏向谈情说爱。看在对方事事依她,脸也好看的份上,江玉瑶就嫁了。多年后,同...
苏周是个拥有多重人格的分裂者,他把自己的人格从周一分别取名到周六。人格们疯狂爱着他,偏执且扭曲。但苏周同时也是个太没有安全感的人,于是在人格们发现彼此间存在时候,他给每一个人格都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