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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晟煊集团。
晨会的最后一份报表投影在会议室的幕布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如同蛛网,将收购红星的每一个风险节点都标注得清晰可辨。谭宗明摘下金丝眼镜,用指腹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目光扫过坐在主位的安迪——她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同样铺开着一份更细致的现金流预测模型。
“上午就到这里吧。”谭宗明合上文件,金属搭扣出清脆的碰撞声,“下午法务部会把补充协议送过来,你过目后直接签字就行。”他站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着西装袖口,“楼下新开了家本帮菜,去尝尝?”
安迪保存文档的动作顿了顿,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跳动到:o。她抬起头,浅色的瞳孔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不了,我中午有约。”
谭宗明的脚步停在会议室门口,转过身时,镜片后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讶异。他认识安迪快十年,从华尔街到魔都,她的社交圈干净得像张白纸——除了工作伙伴,几乎没有称得上“朋友”的存在。尤其是在国内,能让她推掉他的邀约,这可真是稀罕事。
“什么朋友?”他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夸张,“我怎么不知道你在国内还有社交活动?难道是我漏掉了什么重要情报?”
“是网友。”安迪说出来时,自己都感到一丝荒谬的尴尬,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下意识补充道,“为了不让中文退化,只好上国内网站练笔,聊得还算投机。”
谭宗明忍俊不禁,低笑声在空旷的会议室里回荡:“网友?呵呵,网友。要不要我给你做保镖?听说见网友很危险,特别是像你这样的。”他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她。
“所以选在中午,公共场所,只是吃顿饭。”安迪低头整理文件,试图用逻辑掩盖那点不自在,“而且我没留题。”
谭宗明笑得更厉害了,靠在门框上,指尖点了点她:“行,你厉害。对了,车别开去,太扎眼,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已经安排好了。”安迪合上电脑,站起身时,办公椅与地面摩擦出轻微的声响。她走到衣架旁取下风衣,动作流畅得如同程序设定,“我先走了。”
约定的餐厅坐落在cbd核心区,午间的喧嚣隔着玻璃幕墙隐隐透入。
安迪站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她最终还是没带包,只揣了必要的证件和零钱。
“请问是魏先生订的座吗?”她对领路的服务生问道,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情绪。
“是的,魏先生已经到了。”服务生微笑着引她穿过用餐区。
空气里弥漫着糖醋排骨的甜腻焦香和黄酒的醇厚气息,混合着鼎沸人声,织成一张感官的网。
转过那道绘着水墨山水的屏风,安迪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靠窗的座位上,一个男人正低头看着菜单。身形瘦削,穿着一件熨帖的灰色衬衫,最显眼的是那近乎光头的型,在阳光下泛着青茬。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抬起时,眼角的细纹在光线下格外清晰,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
“奇点?”安迪站在桌旁,在坐下前,她习惯性地确认道,像在验证一个假设的正确性。
男人站起身,动作略显拘谨,伸出手时,安迪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格外整齐:“是我。你是安迪?终于见到你了,请坐。”
安迪在对面坐下,指尖在桌布上轻轻点了点。心里有点儿失望,眼前的人,与她想象中那个在论坛上逻辑缜密、言辞犀利的“奇点”判若两人。她原本以为会是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穿着冲锋衣的技术宅,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副带着沧桑感的模样。
唯一重合的,大约只有那副眼镜。
“看来我没猜错。”奇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温和的笑意,“你回国前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生,看你讨论吃饭问题时那股较真劲儿,才推翻了之前的想法。喜欢吃什么?今天我请客。”
安迪直截了当地道:“可你看到我还是一脸吃惊。”
“这个”奇点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随即移开,拿起菜单掩饰道,“说出来你别生气,理工科女生在网上常被叫做‘恐龙’,当然这是玩笑。我猜对了性别,却没猜对其他。”
“我也猜错了。”安迪耸耸肩,坦然承认,“我以为你跟我年纪差不多,混科幻论坛的,不会”她顿住了,没说下去,但那未尽之意不言而喻。她对中餐确实不熟,便将菜单推了回去,“请你点吧。我中午有一个半小时,稍微迟到点没关系。”
“你很直接。”奇点的手指在菜单上滑动,“有忌口吗?”
“没有,大荤最好。”
奇点被逗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看来是真饿了。”他很快点了菜,凉菜要了海草、八爪鱼和酱鸭,热菜加了红烧肉和松鼠鳜鱼。等服务生离开,他才看向安迪,“我上网主要看新闻,常去的社区就两个,还有一个是桥牌论坛。你会桥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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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点。”安迪端起茶杯,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
“你桥牌肯定打得不错,除非你不愿动脑筋。”奇点的语气带着笃定,“我应该没比你大太多,不过这两年外贸不好做,操心得头都白了,只好剃光头。我做外贸的,你呢?”
他说话时不紧不慢,语气里带着一种因长期网络交往而生的熟稔,可这份熟稔落在现实里,却让安迪觉得有些怪异。
她下意识地将眼前的人与记忆中的另一道身影重叠——那个住在楼上的邻居,秦渊。
秦渊的从容里是带着一种天然的松弛感,像秋日午后被阳光晒透的旧棉被,温暖而踏实,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而奇点的从容,更像是精心计算后的结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像是经过了逻辑验证,反而透着股紧绷。
“我在这附近上班,做金融。”安迪收回思绪,回答得简洁明了,“这两年确实不容易,不过我不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好像一直在判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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