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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夏知行的声音突然从台口炸开来,带着点气喘。他刚从服装组跑过来,将军戏服的腰带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甲片碰撞着发出“叮铃”声,像串跑丢了的风铃。“老王说让我先跟林老师对对走位,威亚不急着上。”他几步跳上高台,落脚时故意踩得钢架“咯吱”响,成功让林砚秋的视线从护栏移到他身上。“你看这垫子,”夏知行蹲下来敲了敲脚下的木板,指缝里还沾着刚才试戏时蹭的金粉,“比我姐给我买的记忆棉床垫还软,就算掉下去,顶多硌出个将军印。”林砚秋的睫毛颤了颤。他看见夏知行的发梢沾着片假桂花,是从布景板旁蹭到的,说话时花瓣在鼻尖轻轻晃动,像只停在上面的白蝴蝶。这画面让他想起开机宴上,少年攥着桂花糕的样子,突然觉得掌心的冷汗好像没那么凉了。“我恐高。”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在片场承认,连周延都只知道他“不太适应高空”,从不知道他每次站高台前,都要偷偷攥十分钟核桃才能稳住手指。夏知行的花瓣抖了抖。他忽然站起来扯过威亚绳,在手里转了个漂亮的圈:“那我先试一遍给你看!就当给你演场杂技。”没等林砚秋反应,他已经扣好安全扣,冲台下的老王喊,“放低点!我给林老师表演个‘将军失足’!”威亚机启动的嗡鸣里,夏知行被吊到离台面两米高的地方。他故意松开抓绳的手,身体歪歪扭扭地晃了晃,嘴里还拖着长调喊“哎呀救命”,坠向垫子时却像只折了翅膀的笨鸟,胳膊腿张得老大,结结实实砸在绿色垫子上,溅起片灰尘。“噗——”台下的场务组长没忍住笑出了声,手里的对讲机差点掉在地上。林砚秋的指尖猛地松开护栏。他看见夏知行从垫子上爬起来,脸颊沾着的灰蹭成了小花猫,却还冲他举着大拇指,甲片上的红漆蹭掉了半块:“你看!没事吧?顶多像被自家狗踹了一脚。”话音刚落,又没站稳摔回垫子上,这次连威亚师傅都笑弯了腰。不知怎么,刚才堵在胸口的滞涩突然散了。林砚秋望着那个在垫子上扑腾的身影,想起小时候在苏州老宅,祖父养的那只笨鸽子,第一次学飞时总撞在窗棂上,却每次都歪着头重新张开翅膀。他的嘴角没忍住向上弯了弯,指尖的冷汗在栏杆上晕开的水洼,好像也没那么刺眼了。“好了别闹,该正经试了。”老王在台下扬手,“夏知行你上来,带林老师飞一遍。”夏知行爬起来时,后腰的甲片磕在钢架上,发出闷响。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腰走上高台,经过林砚秋身边时,用气声说:“等会儿我在你前面,你跟着我就行。要是怕就喊我名字,我耳朵灵,就算在云里都能听见。”林砚秋没说话,却在夏知行转身时,看见他后腰的戏服沾了片草叶,是从垫子上带上来的。这细小的狼狈让他想起刚才少年砸向垫子的样子,突然觉得五米高的台子,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威亚师傅重新检查安全扣时,夏知行突然“哎”了声,弯腰去捡地上的安全绳:“这绳子怎么松松垮垮的?”他的指尖划过林砚秋腰侧的卡扣,指腹突然顿住,金属接口处有道细微的裂缝,像是被之前的演员扯过,边缘还挂着点断裂的纤维。“老设备了,难免有点小毛病。”威亚师傅不以为意地接过绳子,“昨天好几个演员试戏,估计是拽狠了。”夏知行的指甲在掌心掐出个月牙。他想起开机前安全培训时,老王敲着黑板说“卡扣松动是要命的事”。他没抬头看林砚秋,只是抓着安全绳转了个圈,故意把话题引开:“师傅你看我这姿势帅不帅?是不是该像老鹰展翅?”他张开胳膊的样子确实像只笨老鹰,连威亚师傅都被逗笑了,接过绳子重新加固:“你这孩子,赶紧站好。”趁师傅低头拧螺丝的功夫,夏知行用脚轻轻碰了碰林砚秋的鞋跟,那是双绣着云纹的布鞋,鞋尖有点磨白,是林砚秋自己从苏州带来的。林砚秋的脚趾蜷了蜷。他看见夏知行冲他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桂花终于掉了,落在他的鞋面上。这无声的示意让他突然想起开机宴上,少年替他挡酒时的侧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林老师,可以了。”威亚师傅拍了拍安全扣,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我刚多加了道保险绳,保准比你家的防盗门还稳。”林砚秋被吊离台面的瞬间,还是闭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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