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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承渊推门进来时,带着一身酒气与烟草味,显然刚结束一场不太愉快的应酬。
领带歪在颈间,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冷白皮肤上淡青色的血管,眉宇间压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疲惫,更藏着几分被酒精点燃的烦躁。
他没看沐晚晴,径直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布料与皮质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接着他扯松领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颈间划过,动作带着几分不耐的粗鲁,随后走到酒柜前,冰球撞击杯壁发出清脆声响,琥珀色的威士忌没过冰块,他仰头一饮而尽,喉结滚动的弧度,像暗夜里蛰伏的兽。
沐晚晴没多问,只是安静地转身去了浴室。她放好水温刚好的洗澡水,氤氲的热气漫出磨砂玻璃门,又点燃一支diptye的figuier无花果蜡烛。
奶甜的果香混着清冽的绿意,在热气里散开,像一双温柔的手,试图抚平空气中的紧绷。
他洗完澡出来时,穿着她提前备好的深灰色真丝睡袍。睡袍领口松垮,露出锁骨下一小片皮肤,还带着未干的水汽;
头发微湿,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肩窝,晕开一小片深色。身上的戾气散了些,可那股属于上位者的低压气场仍在,像一张无形的网,慢慢收紧。
他没说话,只是走到钢琴边,指节叩了叩琴盖,黑眸沉沉地望着她,是不容拒绝的示意。
沐晚晴坐下,指尖落在琴键上。德彪西的《月光》缓缓流淌,空灵的音符像碎银撒在空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刚好衬得这闷热的夜更静了。
她弹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可余光里,始终能瞥见他立在不远处的身影。
肩线挺拔,睡袍下的身形轮廓分明,像一幅沉默却极具压迫感的画。
一曲终了,余音消散在水汽与烛光里。陆承渊还是没说话,只是绕到她身后,一只手随意搭在钢琴光滑的漆面上。
那只手骨节突出,指腹带着常年握笔、掌控权力磨出的薄茧,哪怕只是轻轻搭着,也像带着某种宣告。
沐晚晴瞬间绷紧了脊背,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
混着无花果香的沐浴露气息,裹着一丝未散的威士忌余韵,从身后笼罩下来。
那气息很近,近得能察觉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却又奇异地渗着亲密,像藤蔓缠上树干,让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半拍。
“换一首。”他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比平时更低沉沙哑,尾音带着酒后的慵懒,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沐晚晴微微吸了口气,指尖重新落下。这一次,是肖邦的《第一叙事曲》。
第一个音符响起时,空气仿佛都颤了颤。
戏剧性的冲突瞬间爆发,激荡的旋律像浪潮,裹挟着无法挽回的悲剧色彩。
她弹得投入,指尖带着力量,将心底积压的一切都倾注在琴声里:对他不动声色掌控的细微反抗,身处这段关系里的不安与挣扎,甚至连藏在冷静下的野心,都随着旋律翻涌。
琴声在公寓里激烈回荡,与窗外闷得发慌的夜色撞在一起,像两颗心跳,在暗处共振。
最后一个悲怆的和弦重重落下,沐晚晴的手指还停在琴键上,微微颤抖。
她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睫毛上沾了点湿意。
不是哭,是被音乐里的情绪裹挟,也或许,是被身后那道始终没移开的目光烫到。
下一秒,一只温热而干燥的大手,轻轻覆上了她放在琴键上的手。
沐晚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他的手掌很宽,刚好能将她的手完全裹住,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像火一样烧过来。
她没动,也没抽回手,只是依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受惊的蝶翼。
那是一种无声的、脆弱的默许,像在说“我允许你靠近”。
空气中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嗡”地一声断了。
今晚我留下
陆承渊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却又意外地轻柔。
他指尖蹭过她腰侧的衣料,将她从琴凳上轻轻拉起,又缓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看清他黑眸里自己的倒影,也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情绪。
不再是平日的淡漠与审视,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像深潭里的漩涡,还藏着一丝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占有欲。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灼热地喷在她的额头上,带着酒气与沐浴露的混合气息,让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发烫。
他没有立刻吻她,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牢牢锁住她。
目光从她泛红的眼角滑到微张的唇瓣,又落回她慌乱的眼眸里,像是在做最后的确认,又像是在欣赏她此刻无法掩饰的悸动。
像在看一件终于到手的珍宝,带着满足,又带着更强烈的渴望。
沐晚晴的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发疼。脸颊绯红,眼神里蒙了层水光,那是惊慌、期待与无助的混合,真实得毫无伪装。
她知道,这一刻说什么都多余,任何算计都会被他看穿。
于是她顺着本能,微微仰起下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像一朵在夜里悄然舒展的花。
她的唇瓣轻轻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只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嘤咛。
那声音很软,像羽毛蹭过心尖,又像火种落进干柴。
这便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承渊猛地低下头,攫取了她微张的唇。那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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