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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齿带着威士忌的醇烈,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尖划过她的唇瓣、齿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像风暴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硬度,以及那份压抑已久的滚烫。
沐晚晴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铺天盖地的气息淹没。
威士忌的烈、沐浴露的清、还有他身上独有的乌木沉香,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味道,彻底将她包裹。
她的手本能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蜷缩,抓住他睡袍的丝质面料。
那料子很滑,像他的人一样,带着危险的诱惑。她生涩地回应着,身体微微发软,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只能从他唇齿间汲取微薄的空气。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直到沐晚晴的脸颊涨得通红,几乎喘不过气,陆承渊才稍稍松开她。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而灼热,黑眸里的欲火几乎要溢出来,死死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今晚,我留下。”
不是询问,是通知。
沐晚晴望着他,眼眸里水光潋滟,嘴唇还在微微颤抖。
她轻轻喘着气,睫毛上沾着的水汽让视线有些模糊,像是还没从那个激烈的吻里回过神。
几秒钟的沉默里,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也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
最终,她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所有翻涌的情绪。
有算计达成的隐秘窃喜,也有面对未知的不安,更有被欲望点燃的真实悸动。
接着,她用细若蚊蚋,却清晰得能钻进他耳朵里的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好。”
话音刚落,他的吻再次落下来,这一次,带着更浓的占有欲,一路从她的唇瓣滑到颈间,留下灼热的痕迹。
睡袍的系带被他指尖轻轻一扯,便松了开来,微凉的空气裹着他的体温,瞬间缠上了她的皮肤。
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可公寓里的一切,都已被情欲与张力填满,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灼热的夜。
有点疼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转为了淅淅沥沥的细雨,敲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而持续的声响,反而衬得室内愈发静谧。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旖旎而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残存的乌木沉香与她的体香,构成一种私密而亲昵的氛围。
沐晚晴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带着一种陌生的、极致的疲惫与酥软。
她能感受到身后陆承渊平稳的呼吸,他结实的手臂仍占有性地环在她的腰上,体温透过相贴的皮肤传来,灼热而真实。
她没有动,也没有睡着,只是睁着眼,望着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被雨雾晕染得模糊的城市微光。
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母亲很多年前,在她刚刚开始被严格“培养”时,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对她说过的话:
「晚晴,身体是我们最后的底牌,也是最初的筹码。尤其是第一次,要用在最值得的地方。那些顶层的男人,嘴上或许说着不在意,表现得比谁都开明,但骨子里,那点可笑的‘处女情结’就像一根刺,永远扎在那里。它不会让他们更爱你,但若没有,在某些时刻,就会成为他们心里一个永远无法填补的缝隙,一个将来可以轻易指责你、贬低你的借口。我们要做的,不是守着一个虚无的符号,而是要让这‘第一次’,成为你在他价值体系里,一个无法被忽视的、沉重的加分项,一个永远提醒他你‘与众不同’的印记。」
当时年纪尚小的她,对这番话似懂非懂,只感到一种冰冷的屈辱。
如今,在这发生了质变关系的深夜,这番话却如同冰冷的代码般,清晰地在她脑海中重新解码、运行。
她当然知道,在现代社会,尤其是他们所处的这个看似开放包容的阶层,公开谈论或在意这个是多么“政治不正确”和“老土”。
陆承渊这样的人,更不会将这种话挂在嘴边。他甚至可能对此嗤之以鼻。
但母亲看透了人性,尤其是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习惯了拥有一切、并对“专属权”和“纯洁性”有着近乎变态执念的男人的深层心理。
他们不会说,但他们会比较。
他们或许不要求,但他们会暗自衡量。
当激情褪去,当利益发生冲突时,这个“不存在”的瑕疵,就可能被无限放大,成为攻击的武器。
沐晚晴从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骄傲或固守的东西,但在她精心设计的这场博弈里,它必须被计算在内,必须被转化为实实在在的价值。
今晚的“意外”,是她策划的突破。
而此刻的“结果”,则需要被赋予更重的分量。
她轻轻动了一下,仿佛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细微痛楚和依赖的嘤咛。
身后男人的手臂立刻收紧了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吵醒你了?”
沐晚晴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脆弱:“没有……就是有点……疼……”
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委屈。
陆承渊沉默了一下。
我只有你了
他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失控的激烈,以及指尖偶尔触及的、那层意想不到的微小阻碍所带来的瞬间凝滞和随之而来更汹涌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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