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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广袖翻卷如白鹤亮翅,兜住大半毒针。
然而一枚淬着冰蚕寒毒的细针穿透防线,没入她右胸顶端。
素色内衬襦裙绽开血梅的刹那,沈如梦突然在琥珀中剧烈抽搐。
沈如梦在透明紧身衣中发出无声尖叫,被胶质封住的眼皮拉扯到极限。
她的身体如离水银鱼般疯狂扭动,乳_尖在透明材质的反复摩擦下溅出汁水,裂痕如蛛网瞬间爬满琥珀的表层。
“啊啊啊——!”
柳如烟凄厉的尖叫与琥珀碎裂声共振,沈如梦弓起的脊背在紧身衣下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少女眉心朱砂迸射的血光,将慕容轻烟项圈的银色纹路映得妖异非常。
她借着翻滚之势扑向倾倒的琥珀盾,礼服拖尾的鎏金装饰在青砖刮出湛蓝星火,像把坠落的银河碾碎在尘世。
被单手套、绳网和夹棍禁锢的双手艰难地拨动角落里暗藏的莲花机括。
项圈内藏的淬了媚香的银针应声弹射而出,三寸长的针尖带着桃色药液刺入自己的颈侧血脉。
起初的剧痛令她眼前炸开白芒,随后桃花般的绯红色染红了慕容轻烟的面颊——这本是为了让闺中女子更加顺从而设计的助兴之物,此刻却成了保持清醒的猛药。
“哈啊…”
绯色以针孔为圆心在雪肤上晕开,慕容轻烟感觉被寒气麻痹的四肢突然滚烫。
她借着药性催动楚歌的假手刺出致命一剑,剑锋裹挟冰晶直刺傀儡咽喉。
就在剑尖即将触及目标的刹那,束腰内的深海晶石突然失控震颤——宫腔内的冰棱炸成碎屑,剧痛让慕容轻烟蜷缩如虾,一时分身,难以精确操纵。
剑锋因此偏斜半寸,在傀儡颈侧划出深可见骨的裂痕。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轻烟的舌尖顶出最后半截钢针,染血的暗器穿透盾面裂缝。
轰!
琥珀盾炸裂的刹那,万千碎片如冰棱悬空。
慕容轻烟仿佛在纷飞的晶屑间看见无数个自己——冰片里的青衣女子正被束腰勒断肋骨,铜镜碎片中的执笔人影在烛下描摹机关图谱,还有月光残影里与楚歌共缚一绳的倒影,那些记忆中的痛楚通过晶石共鸣溯流而回。
她踉跄地倒在青砖上,束腰钢骨又刺入皮肉半分。
柳如烟鬓边的羊脂玉簪应声龟裂,碎玉尚未落地便被寒气凝成冰珠。
慕容轻烟低头看向浸透药液的前襟,原本用金银线绣制的百鸟朝凤图正在诡谲蠕动——孔雀尾羽的翠蓝丝线遇血泛紫,凤凰翎毛的金线吸足媚药后竟化作妖异的合欢花纹。
那些刺绣纹路如同活过来的藤蔓,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胸口蜿蜒攀爬。
咳咳…
她咳出的血沫溅在变色纹样上,瞬间被布料吸收。
束腰突然自主收紧,宫腔内的深海晶石与药性激烈冲突,寒气在经脉间左突右撞。
慕容轻烟感觉血管在皮下凸显成靛蓝蛛网,每次心跳都让合欢花纹向外扩散半寸。
当纹路蔓至锁骨时,她惊觉那些“花_瓣”竟是无数微缩的缚梦绳结,此刻正透过肌肤渗入麻痒毒剂。
楚歌的假臂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刺耳锐响,慕容轻烟如雷达般的敏锐听觉捕捉到了吱吱的细微声响,是柳如烟正用染血的银丝缠绕义肢关节。
慕容轻烟试图拨动单手套内的磁石机关,却发现单手套内早已被凝胶填满——过于复杂的惩罚设计已经多得连慕容轻烟自己也记不清了,此刻却成了作茧自缚的囚笼,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
“咳…”柳如烟咳着血沫,踉跄后退,撞上青铜祭坛,银丝深陷皮肉,在指尖勒出血痕。
沈如梦裹着透明的全包拘束紧身衣的身体跌落地面,曾经封存着沈如梦的身体的琥珀正在寸寸崩解,内部溶解成黄_色的液体。
原本应该因为失去操纵者而无法动弹的楚歌,假臂突然失控暴起,五指如鹰爪般死死扣住柳如烟的咽喉,这正是慕容轻烟当初为防失控而设计的机关——当操控者失去控制权时,义肢会以最后的力量,执行全力进攻的指令。
“怎么会……”柳如烟艰难转头,看见那些机关傀儡眼中的红光正如退潮般消散。
最接近祭坛的那具傀儡突然跪地,酷似柳清歌的面容正在融化成蜂蜡。
慕容轻烟喘息着撑起身子,“缚梦”绳网随着动作摩擦着身上的敏感部位。
深蓝绳索早已被血与汗浸透,每次挪动都扯动嵌进伤口的冰晶碎屑。
她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为楚歌调试义肢那夜——月光透过窗棂落在假臂齿轮上,折射出的光斑恰如此刻满地琥珀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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