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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出现在耳边,紧接着便是马匹的嘶鸣声和武器撞击地面的声音。
老张率先跳下马,急急往这边跑过来,看了地上躺着的尸体一眼,连忙道:“林大人,你没事吧?我左等右等不见你过来,料想应该是出事了,”他抬脚踹了尸体一下,“还真有刺客啊。”
林书阁疼得厉害,没工夫和他贫嘴,只是道:“阿洵,你将这名刺客送去阮府,老张,让人将这里处理一下。”
“大人,你受伤了?”黑暗中有人出声道,竟然是贺青燃。
林书阁闷哼一声,对几步过来扶着他的贺青燃道:“你怎么也来了?”
“林娘子久不见你回来,担心得要死,我便毛遂自荐过来瞧瞧。”贺青燃道,他目前是林书阁手下一名属官,住的地方离林府十分近,加之最近事多,几乎日日往林府跑。
“嗯,我们先回去。”林书阁面白如纸,轻声道。
老张连忙叫人将林书阁和贺青燃一通送往林府,校尉大人可是将林大人的安危交给他了,他今日失职,竟然差点让刺客得手,要不是有那名护卫在,今日还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他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林大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家大人那性子,那可真是要遭。
一群人闹哄哄地到了林府,林书阁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吵得不行,直接让老张等人回去,让大夫帮他处理好伤口,又将眼睛通红的林清远打发去弄吃的,自己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失血过多,他有些疲累,在脑中细细理着思路,今日幸好有阿洵跟着,看来丁家已经动了杀心,谢家旧案得尽快着手重新审理了。
“大兄,我进来了。”林清远端着东西走了进去。
“阿远,放那边吧,我一会再吃。”林书阁唇色发白,额头尽是冷汗。
林清远看着他的样子,眼泪蜿蜒,抬手摸了一把眼睛,清了清嗓子道:“我喂你吃吧,阿萱今日去了柳府,明日才能回来,等她回来一看你这副模样,定是又气又担心。”
林书阁轻笑一声,动作幅度太大,又扯到了伤口,他连忙继续趴好,“这段时间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是我不好,等谢家事一了,我便同陛下请辞,咱们还是回西北吧。”
“真的吗?”林清远心中一喜,燕都虽然繁华,但待在燕都的日子充满了刀光剑影,日日不得轻松,还不如以前在西北的生活,平淡却满足。
林清远说完又瘪了瘪嘴,“还是算了吧,西北远离燕都,若是有人要害我们,这里都没个人替我们说话。”
林清远笑道:“没想到阿远也长大了。”
林清远用舀起一勺子粥喂到兄长嘴边,“从前有你和二郎在,什么事都不需要我操心,可这次二郎入狱,我见你一人撑着,心中实在是……”他偏过脸忍了忍后又道:“偏我又不如阿萱聪明,什么都不能做。”
林书阁笑道:“阿远这样就很好,这几日我和二郎不在,你不是将家中料理得妥妥当当,你还小呢,等阿远到我这个年纪,必定比我强。”
“大兄,二郎他还好吗?”林清远沉默片刻,又问道。
“好着呢,他身强体壮的,能有什么事。”林书阁笑着道。
“那就好。”林清远喂完将东西都收好,又打水过来伺候林书阁洗漱完毕,守了他一夜才回去休息。
“大人,大人,不好了,中尉府传来消息,谢大人他……”老张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林书阁刚醒来,因伤口还躺在床上,一听这话,不顾及伤口立刻起身,一时疼痛难忍,但还是急道:“仲宣他怎么了?”
老张表情不对,林书阁又追问道:“快说啊。”
“中尉府士卒说,我们大人他……他中毒了。”林书阁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重脚轻,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扶着床沿道:“仲宣他如何了……快,快带我去……”
“哎哟,大人,大人,你没事吧?”老张冲过来扶着他。
“我们去中尉府,快。”林书阁道。
……
“谢谌中毒,生死未卜,哈哈哈哈,好,这可真是苍天有眼啊。”丁岩何抚掌大笑道。
“可惜让林书阁逃了一命,派出去那些高手竟然没一个活着回来的。”丁文琪道。
“我儿此事做得不错,林书阁毕竟能在匈奴围城坚持那么久,不容小觑,不过嘛要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丁岩何冷哼一声道。
“小皇帝想着将谢谌关在中尉府就能保他一命,真是痴人说梦,谢谌一死,我看谢家如何翻案。”丁文琪笑了一声,“阿父,我让人查了王衡的踪迹,发现他曾去过谢家旧宅,说是被鬼找上了。”
“鬼魂之说纯属无稽之谈,那王衡最是迷信此说,定是被林书阁等人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说不定已经被拿到了证词,文琪,王衡不能留。”丁岩何讥讽一笑,“他也不想想,谢素问老匹夫若真魂返人家,找他做什么,要找也应该来找我。”
丁文琪又道:“阿父,探子来报林书阁从前与一人来往密切。”
“谁?”
“阮青昀。”丁文琪道。
丁岩何冷笑,“阮青昀性子怯懦,不足为惧,只不过因有宫中阮夫人和小皇子之故,小皇帝这才对他另眼相看。”
丁文琪看了看四周,这才悄声道:“陛下如今越发看重阮夫人,妹妹她在宫中过得艰难,我听说阮夫人仗着陛下的宠爱,不将妹妹放在眼里,好几次给她难堪。”
“若是以后……少不得得除了姓阮的。”
丁岩何苍老的面容更加显得深沉,他立在窗前,看着远处争食的鸟儿,“小皇帝自从亲政以来处处与我作对,全然不顾当时我扶他上位之恩,当时看在他出身低微,好拿捏才立了他,没想到啊,竟然是个有本事的。”
先帝驾崩时,丁岩何在永元帝和几名皇子之间选了宫女所生的永元帝,皆因他母家不显,不为先帝所喜,周围又没有依仗,不比其他几位皇子母家出身世家大族,若是让他们上位,少不得会生出其他心思出来。
结果却出人意料,永元帝刚登基时韬光养晦,事事以丁岩何为先,不敢有任何忤逆。直到他亲政,这才将所有手段一一显露出来,扶持帝党和中间派与他丁家对打,他坐收渔翁之利。
现如今又横插出了一个谢氏遗孤和林书阁,二人不止有军功,还与丁家有仇,天然站在永元帝一侧,几次三番弄得他措手不及。
不过,与他丁家作对,就要做好身首异处的准备,小皇帝如今的本事,还护不住他们。
“告诉阿吟,她可是皇后,不必自降身份与妃妾相争,要不是她没生出皇子,我们又何必留着阮氏生的那小儿。”
“我知晓了,妹妹那脾气吃不得一点亏,也该让她安分几日了。”丁文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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