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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虞捏着那枚尚有余温的玉佩,看了一会儿,就将玉佩随手抛在琴案上,出清脆的响声,与昨夜散落的玉簪、锦帕堆在一起,像堆起了一座荒唐的戏台。
外袍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背暧昧的红痕,她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月满楼清晨的喧嚣顺着风涌进来,楼下传来老鸨尖利的催促声,夹杂着姑娘们慵懒的应答,还有杂役挑水的脚步声,鲜活又俗气。
她转身走向妆台,铜镜里映出张媚色天成的脸,只是眼底那点玩世不恭,不知何时掺了些别的东西。
胡虞正对着镜子描眉,老鸨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朝云可醒了?醒了,我就进来了。”
老鸨扭着腰肢推门进来,眼尖地瞥见琴案上那件明显属于男子的玄色外袍,又看了看她颈间的暧昧痕迹,却识趣地没多问,只笑道:“我的乖朝云哟,昨夜可是累着了?昨夜的燕公子派人送了盒南海珍珠,说是谢你昨夜的琴音呢。”
胡虞瞥了眼桌上的锦盒,里面的东珠圆润饱满,在晨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价值怕是抵得上月满楼半年的收入。她没动,只是在那一笔一划的描着眉:“妈妈替我收着吧,我这儿也没地方放。”
“哎,还是我的朝云懂事。”老鸨笑得眼都眯了,“不过话说回来,只是……昨夜那位爷来头不小,朝云还是当心些好。”
“放心吧妈妈。”胡虞放下眉笔,转过身时已换上惯常的淡漠,“我自有分寸。”
老鸨走后,阁楼重归寂静。
这日傍晚,燕迟处理完药材走私的收尾事宜,特意绕去绸缎庄,挑了匹石榴红的云锦。掌柜的谄媚地笑:“燕公子好眼光,这料子最衬美人,做件嫁衣正合适。”
他指尖划过光滑的锦缎,想起胡虞裹着他外袍时的模样,喉间紧,竟没反驳。
燕迟抱着那匹石榴红的云锦走在回府的路上,夕阳的金辉洒在锦缎上,流光溢彩,像燃着一团跳动的火焰。他低头看着那抹艳色,脑海里却反复浮现胡虞裹着他的玄色外袍、慵懒靠在琴案边的模样——素衣与艳红,哪般更衬她?
走到月满楼后街时,他脚步顿住。巷口的老槐树下,胡虞正踮脚够枝桠上的桂花,素色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露出纤细的脚踝。她够了半天没够着,赌气似的用簪去戳,倒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
燕迟喉头微动,走上前,抬手便摘了一枝最饱满的桂花。
胡虞回头,见是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燕公子倒是稀客,今日又来‘听琴’?”
他没接话,将桂花递过去,另一只手抱着的云锦顺势落在臂弯,那抹石榴红晃得人眼晕。
“这是……”胡虞接过桂花,指尖触到他的掌心,温温的,“给我的?”
“嗯。”燕迟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绸缎庄掌柜说,这个颜色好看。”
胡虞低头看着那匹云锦,石榴红浓得像化不开的胭脂,确实是做嫁衣的好料子。她忽然笑出声,将桂花别在间,凑近他:“燕公子这是……提前给我备着嫁妆?”
燕迟的耳尖腾地红了,却梗着脖子道:“你若跟我走,自然该穿最好的料子。”
“若我不走呢?”胡虞故意逗他,指尖划过云锦光滑的表面,“难道燕公子要把这料子送给月满楼的其他姑娘?”
“你敢。”燕迟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却不重,“这料子,只能给你。”
胡虞看着他别扭起来竟有几分可爱。她踮脚,将间的桂花摘下,别在他的衣襟上:“那我便暂且替燕公子收着。”
她转身往阁楼走,走到门口时回头,见他还站在原地,衣襟上的桂花与石榴红的云锦相映,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愣着做什么?”她笑眼弯弯,“不进来喝杯茶?”
燕迟这才回过神,快步跟上。
踏入阁楼时,琴案上的乱象还没收拾。那枚飞燕玉佩半掩在锦帕里,与散落的玉簪相碰,倒像是在无声提醒着昨夜的荒唐。胡虞转身沏茶,素色袖口滑到肘间,露出手臂上淡粉色的痕迹,被夕阳的光一照,竟生出几分靡丽。
“坐吧。”她将茶盏推到他面前,青瓷盏里浮着两片碧螺春,“燕公子今日倒是清闲,不用查案了?”
燕迟的目光落在她小腿上上,那里还浅或深的淤青:“收尾了,往后……可以常来。”
“常来听琴?”胡虞将茶盏推到他面前,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还是常来做些别的?”
这话戳中了心事,燕迟的耳尖又泛起红,却没像往常那样回避,反而直视着她的眼睛:“做你想做的事。”
她忽然起身,走到琴案前,指尖拨弄了下琴弦,一声清越的琴音漫开来,“倒是燕公子,今日要不要再听一曲?就当……谢你那盒珍珠了。”
燕迟没应声,只是看着她。她已重新绾了,那枝桂花被插在鬓角,与素衣相映,竟比初见时那身清冷多了几分活气。他忽然想起绸缎庄掌柜的话——这石榴红最衬美人。若她穿上这料子做的衣裳,鬓边再簪上花,该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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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呆?”胡虞的指尖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愿听?”
“想听。”燕迟回神,声音有些哑,“但要听你真心想弹的。”
胡虞挑眉,随即笑了,转身坐回琴前。指尖落下,琴音流淌出来,不是初见时的清冽,也不是昨夜的缠绵,倒像山涧的溪流,带着点跳脱的欢快,叮叮咚咚撞在人心上。
她弹得投入,没注意到燕迟的目光一直落在她间的桂花上。夕阳从窗棂漏进来,在她侧脸投下淡淡的金光,连带着那抹石榴红的云锦,都染上了温柔的色泽。
一曲终了,胡虞抬头,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心头莫名一跳,故作镇定地挑眉:“如何?比昨夜的‘琴’好听?”
燕迟没接她的玩笑,只是认真道:“三日后,我来接你。”
胡虞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又化开:“接我去哪?”
“回家。”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回我燕家。”
窗外的夕阳渐渐沉下去,月满楼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映得阁楼里暖融融的。燕迟看着她的模样,忽然伸手,将那匹云锦推到她面前:“试试?”
“试什么?”胡虞挑眉。
“试试合不合身。”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我让府里的绣娘来量尺寸。”
“急什么。”胡虞抿了口茶,舌尖卷过温热的茶水,“我这儿连个像样的箱子都没有,放着也是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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