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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总有不得已之时,”他声音低沉,几乎融进电影背景音里的哀鸣,“我今晚……想一醉方休,宋宋,你会陪我吗?”
贼贵的茅台又晃撒了半杯,“陪。”宋闻几乎脱口而出。
他,求之不得。
……
把陆今安喝趴下绝非易事。
宋闻事先吞了两粒解酒丸,加之早年在夜店卖酒练出的海量,硬是耗光了一瓶茅台又开了一瓶干红,才终于将人放倒。
他自己此刻也醉得厉害,脚下虚浮,几乎站不稳当。
踉跄着凑近陆今安,宋闻伸手到他鼻下探了探鼻息,随即又茫然地收回手,抓了抓头发,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
实在是晕得厉害,他在椅子上瘫了小半个小时,几乎要被睡意吞没时,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了陆今安那段收紧的腰线上。
他知道那里的触感,紧实、强壮,富有蓬勃的力量感。上次给陆今安按摩时,他鬼迷心窍地想顺着那流畅的线条,摸一把陆今安的腹肌。可贼心和贼胆都有了,却被陆今安中途制止,愣是没能偷成这份腥。
瘫着又死死盯了那截腰半晌,宋闻终于一咬牙,用力撑起了发软的身体,一手勉强扶着桌面稳住自己,另一只手则伸长过去,终于将掌心贴了上去。
手下触感紧韧、温热,肌肉结实的轮廓清晰可辨,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道微弱的电流,猝不及防地窜过宋闻醉意昏沉的神经,让他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醉鬼的手指不算灵活,衬衫的扣子好半晌才滑开了两颗,顺着那点缝隙,宋闻慢慢探了进去……
他的脸是一点一点红的,伴随着掌心缓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动。
从皮带上方至肋骨下方,全都缓缓游走了一遍,宋闻才收回手,蹲在陆今安的椅子旁大口的呼吸。
见过猪跑,和真正吃过猪肉,终究是天壤之别。宋闻此刻才真切地领悟了这句话的含义。
压抑不住的悸动,混合在酒精里,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宋闻不想再等了。
但他面临着一个现实的难题,该如何把身高体健,醉的不省人事的陆今安弄到床上去?
一抬眼,缺少焦点的目光落在了电视屏幕上,宋闻看到了捆在奸细手臂上的麻绳,不算灵光的脑子反应了半天,一个主意才终于艰难地诞生了。
他踉跄地扯过墙角的购物袋,抽出陆今安买的那卷绳子。将人从椅上架起后,他用绳子在两人腰间紧紧缠了几道,粗暴却有效地把彼此绑在了一块儿,防止陆今安滑倒。
随后,他半扶半拖,跌跌撞撞地将人带进卧室,最终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深陷在大床中的陆今安哼吟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眼睫微颤,似乎要从深醉中挣脱醒来。
宋闻心中一惊,赶紧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哄孩子一般将人再度送回了醉梦之中。
松了口气,宋闻侧身躺下,又向上蹭了半米,调整到与陆今安齐平的高度,细细端详着他的睡颜。
主卧没开灯,灯光从客厅溢进来,勾勒出男人深邃的轮廓。
短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出了一小片柔和的阴影,唇线微微抿着,褪去了所有刻意营造的表情,显出了毫无防备的平静。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真实了许多,也……脆弱了许多。
“对不起。”宋闻望着他,声音轻得几乎融进了夜色里。
随后,他忍着头晕立刻翻身而起,不给自己任何后悔的机会,抖着手将陆今安扒了个干净。
其实还剩了最后那块遮羞布的,宋闻盯着瞅了半天,那条东西即便藏在布料里,即便如今只是蛰伏,就已经蔚为壮观。
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宋闻伸出手,慢慢扯下了那块布……
芦荟膏
这么……宏伟。
宋闻捏着掌心柔软的布料,目光定在上面,竟呆看了许久。
手指几番犹豫的向前探出,却在半途一次次蜷缩着收回。
最近的一次,似乎已经触及到了那份滚烫,热度顺着指尖往心里钻,他却像被烫着了似的,再次猛地缩回手。
直到此刻,宋闻才又一次从心底感叹,陆今安这个人,若单论那副皮相与身材,当真是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英俊。
作恶或许就是这样的,起初总是心怀畏惧、万分谨慎;慢慢的,竟也习惯了那份越界的触感,甚至从中生出了某种扭曲的满足;而最终,还会变得更加过分,再难回头。
就比如,宋闻颤抖的手指最终还是伸了出去。
从指尖小心翼翼地触上颌角,极缓地滑动;到落实掌心,感受体温与脉搏的跳动;再到变本加厉地收拢手指,让富有弹性的肌理从指缝中溢出,宋闻从初犯到暴徒,也不过只用了分钟。
而这一切过程中,陆今安依旧陷在昏沉的醉意里。
平日掩藏在衣服之下的强悍体魄此刻显露无遗,他仿佛一头暂时被驯服的猛兽,收敛着蛰伏的野性,任人予取予求。
征服野兽或许是潜藏于每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冲动,此时,这种渴望在宋闻胸腔里灼烧,逐渐滚烫,强烈到令人眩晕。
吻是什么时候落下的,他并不知道。
没敢去碰陆今安的嘴唇,第一口印在了涌动着血液的颈侧。撑在床上的手臂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混杂着悸动与亢奋的战栗感,自脊椎悄然爬升,让宋闻心跳如鼓。
平日里绝不容掌控的陆今安,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似乎正困于令人绝望的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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