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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背对着她的崔君集,同样睁着眼睛无法入眠。他心中计算的全是如何通过这次纳妾找到王家的命门,如何保住文有晴的性命,如何平衡朝堂各方势力。却浑然不知,身边最亲近的人已经因他的表演而心生裂痕。
大理寺大牢深处,文有晴独坐囚室,手一点也动不了,幸亏有些药膏,再绑个木板,希望别残了就行。
狱卒的脚步声在廊间回响,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她的牢门前。
“沈氏,有人探视。”
文有晴擡眼,并不起身。这些日子来探监的人不少,外祖的故交丶百姓,甚至宫中都曾悄悄派人来过。她一概不见,见了也没用,而且她也不想牵扯太多人。
“告诉他,文有晴戴罪之身,不便相见。”她声音平静,不起波澜。
狱卒却未如往常般离去,反而带了几分祈求,似乎极其畏惧来人:“是崔大人。”
“请他回吧。”她淡淡道,转身面向墙壁,表示决绝。
狱卒迟疑片刻,又道:“崔大人说...有要事相告,关乎王家。”
文有晴缓缓起身,本想整理了一下囚衣的褶皱,才想起自己的手骨被夹断,这才转向牢门。
“请崔大人进来。”
崔君集踏入囚室时,心揪地疼。
上午还见了,下午文有晴就憔悴了许多,昔日合身的衣裳如今宽大晃荡,面色苍白,手更是青紫一片。唯有一双眼睛,仍如寒星般清亮锐利,不减分毫。
囚室狭小,崔君集站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他身着深紫色官袍,显然是刚下朝便直接过来,懊恼自己竟连药都没带。
二人对视片刻,竟一时无话。
最终还是文有晴先开口:“说啊,干站着干什麽?”
崔君集斟酌词句:“王家那边你不用担心,罪证收罗地差不多了,就差临门一脚了。”
文有晴静静看着他,等他继续。
崔君集压低声音,“王家与前太子关系甚密。”
文有晴唇角微扬,似是听到了什麽有趣的事,他们几大世家,哪个不和前太子有关系?这有什麽用,真当是糊弄三岁小孩呢:“所以?”
崔君集看着她平静无波的脸,忽然有些不确定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道:“为查清此事,我需要一个进入王家的理由。”
文有晴不语,等待他的下文。
“我决定纳王若惕为妾。”
囚室内一片死寂。唯有点残灯噼啪作响,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文有晴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刚才听到的不过是明日有雨的预报。她甚至微微颔首:“好啊,那静候崔大人的好消息。”
看着那样一张冷漠的脸,崔君集隐秘的期待全部落空,准备好的说辞全堵在喉间。他预想过文有晴可能的各种反应——落寞丶妒忌丶怔忪,但也没想过这麽平静。
“夫人,我这是权宜之计...”他试图解释。
文有晴疑惑又淡漠地看着他,“崔大人,别人叫我什麽?”
“……沈……夫人。”
“所以你做什麽,与我有关吗?”
“我只要一个公道,若朝廷给不了,你给不了,我就自己去讨。”她声音没有一丝波动。
崔君集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胸口堵得慌。他的心思,她不可能不知道,可她就是这般轻贱。
“你...明知道……”他忍不住问。
文有晴蹙眉直视他,“我知道,那又如何。你想道德绑架我,说纳妾是为我纳的,委屈是为我受的,证据是为我找的?”文有晴向前一步,隔着铁栅栏盯穿崔君集,“你们崔家想效仿谢灵运问鼎世家多久了,私矿的事情虽让王谢两家颇受打击,但到底就是个皮外伤。这次好不容易趁着我不要命,掀出来些脏东西,你们会松口?王若惕,京中数一数二的女子,纳她为妾,你还委屈上了?崔君集,别装。”
这句话如同冰锥,刺入崔君集心中。既然心思已经被看穿,崔君集也不遮掩了,“是!我确实也想压垮王家,但我对你的心思也是真的。我纳妾,看见她们我就是恶心,只要不是你,我都觉得恶心。君子论迹,我能做的,我都做了。不能做的,我也一次次地为你做了。你为何对我这般苛刻无情?”
“哇,真令人感动呢。”文有晴笑着,轻轻抚掌。“崔大人也累了吧,请回吧,留我一个人感动一下好吗?”
最後一眼,崔君集深深地注视着文有晴,那眼神赤裸复杂,但他什麽也没说,趁着夜色转身离去。
狱卒重新锁上牢门,脚步声渐行渐远。
文有晴站在原地,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她擡起手,看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疼得而微微发抖的指尖,唇角勾起一抹笑。
“老公,”她轻声自语,声音在空荡的囚室中回响,“你还真猜对了,还是男人了解男人啊。”
她吹熄了油灯,将自己浸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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