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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那时候也什么都没有了。”丛风低低说着,把方与宣抱得更紧,“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没奢求真的还有下辈子。我很自私,所以想告诉你那枚平安符被我看到了。”
抱住的人有些发抖,皮肤仍然滚烫,丛风想起他还在发烧,便放轻了力气,支起身垂眼看他。
方与宣的目光更烫,那双眼红得吓人。
丛风看不下去,用宽厚的手掌盖住方与宣的眼睛,只露出一截瘦削的下巴和青筋突起的脖颈。
他低下头,把方与宣咬得发白的嘴唇从齿间吮出来,很轻地亲吻。
这个吻来得太迟了,他们该在现世重逢那天接吻,在回忆起过往的那刻接吻,在每次相处的动心时接吻,出差结束千里迢迢赶回来见面时也该接吻。
丛风感受到掌心下变得湿润,两道温热的泪痕被他拢住,湿漉漉地沾了满手。
“对不起。”丛风吻他的唇角。
对不起只有三个字,说给从前也说给现在,可方与宣又重重咬紧下唇,安静地流着眼泪,好半天后才说:“你滚开。”
丛风却不动:“我想你了。”
方与宣吸了吸鼻子,用力去拉扯丛风的手。
丛风野蛮得不像话,他将方与宣从地毯上拽起来,塞到自己怀里,垂下脑袋去亲他的耳朵、脖子、肩膀,全然没了那副冷峻持重的模样,又成了上辈子那个年轻气盛的安远侯世子。
怀里的人仍然在试图挣扎,可被抱得太紧,一丝空隙也挣不出来。
方与宣便也不动了,二人相拥在一起,沉默之间转过了数不清的岁月,从前那些激烈澎湃的尔虞我诈、阳奉阴违,早已沉淀成一抔灰,轻悠悠的感受不出重量,只衬得真情可贵。
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那层几近透明的窗户纸,终于被极其暴力地砸破,飞起的玻璃碴扎得他们遍体鳞伤,好在痛感不持久,新鲜空气从破窗处灌入,只觉畅快淋漓。
他们都没想到最终会以这样不堪的方式摊牌,可仔细想想,又找不出比这更合适的场面了。
平时不揭穿,并非是彼此装得有多像,只是心照不宣地回避不谈而已。
能拖一天是一天,只要不认账,便能一直以原先的状态相处下去。毕竟往事太惨痛,他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再见上辈子死去的爱人。
直至此刻,他们仍然想不出要如何面对彼此。
同在这一片小小的空间里,争吵时的怒气渐渐消退,便只剩下无措和惆怅。
方与宣最初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丛风死后,他就开始写信,打仗时家书抵万金,可阴阳相隔后,送信反倒变得方便,火一点、纸一烧,千言万语便都能托阴差送去地府了。
他写了很多字,如今想来,能当面问的其实也不多,真心想问的自己也并没写下来,沧海桑田,也就渐渐释怀了。
到头来,他居然不知道该和丛风说些什么。
经历了情绪的大起大落,方与宣此时竟有几分历尽千帆的平静。他想了好半天,最后淡淡开口:“你去把胡子刮了,扎到我了。”
丛风说:“你给我刮。”
“快去!”方与宣连踢带推终于从丛风怀中爬出来,撑着地毯,狼狈地站起来,光着两只脚,拖鞋早不知道被踢到了哪个犄角旮旯。
丛风还坐在地上,仰头看他一会儿,说:“你还嫌我啊。”
几日不见,这人下巴上生出一层胡茬,头发也乱糟糟的,瞧着有几分落魄,像刚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流浪狗。
堪称石破天惊的发言,方与宣被惊得站在原地,心底那点怅惘荡然无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瞪着眼睛看他好半天,才咬牙去扯他的头发:“你以前每次回来一嘴沙子浑身土一身马粪味儿,我嫌过你吗?”
丛风嘶一声,不得已站起来,只好老老实实去洗澡。走到门口时恍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转头问:“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吃了。”方与宣背对着他。
“没吃。”丛风说,“沥水架里没有碗,门口没有外卖盒,药放在床头,旁边只有一盒苏打饼干,还只吃了两片。”
方与宣被他揭老底,可算赏脸转过身,怒极反笑道:“你这三十多年没白活啊,侦查意识很强?”
他原本有点微妙的尴尬,刚经历了一番深情的互诉衷肠,他正不知如何自处,丛风非要拌嘴,只用一秒就把他拉入了熟悉的相处氛围里。
“想吃什么,给你弄点。”
“没胃口。”
“不吃东西没精神,喝粥?”
方与宣皱眉摇头:“不饿,你吃什么分我一口就行。”
丛风扬起眉梢:“现在不挑食了呢?”
他唠习惯了,讲话口不择言,说完就有些后悔,果不其然,方与宣动作一顿。
房间里静得出奇,他回望丛风,许久后脸上才有了表情,似笑非笑道:“那么苦的汤药都一碗碗灌下去了,还挑什么食呢?”
◇
涂掉的那句话是什么
丛风还是按着方与宣的口味煮了碗面条,只是煮饭的过程异常艰难。
厨房里经历了乾坤大挪移,刀架上没有刀,碗橱里没有碗,瓶瓶罐罐变了位置,一派遭人劫掠过的可怜模样。
再转头看客厅也是如此,出差前二人短暂的同居生活里,他还能勉强维持屋子的原貌,自己离开短短八天,整间屋子已经面目全非。这是接受方与宣入住的宿命。
丛风可以确认上辈子的方与宣没有这些毛病,这个疑问他已经在心里藏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你怎么住得这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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