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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驰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看着他全神贯注的侧脸,说:“对不住。”
谢无忌看她一眼,“为什么说对不住?”
白驰自嘲道:“是我多虑了。我总担心你对我旧情难忘,故意接近我。你能真正的忘却前尘过往,这很好。”
谢无忌轻柔的处理她溃烂的伤口,生怕弄疼了她,声音都变轻了,“为什么要忘记?每一段过往都是人生经历,我还是那句话,就算你不愿做我妻子了,也还是我孩子的娘,这事永远都不会变。”
谁知白驰却一本正经道:“我劝你将这事也忘了,我和那孩子早就没关系了,在我将他抛下的那刻起,我不再是任何人的母亲。”
这句话扎得人生生的疼。谢无忌感到了深深的不适,垂下的眼眸,瞳色一变再变,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了下去。
“好,”他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白驰并未察觉,反而放松下来,他的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沁人心脾,让人感觉很舒服。
“阿寂,下次能不见面就不要再见了吧,让人看见了对你们不好。”
谢无忌:“是对你不好还是对我和有儿不好?”
白驰:“……”
谢无忌:“你以为我想见你?上次就因为你在宫里的夹道等我被人看见,给我引来了多少流言蜚语我都懒得和你说。”
白驰:“我……”没。
谢无忌打断她:“你走的这半个月我过的很平静,谁知你刚回来就招惹我。我也不想被人看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让人半路阻你,将你带到此处?你可知我的良苦用心?”
白驰:“……”
谢无忌看她垂下脑袋,又软了心肠,忍不住问:“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大概是气氛比较融洽,身上的伤处理了也没那么痛了,谢无忌身上好闻的味道又让她脑子放空,昏昏欲睡。
白驰整个人放松下来,笑了下,“没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吧。反正我过怎样的日子都一样。”
谢无忌非常讨厌她这种生死看淡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因为不在乎,便留不住。
“阿寂,我才知道你竟这般恨我,巴不得我去死呢。”她不是话多的人,尤其是面对想撇清关系的人时,此刻也不知为什么,脑子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什么?”谢无忌的面上显出几分茫然,难道是自己演的太过了?
白驰抬起一只手摸上他的脸,眼神迷离,“老鳏夫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词呀,阿寂。发妻早亡就早亡吧,我是没什么关系,何苦将你自己也牵连……赔进去……”
最后的话说完,她双眼合上,身子一软。
谢无忌倾身搂住,面上已换了一副表情,深情的,痴迷的,几乎要将人洞穿的凝视。慢慢的将她放平,脱了鞋袜,盖好被子。
**
白驰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晌午。她呆滞的坐在床上,许久没有睡过饱觉了,身体充满了力量,人还有些迷瞪。
“醒了?”沈寂走了进来,布衣青衫,笑意温柔。
若不是他如今个头太高,有一瞬间,白驰还以为是当年的沈寂回来了。
他总是温柔腼腆的笑,笑得心满意足。
“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她语气冷淡,神情戒备。
谢无忌表情一收,略显不快道:“我怎么知道?我好好的给你包扎伤口,你突然就睡着了。害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驰:“什么时辰了?”言毕不等他回话,起身穿衣穿鞋,屋内昏暗,猜也知道是个大阴天。但她绝不会以为她只小憩了一刻,从她饱满的精神来说,她绝对睡了足够的久。
门外传来说话声。
白驰推门出去。
谢无忌急切的喊她,“哎,你等……”
房门打开,屋内屋外都是一静。
铃兰和李振正要往屋里冲,雷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挡在他们身前的是府内的下人,其中一人是早就被发配去国公府,却总是能出现在谢无忌身边的侍书。
白驰头发凌乱,领口的系带还松着。
谢无忌自屋内捧出婵娟,面对铃兰,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话却是冲白驰说的:“你的剑。”
白驰回头看向谢无忌,“对不住,又给你添麻烦了,不过不要紧,他们都是我的心腹,我会让他们闭嘴。”
随即走出去,抬了抬下巴,铃兰等人跟上,大气都不敢出。
谢无忌看着几人远走的背影,斜斜的靠在门框上,表情放松,惬意,愉快。
侍书上前,指天发誓,“主子您放心,我就是个哑巴,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谢无忌一扫其他下人,也一个个都学了侍书,跪趴在地,做耳聋眼瞎状。他的心情就有些不美丽了,“不,你们不是哑巴。”
侍书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膝行上前,哭出声来,“主子,奴才可以是哑巴。”
众人一同跪拜,“哑巴,哑巴,哑巴。”
第69章母子相见
铃兰一直紧贴着白驰走路,小声追问,“你俩睡了没?”
白驰不想搭理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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