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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摔在地上,被江今棠拦腰抱在了怀里。
江今棠眸中微黯,揽抱着清瘦的身体,又故作未觉,在晏含英耳边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贴近的身体互相传递着燥热的体温,晏含英只觉得身体快要融化,又觉得江今棠的身体也很烫,他甚至无法看清楚对方的脸色,只在肌肤触碰的一瞬便下意识拉紧了江今棠的衣襟,又在鼻尖贴近时勉强清醒过来,用尽力气将对方往外推。
但江今棠却收紧了手臂,又将晏含英拉了回来。
“姑娘看起来身体不适,”江今棠明知故问道,“可要送医?”
晏含英昏昏沉沉,多少也知道自己中药了,虽然清心寡欲了二十五年,但他现在情欲上涌,也知道自己碰到什么状况了。
他甚至还想,江今棠到底年纪不大,总是埋头在课业上,心思单纯,还知道要将他送到医馆去。
晏含英已经不敢开口了,他怕再从自己口中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于是紧紧咬着牙关,点了点头。
江今棠却弯身将他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晏含英茫然了一瞬,手足无措地拉扯着自己的面纱,还记得要挡住脸,又觉惶恐,直到江今棠将他抱进了包厢,关上了房门。
“姑娘,”江今棠主动解释道,“你在此处休息,我去请大夫过来。”
他将晏含英抱上了床榻,转身便要走,倒真像个正人君子。
晏含英已经不敢再同江今棠多待了,江今棠在他面前时他总是想要与其亲近,贪恋对方身上的熏香气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兴许……兴许还是受了尚景王那一句话的影响,他才会这样乱想,起了这样的邪念,等大夫来之后……
他没将事情想完,江今棠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手指搭在门上,却半晌没有下一步动作,只道:“你给你自己下药,又给我下药,现在又盼着我快点离开。”
晏含英心跳一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江今棠说了什么。
江今棠的语气有些冰凉,回过头来时,神情是冷淡的,但耳廓却红若滴血,眸中满是烧彻的情愫,仍也是克制的,只道:“我有点猜不透你了。”
晏含英头脑一片空白,情药带走了他的理智,他现在有些难以思考事情,只觉得似乎搞砸了什么。
或许是系统把他坑害了。
晏含英喘着气,身体上又有了奇怪的感觉,他挣扎着,呻吟着,思绪断断续续,眼前也一片模糊。
稍稍冷静了一点,他才注意到江今棠已经返回了他身边,将窗户关起来,挡住了寒风,又点上了火盆。
温度让血液加快了流淌,晏含英不清楚江今棠是真不知晓要开窗,还是故意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里犹如掉进了温室的一块冰,烧得他整个人都要融化。
晏含英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抬起手来,尾调诡异地勾上去,急促地喘息着,说:“开窗……”
他被江今棠抓住了手腕,之后是手指。
江今棠把玩着他的手指,纤细白皙,如今柔若无骨,指腹泛着淡淡的粉意。
往常握笔,握剑,或是端着茶盏,都会很漂亮,叫人移不开眼。
药效正在起效,但江今棠的视线仍旧清明,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他将那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吻过指腹和骨节,吻过手背和腕骨,落下的唇瓣柔软,却让晏含英感到一阵酥麻。
他身子骨本就虚弱,中了药后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如今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被情欲牵着鼻子走,连自己的反应与呼救都已经难以控制了。
江今棠吻着他的手指,又俯身下去,亲吻他迷离潮湿的眼睛,面颊,和唇瓣。
[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51]
江今棠撬开了他的齿关,唇舌勾结。
[好感度+4,当前好感度55]
江今棠低垂的眼睫颤抖着,吻了一会儿,又将晏含英抱起来,抱在怀里,一边吻着他的脸颊与下颌,吻过脖颈和肩窝,一边轻柔地帮着晏含英。
“放轻松一些,”江今棠感知着怀里身体的颤抖,在他耳边轻轻说,“不必紧张。”
“姑娘,”江今棠故意道,“你怎么是男子?”
晏含英眼前一白,身体脱力地靠在江今棠怀里。
走丢的思绪这时才缓缓回归,他简直羞愤欲死,被察觉到是男人而非女人也很正常,他知晓江今棠又不是瞎子分不清男女,但江今棠似乎确实没认出自己来,系统的药多少有点用处,虽然只有这一点用处。
他只是觉得迷惘惶恐。
江今棠是他徒弟。
师父和徒弟在一起互相帮助,这算什么事,他又不是合欢宗的。
但很快,药效又开始第二次发作,晏含英再次失去了意识,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和江今棠就这样来来回回互相帮助,接一次吻,接第二次吻,被江今棠吻身体各处。
但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只记得江今棠最后抱着他睡在榻上,安抚着拍拍他的后背,说:“睡吧。”
“我在这里。”
晏含英失神地躺在他怀中,半晌,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合上了眼。
“我在这里,”有人在晏含英耳边轻轻说,“我陪着你。”
晏含英眼皮沉重,难以睁开双眼,身体也无法动弹。
他听见呼啸的冬风和窗外梅树竹林北风吹动的簌簌响声,还有桌上烛火跳跃的“噼啪”声音,与身边温暖怀抱他那人的呼吸声。
“我陪着你入睡,”那人还在说话,语气里像是没有情绪,又似乎满是情绪,满溢到已经近乎苍白,“睡到明日……也到了要醒来的时候了吧,你已经……你已经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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