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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裴清梧又揉了揉她的脸。
锦娘听闻此事,倒有些忧心忡忡:“东家,请夫子,可得不少束脩呢……您善心,肯收留我们一家人,已是感激不尽,怎好让您如此……”
裴清梧笑道:“无妨,我们念慈是个有志气的,她想读书,我就请夫子,多读些书总归是没错的。”
“何况锦娘来我这里之后,也不全是添麻烦,咱们这些人,睡的是你亲手铺的床,穿的是你亲手浆洗的衣物,为你们一家做些什么,也是应当。”
锦娘眼中当即泛起泪花。
“还有一事……”裴清梧见念慈去睡了,才含着捉狭笑意,看向外头院子里,将明义扛在肩头哄睡的石大勇。
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糙汉,哄起孩子来,却格外温柔。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这铺子,能添一桩与生意无关的喜事。”
锦娘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当即红了一张脸,嗫嚅道:“东家就会打趣人……”
第二日,裴清梧便让石大勇出去打听,有没有愿意教学生的西席,最好是女子。
此事且按下不表。
傍晚,铺子打烊后的宁静被一位不速之客打破了。
来人正是先前哄抬丁香的胡商赛义德。
不过短短时日,他仿佛换了个人,昔日打理齐整的胡须略显凌乱,身上那件象征身份的锦缎胡服也皱巴了起来,连缠头布的颜色似乎都暗淡了几分。
他局促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全然没了当初的精明和倨傲。
“裴东家……”赛义德的声音干涩,带着浓浓的懊悔与窘迫:“请、请宽恕赛义德之前的冒犯。”
裴清梧放下手中账册,抬头看他:“赛老板,何事深夜来访?”
“我……唉!”赛义德重重叹了口气,肩膀垮了下来:“实不相瞒,我那批丁香……眼见是要烂在手里了。”
“先前是我不地道,受人、受人撺掇……”他含糊地带过了“梁景山”的名字:“如今才知是中了圈套,悔之晚矣!香料行市瞬息万变,那梁……”
他再次顿住,只恳求地望着裴清梧:“恳请东家看在都是生意人的份上,能否将那批丁香收去?价格您看着给,只求莫让我血本无归,还要倒贴那该死的仓廪钱!”
赛义德语气急切,几乎是带着哭腔。
裴清梧沉默片刻。
赛义德囤货居奇固然可恶,但看他此刻落魄狼狈,她心中那点气也散了。
香料本身并无过错,若能以极低成本拿下,对酥山小集长远来说,未必不是储备良机。
她心中盘算一下银钱,开口道:“郎君既然坦诚相告,清梧也非落井下石之人,丁香我可以收下,至于价格……便依当日市价的三成,如何?”
这几乎是成本价了。
赛义德眼中瞬间迸发出难以置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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