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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瞧那株老梅,若在冬日,虬枝映雪,不知该有多美。”
裴清梧顺着他的指引望去,然后倚在窗边,与他细细分说各地物产人情,何处宜商,何处宜居。
船舱小小一方天地,却因彼此的陪伴和低语,变得无限温馨阔朗。
船行数日,停靠一处大码头补给。
顾恒下船半晌,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油纸包和一个小巧的竹篓。
“姐姐尝尝,本地有名的炙鱼,听闻是用一种只有这段河道才产的银线鱼所制,肉质极嫩。”
他打开油纸包,烤鱼的焦香顿时弥漫开来。
然后又献宝似的打开竹篓,里面竟是几支含苞待放的玉兰:“偶然见街边有卖,想着姐姐或会喜欢。”
裴清梧看着他被风吹得微红的脸颊,心中软成一片。
她自然知道,所谓的“偶然”,多半是他特意去寻来的。
她接过花,插入随身带的白瓷瓶中,清雅的香气渐渐驱散了船舱的沉闷。
炙鱼也是鲜美异常,让她比平日多用了半碗饭。
顾恒见她喜欢,眼角眉梢便都染上了满足的笑意。
船行至一段水流湍急之处,颠簸得厉害。
裴清梧虽不晕船,却也觉得有些不适,靠在榻上,眉尖微蹙。
顾恒见状,默默坐到她身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一只手稳稳揽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按压着她腕间的内关穴。
“小时候会随阿娘行船,她教我的,说按这里能舒解不适。”他低声解释,手法轻柔,力道适中。
裴清梧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肩臂,鼻尖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腕间是他温热的力度,那不适之感竟真的渐渐消散了。
窗外是奔腾的江水与呼啸的风,舱内却是一片令人安心的宁静。
她闭上眼,几乎要在他怀中睡去。
恍惚间,感到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顶,带着无尽的珍视。
越往北行,景致与江南水乡的婉约渐次不同,天地愈发开阔,山峦呈现出一种苍劲的黛色。
离秦州越近,裴清梧心中那份近乡情怯之感便越发明显。
她虽不言,顾恒却敏锐地察觉到了。
这日傍晚,船泊在一个小镇码头过夜。
顾恒对芸香嘱咐了几句,便带着裴清梧下了船。
“带姐姐去个地方。”
他引着她,穿过青石板铺就的街道,来到镇外一片缓坡。
坡上植满了杏树,此时正值花期,粉白的花朵如云似霞,烂漫至极。
落日熔金,给整片杏林和远处的田野房舍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姐姐你看,”顾恒指着那片静谧的村落和无边的花海:“战火停了,天地依旧,生机复萌,秦州或许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但那里的人,经历过磨难,只会更加坚韧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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