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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信闻言,只是淡淡抬眸,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多虑了,三殿下的刀光剑影里,从不缺我这号人。”
话虽如此,他垂在袖中的手却微微蜷起。
殷无烬此人,行事乖张,却从不做无用之功。
那晚,他透过火光盯着自己的眼神,确实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偏执,只消一眼便令人心惊。
当时只当是错觉,经承影一提,心中那点模糊的猜测便愈清晰起来。
摧信念头转得极快,面上依旧平静无波,转身对承影道:“西侧边境传来异动,需人前去探查一番,我去向统领请缨,不出意外的话,午时便动身启程。”
承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西侧边境确实有股外敌势力压着,派别人去都未必能讨得好,只是摧信此刻之举,未免有些太巧了。
偏偏择主在即,他这一走就得耗费不知多少时日,短则一年半载的,回来时哪还能有好的机会?
摧信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承影看了看他平静的脸,终究只是道:“也好,你去最为稳妥,万事小心。”
摧信颔,不多言语。
身影很快融入影门的暗影之中,只留下一阵极淡的风,仿佛从未停留。
廊下,承影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
边境的风裹着沙砾,将人反复磋磨着,一日又一日,眨眼间便是整年过去。
摧信仰头望了眼天,月牙刚挂上崖边,清辉淡得像层薄霜。
这是他在关隘口见过的不知多少次月升。
那层淡色光晕直将那些锋棱都变得柔和,却让故人与往事都清晰地现出。
或许,他不该想起那些。
一年前离开时,日头烈得晃眼,承影塞给他一坛酒,拍着他的肩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那时只觉得荒谬。
云端上的三皇子,再如何任性也不可能真的捱过影门的苦楚。
直到两个月前,影门来报,三殿下竟当真通过考验入了内门,在静默刑的密室里生生熬过了九十一天,随后还孤身入了冰窖和暗影室。
据说他最后走出时,其内石壁上都被指甲抠出了深深的痕迹,却无人在此期间听到有半点多余的声响传出。
摧信那晚把那坛酒挖出来,对月而饮许久,喉间火烧,却压不住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
三殿下为何要去影门,这其实有很多种解释。
麻木日子过得久了而想寻些事做打时间,又或者是以此为自身筹码,好用于来日复仇......反正,不会有人真的觉得这与一个区区影卫有何关联。
摧信也并不这样认为。
故而并不会去多作纠结,只专注于眼前事。
而他今夜的任务是取回被敌军截获的布防图,地点在断云驿。
这处驿站早被沙暴啃得只剩断壁,残垣间挂着的破幡被风扯得猎猎作响,像无数冤魂在哭。
摧信伏在几丈外的沙丘后,指尖扣着三枚透骨钉,棱面淬毒——这是他在边境新练的手法,比当年的各样剑招都更狠,也更护己。
月上中天时,他正要如往常般独自行动,身后却有一道气息悄然而迅地逼近。
摧信眸光一凛,瞬间回身,指尖利器已抵上对方咽喉!
月光下,来人一身暗黑劲装,褪去了京城之中的锦簇,而那双曾带着年少骄纵的眼眸,此刻映着与他相似的冷冽,只是在看向他时,又化开一丝微不可察的暖意。
第14章为臣14
透骨钉的寒光在喉间凝滞。
殷无烬唇角带出笑意,口吻如常,仿佛他们之间并不存在那一年之别。
“影大人,别来无恙。”
摧信收回透骨钉,指尖的凉意却没散去,他声音沉沉,压着怒意,“三殿下,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先前听闻近日会有人手被增派过来,却没想到会是对方。
“可我实在想来,便来了,你要把我赶回去吗?真要论起身份,我现今算得上是你半个师弟,摧信,你又何必这般不待见我?”
殷无烬把脸凑近了些许,笑意还没淡去,对他的怒意视若无睹。
摧信非但没有消气,反而越来越气。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情绪来得有些突兀。
或许是三皇子在影门怎么胡闹都出不了什么事,可是到了这里,一旦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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