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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喉间每一次不同寻常的滚动。
殿下在与他唇齿相依时,他所感受到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殿下竟然会为他屈尊做到这一步,比起安抚更像是恩赐,令人灵魂颤栗。
他第一次这般认真地注视殷无烬的眼睛,如同燃着残灰星火,直将他焚烧殆尽,又偏偏予他甘露与余温。
影卫摧信,从不会轻易被外物所支配。
一来,他对殿下毫无防备,二来,分明是他自己失了分寸。若他当真百般不愿,便总会有很多种方式处理好眼前的一切。
可摧信没能处理好。
他终是将殿下推开了,没让事情展到彻底不可挽回的地步,但他也未能做到真的全身而退。
摧信回了一趟影门,跪在刑罚堂前,不由自主地便想起断风涯曾对他说过的话。
他当时言之凿凿,称“殿下清誉,不容诋毁”,现在却是再也说不出口。
彼此的身份如云泥之别,那人从不是他区区一个影卫可以妄想的,当下也不过是一个意外,是殿下的垂怜又或是一时兴起。
兴许很快就会被抛却,烟消云散。
而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恪守本分。
月余时光弹指而过。
这日,殷无烬外出赴宴,在场的大多是些立场摇摆的官员。
觥筹交错间,他笑意温醇,语带机锋,三言两语便将席间气氛引向微妙的平衡,拉拢与敲打并行。他现下的处事手腕早就不同以往,假意客套也越来越炉火纯青。
几乎要看不到当初的影子。
摧信一身玄衣几乎与暗影相融。
他目不斜视,却将席间每一句对话都收入耳中,指尖按着腰间短刃,随时防备可能出现的异动。
这样随侍左右的事,最近多是由锟锏在做。可在方才,听闻手下传话,言殿下亲点他为,他还是立即出现在了殷无烬的身边。
看着他的殿下面对这无形中的硝烟。
偏这席间氛围看起来一派祥和,烟气如丝,缠上梁间悬着的鲛绡灯,将满室光晕晕染得愈温吞。
有伶人得了令,自侧门入时步履轻悄,其中不乏面容身段姣好的少年郎。他们低眉顺目地分至各席,奉茶布果,动作间带着几分刻意练过的清贵气。
其中一人长相格外出众,眼尾上挑似带着点天然的媚意,径直走向主位。
琉卿取过案上果碟,拈起一颗紫葡萄。
拇指与食指轻轻捻转,薄皮便顺着指缝裂开,露出内里饱满的果肉,连葡萄籽都被他用银签细细剔了,才捧着送到殷无烬唇边。
殷无烬正与旁边的官员说着话,此刻唇角笑意未减,微微侧头,自然地就着他的莹白指尖将那颗葡萄含了进去。
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半分狎昵,倒像是寻常接过属下递来的物件。
琉卿的眼底闪过一丝窃喜,又剥了一颗,正要再递,却见殷无烬抬手端过酒杯浅啜了一口,恰好避开了他的动作。
哪怕是逢场作戏也有限度。
紧接着,那道来自上位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席间,掠过屏风时,快得像风拂过水面。
摧信的手仍按在短刃上,只是指节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
似乎有什么在心间过了一遭,却又似乎从无旁念。
宴至深夜,宾客渐散。
殷无烬不顾旁人的挽留,起身走出时脚步有些虚浮,分明是饮了不少的酒。车辇在外候着,他却径直绕过,独自往城外的方向行去。
摧信立即跟上,如影随形。
行至一处空荡的街角,人的身影显得无端落寞。
殷无烬忽然停住脚步,将手伸出。
摧信会意,闪身而出扶着他,与他一同往前走着,一直走到护城河边。
夜露已经浸凉了石阶,河中水色在月下泛着墨蓝,像一匹被揉皱的绸缎,缓缓铺向远处。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今夜的河面上飘着格外多的愿灯。
素白的纸糊成莲花模样,烛火在里面轻轻晃,把纸面映得半透。有的刚被放入水,晃晃悠悠打了个旋,有的已漂出老远,烛光被风揉成了一粒粒的暖黄星子。愿灯时而撞到一起,火苗猛地窜高,纸边被燎得蜷起一点,很快又分开往不同的方向漂。
像极了他们——总在不经意间靠近,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开,只能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同一片流走的光。
偶有三三两两的人影,低声说着话,笑语被风筛过,却衬出他们格外的静。
殷无烬的视线落在最近的一盏灯上。
纸面上描了歪歪扭扭的桃花,烛火一跳,花瓣的影子就落在水面。
他的指尖在夜风中悬了悬,像是想碰那点跳动的光,最终却只是收回手,拢在袖中。
摧信站在他身侧,能闻到他衣袍上混着的酒气与清冽的熏香。
“你看,”殷无烬的声音比夜风还轻,“每盏灯都有来处,也都有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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