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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占据高处地位的兰波再次用手格开魏尔伦的肘部,并借着一次攻击咽喉的假动作,令魏尔伦下意识用右手去卡他的进攻路线——导致那副手铐也被连带着暴露在兰波的视野内,用左手抢到了另外半边!
“……!”
魏尔伦当即想要发力侧翻,让他能离开沙发这种柔软又难以发挥的狭窄空间,顺便调转上下关系,让他能从劣势转为优势;可兰波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想法,左手一翻就要将那半截手铐扣在魏尔伦的右手上。
被锁住就是他输了!
腿上招式仍旧被兰波压制着用不出来,魏尔伦只能立刻选择往后抬高自己握着另外半副的右手,迫使兰波手里的手铐轨迹跟着改变;同时,他用左手去抓兰波的左手腕,想要彻底夺回主动权。
兰波自然不会让步,二人就着这个姿势互为攻防,在短短数秒内不知道互相拆解了多少招,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直到魏尔伦又一记挥拳,兰波习惯性用右手小臂格挡——
那股愈发尖锐的疼痛令他手臂一颤,在来不及变招的刹那间,被精神已经高度集中的魏尔伦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机,用手铐锁住他的右手腕,宣告败北。
手腕上已坠着重物,兰波的动作顿时一停。
这场游戏的胜者是魏尔伦。
“……是不是之前的伤还没有好?”
但胜者并没有像预期那般高兴,反而显得分外懊恼。
刚开始的魏尔伦或许还没反应过来兰波为什么会忽然变招,但方才后者的右手同样出现了一次微妙的停顿,让他怎么可能还猜不出来。
之前在邮轮上时,兰波也给他看过伤势——没有伤到骨头、动脉及神经,只是一道类似小刀划过的伤口而已,经过医生的消毒与包扎,大约一周就能结痂并痊愈。
……可现在还没到一周啊。
把这件事忘记的魏尔伦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占兰波便宜,甚至是胜之不武。
毕竟他们的体能与格斗水平相差无几,比拼的就是对方谁先露出破绽,被另一人抓到机会。
“只是会有点疼,没有流血,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相比还在懊恼的魏尔伦,兰波十分泰然的接受了自己这次空手战的失利,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让魏尔伦不再受他压制。
经过一场缠斗,双方的衣着都格外凌乱,兰波只能勉强理了理自己的外套,用五指让散在眼前的发丝往后梳拢。
魏尔伦从沙发上坐起身,看着那副流淌着银光的手铐坠在兰波的右手腕上,跟着在空中摇摇晃晃。
“这次是你赢了,保罗。”
兰波微笑着看向他,嘴唇张合间,吐出对魏尔伦极具诱惑力的一句话。
“有想好要把我拷在哪里吗?”
“………”
魏尔伦看着衣衫勉强恢复整齐、今夜已任他处置的兰波,喉结微动。
“椅…子上。”
…………
这是一次令人期待不已的攫取。
那把从餐厅搬来的高背木椅被放在燃烧着温暖火焰的壁炉旁,而兰波正坐在上面。
他的右手被手铐禁锢着,另一头绕过椅背,锁在他的左手腕上。
魏尔伦在电视里看见过被这样锁住的犯人,但还是第一次让兰波也被迫以如此温驯的姿态禁锢在椅子上,无法挣脱。
实际上,兰波没有被锁住腿,如果他要反抗,自然还能再和魏尔伦打一场。
但既然一开始说好被手铐锁住的输家要任赢家处置,兰波便笑着抬眼看向魏尔伦,没有丝毫抵抗。
“怎么还没有开始?”
他甚至还催促魏尔伦,看上去比后者从容得多,“在紧张吗?”
“……才没有。”
头一次得到主导权,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的魏尔伦嘀咕着反驳,被兰波回以两声揶揄般的笑意。
“不要紧张,”他开口。
“今夜的我是属于你的。”
魏尔伦怔了下。那双朝他望来的浅金瞳眸倒映着温润的夜色,又掺了些暖焰的温度,比世上任何一块稀有的琥珀都要来得柔软。
对于潜意识想要去掌控一切不确定因素、否则便难以感到安心的兰波而言,能像这样自愿交出身体的主导权,是何等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忽然意识到这点的魏尔伦,感到另一种情绪涌动着自心底漫起,如同海洋将他彻底淹没,却是温暖的、平静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受触动。
但在安静数秒后,魏尔伦没有对兰波说出这股他难以描述的心情,而是同样笑了起来,指尖压在兰波在打斗过后、重新端正系好的领带上。
“——是在说其余时候,我是属于你的吗?”
他笑着问兰波这句话,话尾却并非带着疑问,仅是在表达一种理所应当般的肯定。
这是当然的,他愿意让自己属于兰波,并喜欢看见兰波支配他的姿态。
渴望另一方对自己拥有占有欲,才是最强的占有欲。
魏尔伦压下身体,手指灵活的解开那条素色的领带,又将它盖在那双漂亮的金眸上,在脑后系紧,随手打了个简单的结。
兰波配合他的动作,被封住视线的脑袋微微后仰,整个上半身随之靠着椅背,并不显得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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