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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照亮了清辞绣坊后院的满目疮痍。焦黑的木料、湿漉漉的灰烬、被烟熏火燎后抢救出来的绣品原料,以及空气中久久不散的刺鼻烟味,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袭击。
苏清辞令众人对外统一口径,只说是意外失火,但内部的气氛却凝重到了极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与难以抑制的愤怒。珍贵的染料被毁,心血之作受损,更重要的是,那种被恶意窥视、生命财产受到直接威胁的恐惧,深深攫住了所有人。
苏清辞安排周娘子和芸娘带领大家清理现场,清点具体损失,自己则强撑着处理了几个闻讯赶来、表面慰问实则打探的邻里。她面色平静,应对得体,仿佛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但袖中紧握的双拳,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她忙于应付之际,一名看似普通的路人经过绣坊门口,在与苏清辞目光交汇的瞬间,极快地做了一个不易察觉的手势——那是萧惊寒与她约定的紧急联络信号。
苏清辞心领神会,借口需要购买药材压惊,稍后便独自一人出了门。她故意在街上绕了几圈,确认无人跟踪后,迅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巷子。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早已停在那里。
车帘掀开一角,露出萧惊寒冷峻的侧脸。“上车。”他声音低沉。
马车缓缓行驶,车厢内气氛凝滞。
“昨夜之事,本王已知晓。”萧惊寒率先开口,目光锐利如刀,“暗卫回报,火油引燃,手法专业,是冲着彻底毁掉绣坊去的。”
“是。”苏清辞声音微哑,“若非周姨警醒,殿下的人出手及时,此刻我已无立足之地。”
“本王的人已在追查。”萧惊寒语气森冷,“纵火者虽行事谨慎,但京城之内,还没有本王的暗卫挖不出的老鼠。”
他的话语带着绝对的自信和杀伐之气,让苏清辞心中稍安。
马车并未驶向靖安王府,而是在城内几处偏僻之地绕行,最终停在了一处看似废弃的宅院前。萧惊寒率先下车,苏清辞紧随其后。
宅院内部别有洞天,虽陈设简单,却戒备森严,随处可见气息精悍的护卫。两人穿过一道暗门,走下狭窄的阶梯,来到一间阴冷的地下石室。
石室中央,一个被反绑着双手、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瘫倒在地,浑身抖,身上带着明显的伤痕,显然已经经过了一番“招待”。两名黑衣暗卫如同雕像般立在两旁。
“殿下,人已拿下。嘴硬得很,费了些功夫。”一名暗卫躬身禀报。
萧惊寒微微颔,目光落在那纵火犯身上,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摘了眼罩。”
眼罩被扯下,那男人适应了光线,惊恐地四处张望,当看到萧惊寒时,更是吓得浑身一颤,如同见了阎王。
“谁指使你的?”萧惊寒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说出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男人牙齿打颤,眼神闪烁,似乎还在挣扎。
一旁的一名暗卫上前一步,冷声道:“你的同伙已经在城外乱葬岗等着你了,你想去陪他,还是想活?”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男人彻底崩溃了,涕泪横流,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说!小的什么都说!是……是柳家的人!是柳家大掌柜柳元指使小的干的!”
“柳元?”萧惊寒眼神微眯,“他如何吩咐?原话是什么?”
“他……他让小的们找机会,务必烧了清辞绣坊的仓库,尤其是里面的料子和绣品……说……说要把那姓苏的绣娘逼上绝路……事成之后,给一百两银子……小的鬼迷心窍,王爷饶命啊!”
“证据呢?”萧惊寒追问,“柳元如何与你联络?银两如何交付?”
“都……都是柳元的心腹管家柳福出面找的我们……约定的银两……事成后放在城南土地庙的香炉底下……”男人为了活命,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对了……柳福上次来找我时,不小心掉了一块腰牌……小的……小的捡到了,没敢还……”
“腰牌在哪?”萧惊寒声音一厉。
“在……在小的家炕席底下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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