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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盯着右臂上那道暗金色的剑鞘痕迹,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这玩意儿刚才还没有!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剧痛立刻从全身各处涌起,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脑子里乱糟糟的,猩红巨眼消失前最后那冰冷的注视、意识深处那玄乎其玄的共鸣、还有那惊鸿一瞥的剑形虚影……全都搅和在一起,最后凝结成了胳膊上这个诡异的印记。
“嗷呜!嗷呜!”小白拖着伤腿,焦急地围着他打转,湿漉漉的鼻头不停地拱着他的手,喉咙里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圆眼睛里全是担心。
“别…别慌,小白,”林子渊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得厉害,“死不了……就是感觉像被一群犀牛踩过一遍……”他费力地抬起没受伤的左手,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极轻地碰了碰那道剑鞘状的暗金痕迹。
嘶!
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地从接触点窜起,像有根烧红的针扎进了骨头里,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林子渊猛地缩回手,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那感觉,根本不是灵力被阻挡,更像是自己的灵力在主动排斥这东西,或者说,这东西在排斥任何外来的探查!
“搞什么鬼?”他低声咒骂,心里的疑惑和不安像野草一样疯长。这玩意儿绝对跟刚才那道剑影有关!它到底是个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是福还是祸?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都让他心头沉甸甸的。
他又试着凝聚起一丝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灵力,不是去触碰,而是缓缓靠近那道痕迹。灵力离痕迹还有寸许距离,那股熟悉的刺痛感再次袭来,比刚才更清晰、更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意味。他的灵力像遇到了无形的屏障,根本无法渗透分毫。
林子渊放弃了。他靠回冰冷的石壁,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生疼。不行,这地方邪门透顶,刚送走一个差点把他碾成渣的猩红巨眼,谁知道还会不会再蹦出什么要命的东西?右臂上的玩意儿现在搞不明白,但留在这里绝对是等死。
“小白,咱们得走。”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立刻,马上!这鬼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待!”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试了几次,腿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刚才那一下撞击,骨头肯定裂了几根。他看向小白,小家伙也瘸着一条腿,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妈的,真是难兄难弟……”林子渊苦笑一声,心里却涌起一股狠劲。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残存的力量都压榨出来,左手死死抠住旁边一块凸起的岩石,指甲几乎要翻过来,借着这点支撑,一点一点,极其艰难地把自己从碎石堆里往上挪。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落在碎石上。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在呻吟抗议。
小白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不再呜咽,转而用脑袋和完好的前肢使劲顶着他的腰,给他增加一点点向上的推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林子渊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前一阵阵黑,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倒下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道袍破烂得不成样子,上面沾满了灰尘、血迹和一些不明污渍,散着一股混合了硫磺、血腥和焦糊的怪味。
“啧,真是狼狈他妈给狼狈开门,狼狈到家了。”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沙雕的本性在这种极端疲惫下又冒了点泡。
顾不上整理仪容,他警惕地扫视着这个巨大的、死寂的洞窟。四周只有岩石嶙峋的轮廓,远处传来隐约的滴水声,更显得这里空旷得吓人。猩红巨眼消失的地方,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一点不正常的扭曲感,硫磺味也淡了许多,但那股无形的压力仿佛并未完全散去。
必须尽快离开!林子渊强忍着剧痛,扶着冰冷的石壁,辨认着来时的方向——大概吧。他记得自己是被那股排斥力量撞飞进来的。他尝试着迈出第一步,脚下一软,差点栽倒,连忙死死抓住石壁稳住身体。
“走!”他低声对小白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小白立刻跟在他脚边,虽然瘸着腿,但走得很稳,警惕地竖着耳朵,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林子渊感觉自己的肺像个破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全身的伤口都在叫嚣,尤其是右臂那道剑鞘痕迹,即使没有触碰,也隐隐散着一种灼热感,像是在提醒他它的存在。
他不敢分心去研究它,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脚下的路和周围的环境上。洞窟内部岔路不少,光线昏暗,全靠一些散着微弱荧光的矿石照明。他努力回忆着进来的模糊路线,尽量选择看起来更熟悉、更“安全”的路径。走错一步,谁知道会通向什么鬼地方?
“祖师爷在上,保佑弟子能活着爬出去……”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回头一定给您老人家重塑金身,多烧几柱高香……不,烧一车!只要让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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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似乎感应到他的紧张,紧紧贴着他的裤腿,小身体传递着微弱的暖意,让他冰凉的手脚稍微好受一点。
不知走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也许过了几个时辰,时间在这里变得模糊。林子渊感觉自己的体力快要彻底耗尽了,眼前阵阵黑,扶着石壁的手都在微微抖。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前方通道的尽头,终于透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微弱的光亮。
那不是洞窟内矿石的荧光,更像是……外界的光!
出口!林子渊精神猛地一振,疲惫的身体似乎又涌出了一点力气。他加快脚步,几乎是拖着身体往前挪。小白也兴奋地“嗷”了一声,加快了度。
然而,就在他们快要接近那处光亮时,林子渊右臂上的剑鞘痕迹毫无征兆地灼热起来!
那感觉极其突兀,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猛地贴在了皮肤上!剧痛远之前任何一次试探!
“呃!”林子渊闷哼一声,疼得瞬间弓起了身体,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下意识地抬起左臂护住右臂,惊恐地看向那道痕迹。
暗金色的剑鞘纹路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光芒流转,比之前清晰了数倍!那道缠绕其上的、如同锁链般的细微纹路,更是隐隐透出一种束缚和躁动感。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他心惊肉跳。怎么回事?为什么靠近出口会有这种反应?难道这出口……有危险?还是这剑鞘在警告他什么?
他猛地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那近在咫尺的光亮出口。那光线很柔和,看起来像是正常的月光或者天光。但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刚才的经历告诉他,在这鬼地方,任何看似平常的东西都可能藏着致命的陷阱。猩红巨眼就是前车之鉴!
林子渊的心脏狂跳起来。是继续前进,赌一把冲出去?还是后退,另寻出路?后退?这迷宫一样的洞窟,以他现在的状态,能不能找到另一条路都是问题,更别提可能再撞上什么恐怖存在。
他死死盯着出口的光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右臂上光芒流转、灼热难当的剑鞘痕迹。这玩意儿在烫,在警告!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外面不对劲!
就在他惊疑不定、进退维谷的瞬间——
“嗷呜!”小白突然出一声极其短促、充满警告意味的低吼!它浑身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小小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尾巴死死夹住,圆溜溜的眼睛不再是担心,而是死死盯着那出口的光亮,流露出一种林子渊从未见过的、极度警惕和……恐惧?
小白感觉到了!连小白都感觉到了!
林子渊头皮麻,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向旁边一块巨大的岩石后缩去,同时一把捞起炸毛的小白,紧紧捂在怀里,屏住了呼吸。
光亮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外面无声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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