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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刻着什么?”她问。
“‘逆子亲启’四个大字。”林子渊指尖刚触到凹槽边缘,整座石碑突然倾斜,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小字。最上方一行朱砂批注刺得人眼疼:“此子若见此文,当诛。”
小白扒着碑文狂啃:“字是甜的!越骂越甜!”
林子渊突然僵住。石碑底部刻着幅简笔画:穿道袍的小人被铁链捆在祭坛上,旁边站着戴面具的高个子,手里举着滴血的匕。画旁小字标注:“丙辰年冬,以亲子血脉为引,封印天枢秘钥。”
张萌萌剑尖抵住石碑:“鸿青真人……是被迫的?”
“被迫个鬼。”林子渊突然笑出声,手指抹过画中匕位置,“老头画工这么差,连刀柄花纹都省了——那是成仙观祖师爷的佩刀,专克邪祟。”他猛地拍向石碑,“装什么受害者,分明是钓鱼执法!”
石碑轰然碎裂,漫天石粉中浮现出完整的星图。每一颗星辰都是微型玉牌,其中七枚组成北斗形状,正对应崖顶的七根石柱。最中央的天枢星玉牌缓缓旋转,背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乖儿子,爹给你留了九幽殿账本,记得烧给他们看。”
小白欢呼着扑向玉牌堆:“年终奖!全是年终奖!”
崖外传来剑刃相击的爆响,三长老的怒吼穿透门缝:“把叛徒之子给我——”
林子渊抓起天枢玉牌塞进怀里,转身就往回跑:“撤了撤了!再待下去真成孝子贤孙了!”
张萌萌挥剑劈开追进门的黑雾,拽着小白后颈皮往外拖:“你吞了多少碑文?”
“三行半!”小白吐出几粒金灿灿的文字,“骂人的话特别补!”
三人冲出光门的瞬间,剑无痕的长剑突然爆出刺目青光。追兵被剑气掀翻在地,三长老的面具裂开缝隙,露出底下青紫的皮肤。林子渊趁机踹上门板,星纹光芒顺着门缝流淌,将裂缝重新焊死。
鸿青最后的声音从门内飘出:“……缺的字是‘住手’,当年没写完就被打断了……臭小子,替爹补上。”
林子渊摸出怀里的天枢玉牌,指尖沾血在空白处补了两个字。玉牌突然烫,背面文字扭曲重组,变成新的句子:“现在信爹没坑你了吧?”
小白凑过来舔玉牌:“咸的!比刚才甜!”
张萌萌突然按住林子渊手腕:“星纹颜色变了。”
原本银白的星纹此刻泛着淡金,细看还能现纹路里流动着极细的血丝。林子渊活动手指,新获得的力量让指尖空气微微扭曲:“老头把命星炼进阵法,现在全转我身上了。”
剑无痕收剑回鞘,看了眼即将闭合的崖顶石柱:“三日内会有更多人来抢玉牌。”
“让他们来。”林子渊把玩着热的玉牌,“正好看看九幽殿的账本里,有没有给各位长老买棺材的预算。”
三长老在崖下嘶吼:“林子渊!你逃不掉的!”
“谁说我要逃?”林子渊冲崖下喊,“改天带着账本登门拜访,记得备好纸钱!”
小白蹲在崖边冲下面撒尿:“浇浇坟头草!”
张萌萌扶额叹气时,林子渊已经溜达到崖顶石柱旁。他挨个拍打柱身,每拍一下就有星石亮起。第七根柱子亮到一半突然熄灭,柱体裂开细缝,掉出半张焦黄的纸条。
纸条上是鸿青潦草的字迹:“缺角地图在小白肚子里,那傻狗吞桥心符石时顺便吃了。”
林子渊拎起小白前后摇晃:“吐出来!”
小白打了个嗝,吐出块沾着口水的地图碎片,缺角处画着朵歪扭的梅花:“早说嘛……嗝……存着当夜宵呢。”
剑无痕突然按住腰间剑柄:“有人用遁地术接近。”
林子渊把地图碎片塞进鞋底,顺手薅了把崖边野草搓成绳子:“走之前给三长老留个纪念品。”
他蹲在崖边,用草绳把玉牌串成项链,末端绑了块石头。张萌萌刚想阻止,他已经把项链甩下悬崖:“快递到付,记得签收!”
崖下传来重物落水的噗通声,紧接着是三长老气急败坏的咒骂。林子渊拍拍手站起来:“下一站去哪儿?账本里提到西漠有座沙城,埋着九幽殿的私房钱。”
张萌萌盯着他掌心流动的金纹:“先找个地方,把你身上暴走的星力稳住。”
“急什么。”林子渊晃了晃开始烫的手掌,“老头给的惊喜还没拆完呢——你们听,石柱里是不是有打呼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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