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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读书!”真理子对着邋遢大叔大叫着。
邋遢大叔掏了掏耳朵,“少女啊,要温柔一些,怎麽脾气这麽暴躁。”
……真理子无力,读书啊!上辈子她就是一个书呆子,从小就只知道读书,一路读到研究生,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没有一个朋友,性格内向得无人能比,更是带着霉运,没有人会比上辈子的她倒霉,一个贫血要了她的命。没想到这一世,居然激发出了内在的叛逆,连吼叫都会了。
邋遢大叔对少女突然的沉默觉得挺不适应的,“少女,打一局吧!”
……真理子怨念的看向邋遢大叔,一脸的阴郁,“亲爱的爸爸,你欺负哥哥和弟弟还不够吗?还要欺负我这个只会发球和将球打过网的女儿!”真理子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阴沉沉。
“不练习的人没有资格报怨,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训练你。”
“啊!”某寺院里传出一声哀叫,据说离寺院很远的地方,在某个午後的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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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aMaDaDane!”寺院里划出的小型网球场地边,少年拽拽的看着网球场地里某个站着不动的少女。能让老豆跳脚的大概只有这个“懒”的,只会发过网球的姐姐了。少年很不是解,为什麽家里会有这个异类。“老豆”的是很有名的,哥哥早早的就捧过奖,妈妈跟“老豆”是因为网球结缘,自己从二岁就开始接触网球,为什麽他家的姐姐只会打过网的球,听哥哥说,就发球,姐姐从能站稳後就被“老豆”一直教到现在。这话他不记得是几年前哥哥说过的,至今姐姐也就只会打过网球。
“真理子,今天你不接到球,我就……”邋遢大叔本想说将女儿打包给龙雅邮去的,对上女儿晶晶亮的眼神後,邋遢大叔很快的停住,“我就把你房里那些收藏全部扔掉。”
“切,你扔吧!正好我想换一批。”真理子一点儿都不在意,那些所谓的收藏是她跟着哥哥一路流浪时捡的垃圾,不知道哥哥是怎麽给邮回来的,堆得她一屋子全是,她想收拾都不知如何下手,如果“老豆”愿意接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邋遢大叔嘴角撇了撇。“龙雅说你可是很宝贝那些东西的。”
“有吗?”真理子想了又想,似乎她也没表现出多麽在乎吧!
在一边看着的少年压了压帽遮,转身往外走。今天他跟“老豆”是打不成了。
邋遢大叔没了威胁的把柄,只好放弃改为斗嘴,而真理子连理都不理,才发现离开的少年,大叫着,“越前龙马,看到姐姐回来了,你连招呼都不打吗?”
“对笨蛋姐姐打招呼,有必要吗?”少年拽拽的往前走,嘴角扬着笑容,哥哥和姐姐离开那麽久,似乎真的有那麽一点点想他们。哥哥不知去了哪里,怎麽不回来。
“小不点,有你这麽说自己姐姐的吗?找打是吗?”
“切……”
“喂喂!”少女在後面追着少年,邋遢大叔在後面追着少女,嘴里念着回来继续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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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真理子舒服的抱着被子蹭啊蹭,在外面流浪,居无定所的,常常和哥哥在没有床的地方窝一夜,很是不舒服。最近哥哥开始参加各种比赛,让她也有了固定的地方住,可是这样停留下来,真理子便觉得没了流浪的感觉,而且总住在一个地方,她丢东西的毛病又出现了。真理子正在床上打滚,二楼的走廊响起走路的声音,一直到她房间门口停下。
“姐姐,“老豆”让我告诉你,明天准备去补习班,下周有入学考试。”龙马看着紧闭的大门,刚刚听爸爸说,姐姐把哥哥的身家全弄丢了。想着龙刀嘴角就忍不住的抽了下,哥哥带着姐姐出去一定很辛苦吧!龙马正想转身,就听门“嘭”的一声,似乎有什麽重物砸到了门上,龙马盯着门看了下,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姐姐越来越暴力了。
扔了枕头的真理子,郁闷的缩进被子里,好讨厌读书。真理子有时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为什麽以前的她是个书呆子,几乎时时拿着书看,现在别说是读书,连看书的念头都没有,这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翻个身,仰天闭目。猛的真理子又坐了起来,迅速下床抓起枕头又扑向大床,没有枕头好讨厌。无法入眼的真理子,瞪着天花板,不是说倒时差的人,应该很能睡吗?为什麽她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真理子越想睡越睡不着,越是数羊越是精神,从数羊到消灭龙雅,真理子翻了无数次身。
不知折腾了多久,真理子睡着了。真理子房间的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一对夫妇,“睡着了,真理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换个地方不能轻易入睡,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受了多少苦。”
“有龙雅在,真理子怎麽可能会吃苦,早点睡吧!”南次郎拥着妻子退出女儿的房间。
真理子这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等醒来时,已经是新的一周开始,补习班什麽的,还没来得及参加就被弟弟拖着去了学校。
到学校时间还好,真理子一边咬着汉堡一边打量着学校的环境,还不错,有花有草有树的,地方也挺大的。真理子一直觉得日本的面积挺小的,日本人口虽然没有中国人多,但以没有计划生育为国策来说,每家的孩子自然不是少数。城市人口多就表示人均面积减少,而在城市里还能有这麽大地界的学校,真理子觉得很意外。想着中国城市里中丶小学现在操场的面积,真理子摇了摇头。这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
“龙马,之前你有来过吗?”替古人担心完的真理子,消化掉一个汉堡後扭头看向弟弟。
“没。”龙马盯着放在椅子上的汉堡,姐姐的速度还是一样的快,已经吃完两个了,她可别打剩下那个的主意。
真理子没再说话,只是看了看考证之类的东西还在不在,再一翻,真理子看向龙马。“有没有看到我的钱包。”
……龙马对视着有着同他一样的双眼,许久後,龙马很无奈的叹气,“考试结束後,在这里见,一起回家。”龙马对姐姐丢钱包的技术越来越佩服了,从家里到学校,途中他们就只是去一趟汉堡店,姐姐就把钱包弄丢了,真不知要说什麽好。
真理子也很无奈,她也不想弄丢钱包。垂着头,真理子眼角的馀光扫到剩下的那个汉堡,拿了起来,将汉堡当成怨气的消化掉。
龙马看着猛吃的姐姐,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将第三个汉堡解决掉时,学校的广播里提醒着参加入学考试的学生进入考场。真理子拍了拍手,站起身对着龙马微笑,“龙马,考试要加油噢!把笔借给我。”真理子用着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说着。
龙马打了个冷颤,心里吼着,哥哥,你快回来,我一个承受不来。乖乖的将笔送上,入学後就好了,姐姐进的是高等部。龙马在心里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真理子拿着笔潇洒的向考场走去。
不知该说考场的监考不严,还是该说真理子迷糊的个性太强大,一直到考完试,走出考场真理子也没注意,考场的门上写着“初等部入学考试”几个大字。
考试结束,真理子便在之前约好的地方等弟弟,期间认识了几个小朋友,听着他们其中的一位吹嘘着,他佣有两年“网龄”。真理子开始时还没弄懂“网龄”指的是什麽,真理子以前“网龄”是指上网的年头,可那位吹嘘者说的却不是网上的东西,而是发球之类的。听了又听,真理子才算听明白,“网龄”指是的打网龄的年头。
“打两年网球值得吹嘘吗?”回家的路上,真理子问着弟弟。
“对别人可能是吧!但对姐姐,还是不要说的好。”龙马忍不住的吐槽。
真理子很想将弟弟白色帽子下的脑袋卸下来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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