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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则聿把面巾蒙了一会脸,转过头来看她,“明日我同秦霈忠说一声,你去见一见你大哥也好……”
言子邑点点头,顺手把另一块面巾拧了,递过去:“好,多谢王爷。”
靳则聿看了她手上的巾子一眼,接过去,稍顷:“今日我也有不当之处,委屈你了。”
言子邑摇摇头,她不是揪住一个点不放的人,便放下了这个话题,转问,“王爷,您觉得这事往后会如何?”
靳则聿思索了一下:“细作已死,牵扯外戚,陛下极有可能不想细追。这事胡卿言和我都牵涉其中,至少他不会再落井下石,明日陛下定会问能够居中就言的人,比方说萧相,或者监军、督军御史、还有兵部那些文官,这些人中派系混杂,不过照例来说,他们不会像胡卿言,想怎么说便怎么说,通常是要寻章据典,按律例言事。”
靳则聿侧转头,径直走向里间,躺在床榻上。
他伸手拍了拍床沿。
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言子邑坐在床沿上,侧身低倾过去。
就不知是古人还是言三小姐发量太多,随着倾身,铺散开来,从床沿一直延散到靳则聿身上。
这么热的天,铺自己背上都嫌热,警校四年要求短发,形成了习惯,到了所里,一直是短发,总觉得碍事。
言子邑抬起手臂,从脖子后头想把头发撩齐放到一边。
“别动。”
“嗯?”
他原本虚按在床沿的手一动。
他的拇指寻了一个罅隙隔开睡衫,连同其余四指掐握在腰上。
整个人都被他这么一掐脊背都挺直了起来。
嘴里发出一声不明呼喊。
言子邑一阵颤抖。
从腰腹之间感受到他每个指节的力道,迅速扩散到周身,再从周身涌动上来。
她只觉得稳不住身体,忙把抬在后襟的手臂挪下来,隔着睡衫扣住他的手。
他的指腹微动,言子邑觉得又痒又痉挛。
还没走上流程呢,这可怜的小身板已经拉警报告诉自己,她快要不行了。
“王爷。”
她急唤,扣住他的手又不敢再使力。
“王爷,下次吧,我有些……”
他的拇指在肋骨的边缘摩挲,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他,突然用力一按。
言子邑觉得自己的心脏恨不得要找一个切口,从身体里跳出来。
脑中疾速搜刮借口:“王爷,我哥……还关着呢……”
靳则聿的手松开了些。
她正为自己的这个“下次”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对着他的目光正慢慢沉了下来。
她思量了一下她的后一句。
她咬了下唇,缓了下紧绷的身体,隔着这个气氛诚恳道:
“王爷,我没有和你谈条件的意思……”
他点点了头。
“我知道。”
侧头过头就闭了眼。
言子邑就在这个床沿上坐了一会儿,抬手臂把自己披散在他身上的头发撩到背后,看了他一会,感觉他的胸口随着呼吸有节律的微沉复起,又怕自己坐起来床板发出声音吵醒他,又坐了一会,发现他一动没动——
不禁感叹——
王爷睡相还可以。
……
校事处的砖墙砌得很厚,窗户都打得老高。
一路行来,秦霈忠脸上流露出的,是那种男人特有的羞愧。
不敢和她对视。
原本几乎要觉得老秦是个“反派”,但经过昨日觉得他这个人,在关键时候还能想着别人,对“同僚”有情有义,起码还是个颇有底线的人,灵魂依旧在摆渡的途中,像浮在深墨色水里的一块藤板,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但没有趁势沉底。
为掩人耳目,她从校事处后头的夹道过来,批了一件宽大而常规的斗篷。
校事处的牢里都是环铁盘绕后再扣的方锁,前头领着的人腰间盘着一圈差不多样式的长柄钥匙,对着每一个方头大锁识别着,从外头下去,每进一道门,都要经历一连串叮叮当当的锁具撞击声。
这一路没见什么严刑拷打,也没闻到什么血腥气,言子邑摸着阶边排列整齐的红砖:
“来之前还有些忐忑,怕这里是人间炼狱,没想到秦司卫你打理得还挺干净。”
秦霈忠还是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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